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闕寫風景。
“紅、橙、黃、綠、藍、紫,是誰在天空舞動色彩的訓練?”寫兩句關於天空中彩虹的句子。措詞和構思極其精彩,來自驚喜,突兀而精彩。前壹句寫彩虹的七種顏色,壹口氣七種顏色,有詩以來從來沒有這樣寫過,的確是創新“色”的神化之筆!下壹句越來越奇怪了。把彩虹比作“色彩訓練”,可能是壹般詩人、詩人的構思,但不足以自吹自擂。精彩的是作者煮出了壹個獨壹無二的詞“舞”,讓靜止的彩虹活了起來,多麽靈動!這種語言是詩歌的語言,是其他任何藝術風格都達不到的。想象壹下,五彩繽紛,彩虹似拱門,這種場景,油畫,版畫,水彩畫,哪種畫不能畫?更別說攝影、電影、電視能真實記錄了。“彩虹練”和“天上舞”的意境,只能存在於詩人或詩人的形象思維中。詩歌是用文字符號建造的藝術建築,文字符號無論如何都不如視覺圖像直觀動人。所以從某種意義上說,追求詩歌的逼真風景是弄巧成拙的。聰明的作家往往註意弘揚詩歌的長處,回避其短處,對“畫”所不能表達的東西不感興趣。按照這壹規律創作的詩歌有其獨特的藝術魅力,這是其他任何壹種藝術都無法替代的,毛澤東這兩句話的美,正是要在這方面得到認可。更何況“誰持有”是詰問的語氣,卻沒有人願意回答。由於以下都是陳述句,所以在這裏從壹個問題開始就很重要——有了這個問題,整個句法就會波動變化,不至於變得僵化、停滯。這句話如果采用“神仙在天上跳舞”這樣的敘述語氣,也不遜色,怎麽會像現在這麽陡呢?
"雨後,太陽又落山了,山是藍色的."作者已經明確了詞的寫作日期是“1933年夏”,註意到季節——“夏”的特殊性,在這裏又補充了詞的具體時間和氣候條件。因為這是壹個夏天的傍晚,壹場雷雨過後,夕陽再壹次普照大地,所以會出現壹道充滿彩虹的美麗風景。又因為大雨沖走了空氣中懸浮的灰塵,斜射的光線沒有幹擾,所以遠處的山特別綠。可見“雨後斜陽”這個詞並不奇怪,雖然只是平淡,但上下捆綁,以至於“紅橙”的第壹句和“關山”的最後壹句,都表現出理性和秩序,真的不可或缺。文聽雲,晚唐著名詩人,“花間派”創始人,著有《菩薩蠻》:
南園滿是輕絮,壹會兒擔心晴雨。雨後,夕陽西下,杏花飄香。無聲眠臉,枕屏山掩。季節要黃昏,無聊獨自倚門。
毛澤東的那句“雨後,夕陽西下”,也就是壹句用詞溫暖的話,只改了壹個字。但《文辭》講的是女人的感情,有壹種憤懣細膩的風格;而毛詞,寫的是戰場。雖然借用了文辭的詞句,但壹旦配上下面的“山滿雲開”,就顯得境界廣闊,氣象無邊,風格與文辭大相徑庭。毛澤東博覽群書,熟讀大量古詩詞,所以他手抄前人的句子,或者稍加裁繩,用在自己的創作中。難能可貴的是,他們用的大部分都是和自己的作品融為壹體的,毫無痕跡,絕非那些對過去壹無所知的人可比。這是另壹個典型的例子。
接下來寫回憶現在和過去的感受。“戰鬥緊急時,子彈打中了村子的前墻”這句話,讓人回想起1929年2月發生在這裏的激戰。戰鬥形勢多麽緊張激烈,只用了兩天就消滅了下面的敵人。村前墻上無數彈孔,是當年戰鬥留下的痕跡。裝飾這關山,今天更好看”是指今天,那些彈孔,用郁郁蔥蔥的關山裝飾點綴,別具壹格,使關山更美。這既是作者對炮筒打下的山川的贊美,也是他對美的發現。在他的作品眼裏,壹切都隨他的心,作者的樂觀和喜悅溢於言表。
全字“馬哈蒂爾菩薩”也是繪聲繪色,詩情畫意,情景交融。詞中描繪的畫面有:絢麗的彩虹、雨後的斜陽、青翠的山峰、前村墻上的彈孔等。構圖在高度、大小、距離、偏離、朝向上都很合適,層次感很強。顏色有:彩虹的紅、橙、黃、綠、藍、紫,夕陽的紅,村墻的白,但天空是藍的,山是綠的。“舞”這個詞讓人覺得彩虹在藍天的映襯下有壹種飄然的感覺,“陣陣蒼白”讓人覺得山的綠色發生了深淺變化。真是“詩中有畫”、“畫中有詩”。總之,整個畫面是豐富的,和諧的,充滿活力的。作者用文字表達的是重訪自己戰鬥過的地方,回憶過去輝煌勝利的喜悅,歌頌人民革命戰爭和經過戰爭洗禮的革命根據地。這些喜悅和贊美之情,在不著痕跡的自然景觀和人文景觀描寫中展露無遺。作者將主觀的情感美與客觀的自然美、社會美高度統壹,融為藝術美,充滿魅力。
動態描寫景物,巧妙運用聯想也是馬哈蒂爾菩薩的突出特點。上城把彩虹和彩帶“舞上天空”聯系在壹起,從關山到雨後夕陽西下時“炸裂天空”;從彈孔到“裝飾這座山”乃至“今天看起來更好”對夏昆交往的動態描寫,充分體現了作者在“沮喪”的心態下的樂觀情緒,堅信革命壹定會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