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歌和我的800字作文
詩歌是我生命中壹道美麗的風景。我愛詩,讀詩,寫詩。10多年來,詩歌陪伴我走過了人生的風風雨雨。說到詩的故事,就不得不提到1996年的秋天。因為我的壹首詩在北京拿了獎,我不顧家裏人的擔心,拿了1500去北京參加筆會。最大的收獲不僅是認識了韓牛和其他著名的老詩人,還欣賞了首都的美景,開闊了我們的視野。半個月後,當家人在北京焦急的找我時,我平安順利的回到了家。不僅我的同學對我評價很高,我的學校也表揚了我。那壹刻,我覺得詩歌是我生命的翅膀,扇動幾下翅膀就能飛到理想的“瓜哇國”。詩歌總是與愛情聯系在壹起。16歲的時候,遇到鄰村的壹個姑娘,心怦怦直跳。她穿著粉紅色的外套,想和她說話,盡管她很害羞,不知道這種感覺就是愛。晚上睡不著,就寫了壹行行話“粉妳/苗條/擰我的頭/桃花開土紅/想妳/做壹顆種子/被時間不小心落下/等待陽光……”。我給壹個大叔看的時候,他笑著說這是壹首情詩。妳想念誰?大吵大鬧。我是壹個大紅臉進入青春期,我總是懷念我的初戀情人,因為我從來沒有見過她,有時間就寫作已經逐漸成為生活的習慣。所以壹直寫到現在。兩三天寫不出壹首詩,內心就慌了。當然,詩不再是思念誰,而是寫得更廣。基本上都是寫生活中的感受。寫詩也很有趣。最大的樂趣就是下班回家,悠閑地散步,看著天邊的街道和雲彩,靈感就來了。我趕緊把靈感刻在腦子裏,然後趕回家寫在紙上。快樂充實的感覺是我等不及的。因為自己的詩,那些年沒怎麽花錢談對象。時至今日,詩歌仍然扮演著“勸導”的角色。如果我們之間有矛盾,她會把我以前的“求愛”詩放在我面前。讀著自己的詩,再怎麽生氣,也瞬間變成了和風細雨,最後不得不道歉。記得當年北京詩人給我們講詩歌的時候說:“詩歌是心靈的窗戶,是海岸線;妳欣賞別人,別人也欣賞妳。”這些年來,詩歌不僅教會了我不斷探索和欣賞生活中的美。更多的時候,當妳站在欣賞別人的角度欣賞自己的時候,總能在詩歌中獲得對生活持久的熱愛和堅持。航行的碧波中,木帆如箭般滑行,對視的眼神讀懂了彼此的心。我在海浪面前。妳追我趕的浪漫天空,清澈湛藍。陽光沐浴著地平線上妳我的距離,呵護著彼此的情感,享受著無聲的暗示,黑色的漣漪,在水中劃出淺淺的路線。我們操作的槳變成了壹個快速的巨浪。想想吧,享受這優雅的凝固,妳蠕動的嘴唇會蓋住我的喉結。這是在壹個朦朧的月夜制定的難忘的航行計劃。從暗礁和漂浮中,沒有多余的星星。夜的意境很朦朧。比如我們喜歡朦朧的愛情。曾經有壹條古道,燈火闌珊,心醉神迷。童年記憶中的鼓手死了,委婉的大提琴和耀眼的海浪也離開了我的記憶。我喜歡這種安靜的夜和深沈,不需要馬達開。我們用古棗做漿,用老祖宗的土布。妳能到達彼岸嗎?海浪在搖擺。那艘疲憊的船前有沒有可以休息的港灣?陽光很滿足,還有壹望無際的土壤,但沙漠無法提供我詩歌所需要的營養。我吞下大量的露珠、陽光和沒有靈魂的骨頭。詩詩還是覺得餓。她無助地蜷縮在角落裏。被冷落的人只能堅持自己的力量。西風緊,梅花淡。我的詩總是為受傷的螞蟻流淚。雪不能阻止悲傷。詩餓了。詩在流血,她永遠吃不飽。她在冬天的夜晚獨自在街上徘徊。她太窮了,不能抽煙或喝酒。我的詩骨瘦如柴,比梅還囂張,比南極冰還冷。我的詩被鑄入千年之劍,刺痛了時間的神經末梢。即使沒有掌聲,她還是很宗教地跳著舞,所以會敲打自己的硬骨頭。我和我的詩有壹個約定,我們會牽著彼此的手,壹起漫遊世界,在某個無人居住的海角刻下我們的意誌。世間所有的對與錯,都將留給歲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