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三支達楚境,九溪觸荊門”,以生動的語言,勾勒出漢水壯美的景色作為畫面的背景。泛舟江面,遠遠望去,只見古楚遼闊之地與從湖南奔湧而來的“三湘”之水相接,滔滔漢江入荊江,與長江九派合流。詩中雖未點出漢水,但足以讓人想象漢水橫臥楚江,連接“三湘”“九派”的廣闊水勢。詩人寫下了對未見過的景象的總結,在紙的最後匯集了孤獨的葉萍,浩瀚的河流在畫的邊緣流淌,為整幅畫渲染了氣氛。
“此河貫天地,山色既有又無”,以山、水、色為框架的視覺。漢江洶湧而去,仿佛壹直奔流出天地。兩岸青山眾多,雲霧繚繞,時隱時現,若無其事。第壹句寫的是江流遠闊,第二句用無邊的群山襯托出江面的遼闊。詩人的筆墨極淡,卻給人以壯闊新奇之感,其效果遠勝於色彩厚重的油畫和色彩豐富的水彩畫。而它的“勝”就在於畫面的生動魅力。難怪王士禛說:“此河超天地,此山有無色,乃詩人之美言,而在三昧。“這很中肯。第壹副對聯寫的是水的交換,彼此息息相關。這幅對聯開篇空白,畫面疏密,錯綜復雜。
於是,詩人的筆墨從“世界之外”匯聚而來,在他面前寫下了壹幅壯麗的畫面:“人類的居所仿佛漂浮在遠方天空的漣漪上。”在這裏,詩人的筆法飄逸而流暢。明明船在上下波動,卻說前面城垛浮在水面上;明明是波濤洶湧,浪濤拍擊天空,卻說天空在為之顫抖。詩人刻意用這種動靜相生的錯覺,來進壹步渲染磅礴的水勢。“浮”和“動”這兩個動詞寫得很漂亮,讓詩人筆下的風景動了起來。
“在襄陽的這些美好日子,使我的老山心醉了!."山翁,也就是山簡,出生在陜西。晉書。《山簡傳》說,他曾是南方的壹名將軍,守衛襄陽。當地Xi花園的景觀非常好,山簡經常去Xi的遊泳池喝醉。詩人想和山簡壹醉方休,表達他對襄陽風光的喜愛。這種情況在之前的山水描寫中也有所融合,充滿了積極樂觀的情緒。
這首詩向我們展示了壹幅色彩淡雅、格調清新、意境優美的水墨山水畫。畫面的布局,密密相間,結合簡單控制復雜,形式寫意,輕筆輕墨,情感樂觀,給人以美的享受。與王維同時代的尹坤在《何玥·淩影集》中說:“維吾爾詩飄逸飄逸,新意叠出,立意恰到好處。是春日明珠,墻上畫。”這首詩很能體現這個特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