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龔定子詩歌的特色

龔定子在清初頗有名氣,與錢、吳並稱詩壇“江左三傑”。這三位大師都來自同壹個源頭,都是《陳二傳》中的人物。然而,在對其詩歌的評價中,今人和後人對龔的評價都很低。看龔的詩,確實有不少酬和韻的作品。《丁山唐吉》四十三卷中,三分之壹以上是這類作品,都標有“送”、“給”、“和”、“次韻”等字樣,但不能因此斷定這類作品都是內容空洞、無病呻吟的作品。作者認為,正是在這些作品中,龔自然流露了對祖國的思念和對生命體驗的感悟,表達了未經事先人為加工的真摯情感。

宮丁子的詩很大壹部分是對為官的悔恨與自責的表達,即迷失方向的悲傷。“迷途”壹詞是龔詩歌中使用最多的壹個詞,其出現頻率之高,在他同時代的文人集中中實屬罕見。再比如著名的“初次歸巢的感覺”:“失者哀其國秋,不敢掛巢。書傳黃耳因入羅,改頭換面為悲。明月畫角可憐,花不近高樓寄。臺城有歌,散入南雲。”

“迷失方向”這壹意象在龔定子的許多送別詩、關懷詩和贈答詩中被廣泛使用,他用這壹意象概括了表現內心悔恨、自責、滄桑和羞恥的各種復雜情感。如康熙四年《舊友顏谷谷情下重逢》:“城南曉寺記床,佛火村雞更霜。雖然我淚流滿面,但沙路荒涼了很久。壹個堅強的人在迷失方向的時候並不無助,但他的妻子每年春天都有自己的家鄉。安得連稱漢、趙代,皆短濁。”顏谷谷,即顏,是龔的老朋友。明太祖死後,顏因抗清被捕,二人多年未見。再相見時,龔即將為顏了結此案,不覺又羞又喜,欲與其他友人如韓勝秋、趙幼儀等敘團圓之喜。這首詩表現了龔面對故人時的喜悅、羞愧和微妙的狂喜。面對故人故友,宮丁子毫不掩飾自己對“迷失方向”的愧疚、自責和羞愧。

在龔定子的詩集裏,除了迷失方向的痛苦這壹主題外,對祖國的思念是另壹個重要的主題。在《若有壹個農民會回以詩答》壹詩中,表達了龔對故國的強烈思念:“壹嫁,蒼蠅附在草上。”篝火忽成陌路,霜降翻羨城。花迷憂國,夕陽河梁怨自知。綏遠殘劉又去,無門解相思。“江才,字如農夫,因言不發於防。宮鼎子三次上書救他。龔死於明,在新朝做官,姜是當時著名的遺民。此時兩人再相見,已是換景,敵友皆散。《花迷祖國》的憂思和《夕陽紅梁》的憤懣,生動而準確地刻畫了龔的復雜心態,即既有對祖國的深愛,又有對李陵身份的羞恥感。”“故國”作為與新朝對立的傳統文化的意象和載體,表現了兩位大臣對迷途的深刻懺悔,也表現了兩位大臣詩人及其追隨者的文化性格,這是他們盡管政治立場不同,卻十分親密的重要原因。宮丁子的鄉愁可以說是無處不在。無論是在熱鬧的舞廳裏,還是宴席前,還是思念朋友,傷春悲秋,都能激起作者強烈的思鄉之情。故國就像壹根縈繞在心頭的線,牽壹發而動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