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布萊克(1757——1827)。許多學者將布萊克視為英國浪漫主義時代的起點詩人,從他開始,英國文壇進入了壹個思潮湧動的時期。但也有人不以為然,因為他生前幾乎默默無聞,對同時代人沒有真正的影響。他作為主要詩人的地位是由20世紀的學者們確立的。其次,布萊克的筆法奇特,不像華茲華斯那樣以簡單直白的語言代表現代詩風。尤其是黑人,熱衷於建立獨特的思想體系。他以不同的姿態提出並能思考許多激烈而深刻的文學思想。
威廉·華茲華斯
威廉·華茲華斯(1770——1850)。評論家們指出,華茲華斯是西方抒情詩的兩位革新者之壹(另壹位是彼特拉克),是現代詩歌的鼻祖。在文學史上,柯勒律治的《抒情歌謠》被認為是繼文藝復興之後最重要的詩集,因為它在主題、風格和思想上開創了現代詩歌的創作。他的詩歌創作可分為三個時期:前1795,後1795-1807,後1807。這裏的中間階段是他的巔峰時期。
塞繆爾·柯爾律治
塞繆爾·柯爾律治(1772——1834)。生於英國德文郡,和華茲華斯壹樣,少年喪父,後去倫敦十年,又去劍橋求學。雖然是名校學生,但他滿身酒色,妓女,鴉片,情緒往往比較激烈...柯勒律治的代表作品往往分為兩種:壹種是友誼詩或他所謂的“談話詩”,另壹種是象征詩或神秘詩。前者包括《伊俄勒斯的鋼琴》、《菩提樹下的陰影》、《寒夜》、《沮喪》和《致威廉·華茲華斯》。後者主要指《老船頌》、《忽必烈汗》、《克賴斯特貝爾》。
喬治·戈登·拜倫
喬治·戈登·拜倫(1788——1824)。拜倫現象是19世紀西方精神文化的重要內容之壹。他體現了那個不朽時代的激情,代表了它的智慧、深邃的思想、狂暴和力量;他的普羅米修斯式的孤獨叛逆意誌,在上個世紀歐洲人的精神生活中非同壹般,改變了“社會結構、價值判斷標準和文化面貌”。(羅素)這位獨立不羈的天才有著廣闊政治家的胸懷和哲學家的智慧。他性情敏感暴戾,感情深沈細膩。但他也是壹個放蕩的兒子,壹個虛榮傲慢的弗格森爵士和壹個孤獨的利己主義者。他崇尚偉大的精神,向往壯麗的事業,卻被黑暗的時代窒息。他的心是悲傷的,他的嘆息充滿了他的壹生...其他詩人編織夢想,他卻壹度被視為夢想本身,在詩歌、行動、人格中創造出獨特的生命。他融入了文學,卻又大於文學。他說兩種情緒可以定義他的本質:他熱愛自由,厭惡虛偽(政治的、宗教的、社會的、浪漫的等等。),但他卻是壹個矛盾的復雜集合體:天生壹瘸壹拐,卻愛四處遊蕩;作為貴族,他充滿了等級觀念,但也有平民的叛逆意識;他有時陰郁焦慮,但更多時候表現出的是善良、幽默或從容玩轉世界;他崇尚自由,卻固守浪漫時代之前的舊風格;他主觀自信,但富有經驗常識;他有很強的男性中心意識,但又經常陷入他所謂的“女性思維”;他討厭戰爭,但他熱衷於“為自由而戰”。最後從物質和行動上參戰,這似乎是對他超越或摧毀文學文本,用行動創造生命文本的壹種解讀。
珀西·比希·雪萊
珀西·比希·雪萊(1792——1822)。被解放的普羅米修斯在雪萊的詩歌中占有中心地位,因為它體現了他的思想精髓。該詩劇共分四幕,描述了普羅米修斯的束縛與解放。詩使雪萊的兩大主題——社會變革和人類之愛——交織相得益彰,兩條線索:普羅米修斯與朱庇特的善惡關系和他與亞洲的分離與重逢。這兩條線索由代表必然性和原始生命力的冥王星聯系在壹起。他影響著諸神的命運,決定著不同角色的勝敗。埃斯庫羅斯筆下的巨人之所以吸引詩人,是因為他以德抗暴。他基本上代表了壹種完美的人格,無私,沒有野心和嫉妒,融合了人類的智慧和永恒的智慧。雪萊寫這首詩的時候,不再過分強調外在的變化,而是更加關註自我的完善和愛的力量,不再涉及具體的政治自由,而是著眼於自由的超而深刻的意義。因此,《被解放的普羅米修斯》實際上是壹首理想詩,旨在展現理想生活的幻象,為宇宙的重生提供啟示。與拜倫的現實主義革命精神相比,雪萊的革命觀更理想,因而也更徹底,是對現存世界方方面面的哲學否定。“冬天來了,春天還會遠嗎?”是雪萊預言未來會有更好的世界到來,發人深省。雪萊也以他的抒情詩而聞名,繼承了華茲華斯的傳統,將自然融入他的詩歌中。《西風頌》、《雲》、《百靈鳥》等作品音韻鏗鏘,感情真摯,閃耀著深刻的思想光輝。
約翰·濟慈
約翰·濟慈(1795——1821)。第二代浪漫主義詩人的生命短暫,濟慈是最令人嘆息的。他只有26歲,卻留下了許多優美的詩篇。包括莎士比亞和但丁在內的大文豪,在那個年紀還沒有寫出相當水平的作品。就詩歌藝術而言,有人認為他是19世紀最傑出的詩人。他不僅是浪漫主義,也是唯美主義和頹廢主義。雖然濟慈在歐洲歷史上的影響不及拜倫,但在英國詩歌史上,拜倫的名聲是無法與濟慈相比的。與雪萊相比,濟慈更願意以壹種熱情而冷眼旁觀的態度來描繪生活的戲劇性畫面,表現出藝術家對現實生活中扮演各種角色的真人的興趣。他不是因為至高無上的理想而厭惡有限的世界,而是用具體的人情來印證無限的存在。濟慈在壹封1818的信中指出,華茲華斯比彌爾頓“更深刻”。濟慈發展了世界是“培養靈魂的深谷”的信念,除此之外別無他途。壹些批評家認為濟慈的傾向是探索新的永久價值。他主要不是讓我們相信這個世界充滿了苦難和壓迫,而是讓我們鼓起勇氣去接受這個世界充滿了歡樂、健康和自由的事實。這些都是屬於別人的,但只要我們努力,也可以屬於自己。濟慈思想和藝術的本質是讓我們有勇氣相信別人是幸福的,並為此感到由衷的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