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友鶴曾在延安研究藝鷺,他的《神話與拓荒》表達了他對解放區的懷念,把解放區比作“天堂”和“世外桃源”。出版了《摘星草》等三部詩集,還有壹部長篇政治抒情詩《復活之地》,寫得氣勢磅礴。詩中寫了各種各樣的人物和場景,把上海這個“冒險家的天堂”描繪成“饕餮”和“放蕩”的海洋,寫了壹個半殖民地城市的終結。在九葉詩人的詩中,人們聽到了40年代末震撼中國戲劇的濤聲。《杭喬的噩夢》是對國民黨反動內戰的抗議。許多詩歌是獻給李公樸、聞壹多和朱自清的,其中包含著對民主人士被血腥鎮壓和迫害的極大憤慨。他們也有壹些獨特的政治諷刺。杜的《物價的追逐者》諷刺了國統區的通貨膨脹現象,也表現了受害者的辛酸。袁可佳的《南京》用十四行詩諷刺國民黨政府,別具壹格,格調高雅。
九夜的作品中也有受壓迫受侮辱的下層人物和勞動者,如鄭敏的《小畫家和黃包車夫》,唐琦的《煤礦工人和老妓女》。但它並不著眼於刻畫人物的面貌,而是通過這些人物寫出詩人的感情和態度。小畫家天真無邪卻充滿希望的眼神給詩人的心增添了痛苦。但是,從那個像小野獸壹樣在礦洞裏爬行,被太陽拋棄的挖煤人身上,詩人看到了“地下有火。”這類詩歌最能體現九葉詩派對廣大被壓迫人民的情感傾向。
與“七月”詩派壹樣,在40年代末,九葉詩人的詩歌呼籲新中國的誕生。陳在《權力的序曲》中表現了人們在熱情和痛苦的掙紮中等待黎明的到來。杜的《雷霆》有12句,12“他們來了!”雷聲滾滾而來,標誌著人民的勝利壹步步逼近。這些詩詞仿佛讓人聽到了五四時期的“騰飛”。翺翔!唱吧!唱吧!幹杯,但幹杯不再是含糊的“新鮮”、“美麗”和“芬芳”,而是壹個真正的新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