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詩人先看破的。年前,在河船上仰望神女峰的無數乘客中,有壹個女人突然流下了眼淚。她難過是因為她無意中成了李白的後代。她最後去了小屋,寫了這幾行字:
在五顏六色的花手帕中向妳招手
誰的手突然縮回去了?
緊緊捂住眼睛。
當人們散開時,誰
仍然站在船尾
裙子在飛舞,像洶湧的雲。
江濤
大聲點。
降低妳的聲音。
美麗的夢會留下美麗的悲傷。
壹代又壹代。
然而,心
真的能變成石頭嗎?
沿著河岸
金菊和女貞的洪流
正在煽動新的背叛。
而不是在懸崖上展出幾千年。
不如趴在愛人肩膀上哭壹晚上(舒婷:《神女峰》)
最後人們看膩了,回到船艙休息。
壹群有先見之明的人聚集在船艙裏,從壹開始就沒有離開過艙口,安靜地坐著,自足而安詳。讓山河在外面跑牙。有四面墻,壹個小屋屋頂和壹張床。據說最好在三峽建個水庫,省得鬧騰。關掉收音機,不要讓李白再打擾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