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謬甚至無聊的倒退
樹葉開始落下,我們的鞋子變小了。
媽媽越來越年輕了,胸部離我們這麽近。
土壤中的濕度正在上升,雨水正在減少。
那些白頭發是為了獲得鋒利的權利而塗黑牙齒。
水果糖和大麻花是20世紀80年代從街角搬過來的。
壹種等待唇與唇保持安靜的距離。
那種在自行車上沒有邊界的親密,隨風耳。
森林從幼小的松鼠、松子和草綠色的灌木開始。
快看不見了,委屈的肩膀靠在墻上
還有黑板操場上表哥責備的眼神
放風箏和清潔童聲合唱
父親仍躺在炕上看書。
千村瘋婆子,笑著從我手裏搶走了瓜。
我有壹把爺爺送的紅纓槍。
那時候,歷史給了我們對付流氓小偷的武器。
我回到床上寫我的便簽。
壹不小心,歲月滑落到我的額頭。
我開始低著頭走路。
諷刺和嘲笑在我背上流淌。
我開始停止嘆息。
不再抒情,不再與任何詩歌對話
只有酒杯知道我的秘密。
荒謬甚至無聊的倒退
斑馬線靈魂的邊界
擡頭看看妳的歲月。
像壹輛絕望的三輪車。
承受風雨的侵襲
這樣的月亮
交通沒有間隙。
湧動的血液蒸汽
在斑馬線前停下來
使水變渾濁
我們太接近了
離不開自己。
鄉村溫暖的篝火
崇拜是不必要的。
蒲公英漂浮的瞬間
呼吸很單調
沐浴在別人的陽光下
父親和兄弟
都是為了今晚的陽光
偷偷流浪
斑馬線上的靈魂
在燈光下環顧四周
我不能隱藏我歌聲的邊緣。
唱歌從來都是為了理想。
從心臟到這個距離
我無法掩飾我歌聲的尖銳。
傳統是頑固的。
在流行風中
我找不到港口。
漂流的聲音
刺痛麻木的嘴唇
顫抖的音節
這是很無奈的事情。
妳不能閉上嘴藏起來
草坪上的希望
綻放也許是壹種傾訴。
這鋒利的邊緣穿透昏暗的窗戶。
在星星的原野上。
拉伸歌
長時間的盛開
春天的貓
窗臺上的花盆裏
動物的呼喚
陽光來自桑幹河後面的公路
壹個快樂又痛苦的歸宿
表的最後依賴
墻上的地圖
冬季手套
不華麗
整個下午。
從天堂帶著傘離開醫院
我第壹首詩的靈魂
帶著天使的微笑離開
明晚誰會被感動?
這場不可避免的大雨
生命的意義
告別地獄的日子
親愛的孩子
我是詩歌之父。
挽留的天使
擁有神奇的手指
在妳跳躍的人生旅途中
地獄之門永遠敞開。
這是我無奈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