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周,我市確診患者全部治愈出院,高速公路交通管制和禁行解除,被叫停的項目開始準備復工,企業開始復工,不同的商店、飯店陸續開業。隨之而來的是人們不斷從家裏出來,人們開始去購物或者散步。
我和老公在家呆了近壹個月,也加入了出去散步的行列。我看見人們沿著恩勒河附近新建的河堤來來往往,有男有女,有老人有小孩,哇!還是有不少人。只是大家都有壹個共同點,都戴著口罩。有的戴醫用壹次性口罩,有的是藥廠做的紗布口罩,有的是簡易布口罩。每個人都只露出壹雙眼睛,要不是熟悉的人,誰是誰就很明顯了。
這位意想不到的姐姐親切地和我打招呼。我用高度近視仔細看了她壹會兒才認出來。原來是壹個經常壹起健身的姐姐。走了壹會兒,有人路過,喊道:“小劉,慢慢來,我先回去了。”他說話很快,走路更快。我甚至不知道這是誰。人已經走遠了。又走了壹百米,有人和老公打呼嚕,老公和我壹樣近視,沒看清誰是誰?哈哈!!
唉,像我們這種高度近視的人,就算不戴口罩仔細看也認不出誰是誰,更別說戴口罩的了。看著身邊戴著面具的人,每個人都只露出壹雙眼睛,增加了神秘感。我記得古代的俠客劫富濟貧的時候總是帶著面紗,強盜也是用黑布蒙著臉。看電影電視的時候,我就想,好分辨啊,怎麽會認不出來呢。今天輪到我認人了,僅憑壹雙眼睛,分辨率真的太低了。
想想我們中國人的眼睛,無非就是紅眼,三角眼,斜眼,對眼,窄眼,或者單眼皮,雙眼皮。戴上面具,只有眼神清澈的人才會暴露。有的目光炯炯深情,有的怒火中燒不敢直視。有的是眼力像老鼠,顯得鬼鬼祟祟;有的是漂亮的眉毛,烏溜溜的大眼睛忽明忽暗,顯得炯炯有神,目光銳利;有的眼睛布滿血絲,浮腫(比如我這個高度的眼睛就屬於這種類型),眼睛瞇成壹條縫,難免眼神呆滯;其他爺爺奶奶的眼睛都是渾濁的,但是他們有壹雙會說話的眼睛,壹雙慈祥的眼睛。我觀察了好幾天各種細眼,總結如上。
想到京劇裏的大畫臉,不同的角色畫出不同的臉,用壹種顏色作為主色調來誇張膚色,然後勾勒出眉、眼、鼻、口和精致的面部肌肉。不同的顏色反映了不同角色的個性。紅色:它代表忠誠和英勇的人物,如黃和關羽。藍色:代表堅強、勇敢、有心計的性格,如竇爾敦。黑色:代表正直、無私、正直的人物形象,如包公。白色:代表陰險、多疑、飛揚、羞澀的人物。如:曹操,嚴嵩。綠色:代表頑強易怒的性格。比如:吳天琪。黃色:代表肖勇和兇猛的人,如宇文承鬥。紫色:代表正直、穩重、冷靜的人。金銀:代表各種超自然的形象。
京劇的臉譜是為了表演的需要,但在我們的現實生活中,很多人都是帶著面具生活的。俗話說,“人生如戲。”這個社會各種各樣的人太多了。有善良的人,有貪婪的人,也有貪婪的人。面對不同的人,有些人能夠展現自己的真實面目。吃了壹次又壹次,他們開始戴上不同的面具,不把自己的真面目展現給別人而生活。
對此我深有感觸。我們的生活是壹場精彩的變臉戲,撕下壹張面具,又蓋上另壹張。妳永遠猜不到我面具下的真實表情。只有我知道那些不為人知的秘密。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的。我每天遊走在各種人中間,面對不同的微笑和冷漠,忍受著各種嘲笑。我必須微笑著迎接領導和服務人員。心裏的痛只有我自己知道,生活就像壹張無形的網,把自己罩在壹個孤獨的房間裏,在別人的悲歡離合中清醒到自己的痛苦,在沈默中清晰地看到時間、自己和地上那個孤獨的身影。我活得好辛苦,我壹路尋找,我迷失了方向。人生只有兩個字。驀然回首,我早已迷失了方向,迷失了自我,拖著的只是壹具戴著面具的陌生軀體。
長此以往,人與人之間無法交談,失去了壹顆真誠的心。這種蒙面生活有什麽樂趣?其實人每天都要面對很多問題,從最基本的柴米油鹽,生老病死,到學習,就業,人際關系。包羅萬象,連專家都只能處理壹個方面的問題,何況我們這樣的普通人?學會放下包袱,過平凡快樂的生活。
在平凡的生活中,讓我們真誠相待,更加真誠,摘掉面具,拆除我們心靈之間的藩籬,努力改變這種帶著面具的生活,創造溫馨的生活。
兩個人生活在社會上,每天面對各種各樣的人,在與他們交往的過程中,不同的人會采取不同的方式;不同的態度,如果妳能把握好尺度,妳就是壹個受歡迎的人。
作為老師,由於修養因素,我們會更容易與人相處。但是在領導面前,雖然不卑躬屈膝,但也得服從指揮。領導布置的任務沒大沒小,壹定要密切配合。即使領導有時候做錯了事,也只能止步於此,絕不會針鋒相對。除了工作,同壹個領導從來不多說話,有說有笑就更合適了,生怕任何壹句無心的話讓他過於擔心,只能“明哲保身,少說為妙。”和領導相處真的很累!
同事比領導隨和多了。心照不宣的暗語;會心的微笑;壹連串善意的謊言。幽默的調侃拉近了我們之間的距離。沒有對領導敬而遠之的行為,無拘無束的笑,就沒有所謂的“怒”和“喜”。有些同事笑起來震耳欲聾,壹點也不誇張。但是備課的時候,我們都沈默著,苦苦思索著如何上好壹節課。當我們開玩笑的時候,我們會說些俏皮話。俗話說,三個女人的命,在我看來,三個男人也是壹出戲。我們辦公室三男三女,夠演兩部劇了。真的熱鬧嗎?但是,我們的戲從來不是亂演的,領導在的時候我們是配角;領導不在,我們都成了主角。我們的劇是全劇,有很多愛情、婚姻、家庭、學生、父母、社會、生活等場景。夠豐富多彩的!特別是我們辦公室有幾個年輕人,他們都能適應時代的節奏。聽流行音樂是最好的消遣。有人建議,如果妳備課累了,聽音樂放松壹下怎麽樣?那只是合唱:“好”!我們打開音樂播放器,舒緩的音樂趕走了疲勞,享受著音樂帶來的美好時光。後來我歇斯底裏的放開搖滾,有些同事也忍不住跟著節奏跳舞,肆無忌憚的放松。和同事相處的時候,抑郁癥總是和我擦肩而過。
雖然和同事相處是壹件樂事,但我們每天面對的都是綠面孔,教育好他們是我們的神聖使命。每次站在領獎臺上,幾十雙好奇的眼睛看著我,我都會感受到肩上的重量。所以,從登上講臺的第壹天起,我就立誌要做壹個不誤導人的老師。每天認真備課,力爭讓學生在四十分鐘內理解知識。對學生壹視同仁,絕不優待成績好的學生,絕不冷落學困生。總之,我因材施教,努力讓學生在各方面都有所突破,這就是我的教育目的。
教書育人很繁瑣,但我和學生在壹起超級開心,心態也比較年輕。“老師,我們打沙袋好嗎?讓我們跳繩吧?多少這樣的邀請,把我帶到了學生那裏,學生把我當朋友,和學生沒有任何糾葛。是他們的純真讓我忘記了所有的不開心,我的心和他們在壹起永遠年輕。
我和領導、同事、學生相處,只是我生活中的壹個角落。每個人每天都戴著面具,面對著角色更多的復雜社會。無論生活給我們什麽樣的境遇。不管面對的是怎樣的變幻無常,只要我們能以壹顆單純平和的心去面對“真善美,虛假醜惡”。我想,“我們的生活會很美好”。(正文
關於假面生活的精致散文:我的半假面生活
也許,再過幾年,我們會懷念現在,就像懷念童年壹樣。
小時候總喜歡打開窗戶,靜靜地坐在窗邊欣賞外面的風景。窗外的世界太美了,像正在上映的電影。每部電影都有自己的心情和顏色,快樂、悲傷、恐懼、瘋狂,或者深紅、藍綠色、黑白、淺灰色。有的窗戶掛著窗簾,清澈的藍天下放著黑白電影。下雨天有些窗戶是開著的,即使是雨天,也能隱約聞到花香。
在我的記憶裏,每壹個窗口都會有壹個我。有些窗戶有窗簾,我永遠不知道外面是什麽。有沒有壹個孩子像我壹樣坐在窗前?窗外會是怎樣的他?
孩子好像壹直在我夢裏,壹直沒有出現。
有人說,夢見壹個人是幸運的,即使妳不知道他是誰。想想也是對的。世界上那麽多人要有幾萬個概率才能相見,要有幾億個概率才能在夢裏相見。做夢是運氣,即使我不知道他是誰。
我習慣了在圖書館、教室、宿舍之間奔波,習慣了看路人。每個人的衣服不壹樣,臉也不壹樣。我能清楚地看到他的臉,衣服的顏色,甚至嘴角還沒擦掉的米粒。但是夢裏的他呢?除了模糊的數字,我對大致輪廓壹無所知。我的眼睛也有五只。76億像素,但畢竟看不清他的臉,更別說他在想什麽,在做什麽了。
現實,在秒與秒之間徘徊。每天過著忙碌的生活,遇見不同的人,做不同的事。我認識的人越來越多,思想也越來越復雜,但我從來沒有見過他。也許他不存在於這個世界,但在我的夢裏。
這些年來,我學會了用不同的姿勢和不同的人打招呼,微笑著看著傷口愈合,但他再也沒有出現在我的夢裏。我似乎漸漸明白,如果我是俞伯牙,那麽他就應該是鐘子期,而夢想就是我手中彈奏的鋼琴。
鋼琴壞了;我期待妳的歸來。
我靜靜的看著,等著楓葉落下的那壹刻,等著幾億個零件的夢想再次循環,把我帶到他的身邊...
終於有壹天,我夢見自己回到了童年的窗前,窗簾不變,還是黑白的。我輕輕地打開窗戶,終於看到了他。
他戴著半張面具,有我的半張臉,帶著半分微笑看著我。
川劇裏有壹個很吸引人的功夫手法,就是“變臉”。這個東西可以瞬間讓妳的臉從微笑變成怒目而視,從溫柔敦厚變成詭詐冷酷...
雖然“變臉”只是戲曲中的壹種手法,但我們可以在生活中不斷地改變自己與生俱來的“臉”,而當這張臉被戴上各種面具後,我們就可以不斷地變換不同的角色。面具戴久了,就漸漸習慣了,幾乎忘了那是壹張什麽樣的“臉”。這個時候,戴全面的“臉”,在我自己的心目中,就成了真正的“臉”。這個“臉”已經完全取代了原本屬於我本性的“臉”,我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而且,這已經成為壹種慣性,壹種無意識的舉動,“變臉”已經成為生活的基本要素之壹,就像吃飯、喝水、睡覺壹樣。
從家庭的角度來說,人壹出生就會扮演兒子和孩子的角色,而隨著年齡的增長,就會扮演青年甚至父母的角色。這其實是角色的轉換,是生理上的“面子”。同樣,在社會中,人們扮演著各種各樣的角色,包括大角色,小角色等等。我們凡人只能扮演壹個小角色,在混混中生活,和混混交往。也許是我當混混久了的原因吧。感覺這樣的小角色有時候也很享受,很有趣。對於那些扮演大角色或者主要角色的人來說,這種與生俱來的“臉”的轉化是可以很大的。比如,壹個官員首先要讓這張從娘胎裏帶出來的先天面孔變得端莊肅穆,然後在言行上步步謹慎,凡事小心翼翼,才不會損害這張端莊肅穆的“面孔”。否則,就會損害這張已經改變的“臉”的光輝形象。傳統上,我們中國作為壹個大國,最註重這個“面子”。重視這張“臉”有著悠久而深遠的歷史底蘊,是世界上任何其他國家都無法比擬的。優雅的詩句“清風不識字,何以翻書?”因為“清”字,打了大清國的“臉”,寫詩的文人為此被砍頭。
早在當年,女作家畢淑敏就寫過壹篇散文《素面朝天》,鼓吹不化妝的女人最好,並引經據典說,唐朝時,楊貴妃的妹妹郭夫人,不化妝見皇上,被稱為絕色天人,於是有了“素面朝天”的說法。但就是這篇文章引起了無盡的謾罵,最後我們不得不草草撤退。壹個字“撤”!
所以,換“臉”是每個人的心願。沒有多少人願意和以前壹樣醜的“臉”。官員被稱為“官雕像”,有錢人被稱為“有錢人”,明星被稱為“死對頭”。甚至當我們是混混的時候,我們都有壹張臉叫“混混”。其實這些都是對號入座,千萬不能坐錯。如果壹個官員長得像混混,壹個官員長得像混混,就會被栽贓,會讓很多人覺得這簡直是不堪,是大錯特錯。
從表演的層面來說,人的“變臉”是為了滿足人性中的表演沖動。每個人都有表演。只要有壹定的場合,有好的舞臺,他們就會拿出幾段好的“段子”和“曲目”。但是,如果他能意識到這只是壹個暫時的表演過程,真正了解生活的內幕,徹底了解這個浮華的世界,他就很難成為壹個猶豫不決的表演者。這是壹個悖論,壹個明顯的諷刺。所以,有些人活了壹輩子的表演,他會全心全意地相信表演所形成的形象就是真實的我,但後者會冷靜理性地看待他的表演,在壹種心理焦慮的狀態下,以冷嘲熱諷的態度對待他的表演。當帷幕落下,當音樂響起,壹切又歸於平靜。而其他的表演者會在另壹個舞臺上等待大幕拉開,慢慢上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