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言絕句源於古代樂府,而七言絕句則是七言絕句出現後的壹種獨立的詩體,兩者淵源不同。漢魏樂府中有長歌、短歌、燕歌、戚歌、燕歌、怨歌、哀歌、鞠歌、歌歌,可視為唐代樂府之祖。其中,七言歌是漢魏以來七言樂府的自然發展。清代吳喬《圍爐詩嘗雲》:“七言創於漢,魏文帝有燕歌行,古詩董妃伯勞盛於梁末,亦有雜用五七言者,唐人之歌祖。”所謂古詩“飛東伯勞鳥”,就是樂府詩集和雜曲中記載的“飛東伯勞鳥歌”。因此,七言律詩源於漢魏南朝樂府。至於七言古詩,據說源於漢武帝時的百良臺詩。但《百良臺詩》作者多達24人,每人壹句,只能算是聯句,而不是完整的七首古詩。因此,從詩風發生的角度來看,二者有不同的來源。
其次,就文體的主要特征而言,七古的要求是與七言律詩(包括七法七律)劃清界限。清代王世貞《古詩均勢論》中有壹句話:“七言各有淡然。韻若平尾,切不可混法。”七言古詩中,句尾有三聲,句中強調不避寂寞、平淡,這些都是對格律詩的反動。至於七言歌,雖然早期的壹些作品在風格和格調上與古代七朝頗為相似,但在其演變過程中合法化的現象卻越來越嚴重。據王力《中國詩學》統計,白居易《琵琶行》88句中有53個格律和準格律句,《長恨歌》120句占了100句之多。這種合法化趨勢的形成不是偶然的,它是由於唱法詩的要求而追求聲韻和諧的結果。
再次,從文學風格上看,古代七朝的典型風格是端正、渾厚、莊重、典雅,而唱腔的典型風格是飄逸、華美。文章的體例辨析序言認為,“七言古詩貴在豪放句和古風”,“抒情久而說曲”和“行書”體例不同。《古詩七首》上也說:“古詩因文體而尷尬,其體系於旋律,但其行有短有長,錯綜無系統,故能使人深思。李和杜之才,不僅在古詩裏,而且在歌裏。”除了七古七法之外,七言歌行因風格不同而視為壹體。《趙薇展顏》說“七言妙、簡、拙、瑣、曲、硬、輕,缺壹不可。總歸結為說“老了”,說“無論什麽時候唱歌,都要老老實實,不要警察。”男人”的意思是情話搖曳,流動;警察”意味著威嚴的正義和老練的語言。這些評論都揭示了七言古詩與七言歌在審美風格上的差異。雖然在具體的詩歌創作中,曾經壹度流行寫七古體的詩句和七古體的詩句,但從整體上不難看出兩者的區別。比如杜甫的《詔審韓劄記》,魯同的《月蝕詩》,韓愈的《衡山壹寺別我》題此詩於門樓,李商隱的《韓貝》只能是七言古詩;然而,王維的《桃源星》、李白的《天目山夢裏登高》、白居易的《長恨歌》、韋莊的《福琴吟》只能是七言律詩。兩者之間的區別是顯而易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