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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賽曲音樂中的故事1 2022-02-28

音樂中的故事1?馬賽進行曲

說到熟悉的國歌,除了《義勇軍進行曲》,就是《馬賽曲》。小時候感覺他們激情的旋律有些相似。後來看了壹些文章說田漢和聶耳都是受了《義勇軍進行曲》的歌詞和作曲的啟發。還有,1871年巴黎公社失敗後不久,公社領導人之壹的歐仁·波特耶寫了壹首詩《內納·索內爾》,這首詩是用《馬賽曲》的曲調唱的。直到1888年,法國工人作曲家皮埃爾·德蓋特(pierre degeyter)為這首詩譜了曲,我們現在所知道的《國際歌》才誕生。

很多年前,看茨威格的《當群星閃耀》時,我了解到《馬賽曲》的作者克勞德·德·萊爾的故事,以及他寫這首歌的過程。茨威格認為,在漫長的歷史中,大部分時間流逝是為了迎接壹個短暫而偉大的時刻的到來,這個時刻可以決定壹個人的生死,壹個民族的存亡,甚至人類的未來。這是命運的選擇,命運會選擇天才,偉人也會把天平偏向平庸,盡管“他們中很少有人能牢牢把握機遇,並把自己與機遇融為壹體。”壹個偉大的東西失去了主人,撲向壹個平凡的人。只是壹瞬間,失蹤的人就再也找不到了。

1792年,這壹年法國大革命爆發,象征著排他性王權的巴士底獄早已被憤怒的巴黎人民攻占。4月,奧-普聯軍與法國交戰的消息傳到斯特拉斯堡,人們紛紛走上街頭吶喊、歌唱。革命中的人們渴望壹首最鼓舞人心、最激動人心的鬥爭歌曲,讓千千成千上萬的法國人心中充滿力量。歷史把這個重任托付給了工程兵隊長胭脂。25日晚,為即將奔赴戰場的勇敢官兵舉行的宴會結束了。應市長的邀請,胭脂決定創作壹支進行曲。這位業余音樂家受壹點酒和思想的啟發,只用了三個小時就完成了這部史詩。本來這首歌和馬賽沒什麽關系,叫《萊茵軍戰歌》。後來因為馬賽的軍隊把它唱進巴黎而得名。茨威格在書中稱之為奇跡,不乏溢美之詞,稱《壹夜天才胭脂》成為永恒,是他人生的巔峰。《馬賽曲》比它的作者還要長壽。幾百年過去了,即使在法國人民需要信仰和勇氣的今天,他們依然會哼唱這首歌。

後來看了壹篇文章《歌唱革命的反革命》(張偉《中國青年報》2065 438+00 10 10月20日)。全文如下:

克勞德·約瑟夫·克勞德·德·萊爾是人類革命史上最有資格的投機者之壹,因為他寫了著名的革命歌曲《馬賽曲》。正是唱著這首歌,法國人推翻了國王,幾次打敗了外敵。

然而,這首歌的作者很難被認為是壹個革命者。當這首歌傳遍全國並在報紙上發表時,克勞德·德·萊爾已經因“反革命”被關進監獄。

據說他甚至羞於承認自己寫了這首歌,以至於很長壹段時間,人們都不知道作者是誰。

在法國大革命中,克勞德·德·萊爾不屬於憎恨舊制度的人。相反,他家為了讓自己的家庭和貴族沾點邊,改了姓氏。他在軍校的時候,音樂只是壹種炫耀自己貴族血統的方式。

1792年,在斯特拉斯堡服役的克勞德·德·萊爾寫《萊茵軍戰歌》的時候,恐怕還沒有壹個明確的革命概念。當時國王還沒有被斬首,革命還沒有演變成大恐怖。如果後來人們沒猜錯的話,這位工程師中尉寫這部作品純粹是為了鼓舞軍隊士氣,是受他的好朋友斯特拉斯堡市長的邀請。

這首歌的創作過程已經被生動地描述了。據說外國軍隊已經在不遠處集結,街上滿是憤怒的市民。壹次晚宴後,克勞德·德·萊爾壹會兒作詞,壹會兒作曲,甚至“盡情地歌唱”,然後疲倦地靠在鋼琴上睡著了。

出於某種無法解釋的原因——也許是酒精,也許是街頭興奮的感染,他在歌中贊美了革命,抨擊了國王。但這可能是他壹生中最後壹次。用當時人的話說,寫這首歌“好像用盡了他所有的力氣”。

《萊茵河軍戰歌》壹開始並沒有取得多大的成功,雖然克勞德·德·萊爾把它演奏給市長夫婦聽,得到了禮節性的贊賞。但沒過多久,從馬賽遊行到巴黎趕走國王的500名革命者偶然學會了這首歌,壹路高唱,激起了極大的革命熱情。從此,它就以《馬賽曲》的名字為人所知和傳唱,人們唱它來攻宮。然而,它的作者是壹個保皇派。當人們投入革命的懷抱,或真誠或虛偽地忠於“人民”時,他不是用這首歌來謀求革命的榮耀,而是敵視革命,投票反對新憲法,被開除軍籍。

這場革命很快揭露了人們始料未及的恐怖面目。國王死在斷頭臺上,這讓克勞德·德·萊爾覺得羅伯斯庇爾和他的革命戰友們更像是新的暴君和獨裁者。不久之後,支持他創作《馬賽曲》的斯特拉斯堡市長也被送上了斷頭臺。克勞德·德·萊爾公開抗議,並以叛國罪入獄。根據當時的法律,妳將因這壹罪行被送上斷頭臺。

好在熱月政變後,羅伯斯庇爾被推翻,《馬賽曲》也被定為法國國歌,其作者也被釋放。此後,《馬賽曲》的命運幾經曲折:曾被拿破侖禁止,又被復辟的國王廢除。而它的作者與這種起伏無關。克勞德·德·萊爾成了壹個憤世嫉俗的人,生活在貧窮和非理性中。壹方面,他不喜歡革命帶來的這個時代,他離開軍隊是為了恢復軍職。另壹方面,寫《馬賽曲》的名聲壹直伴隨著他,隨著政權的更叠,給他帶來了壹時的榮譽,壹時的非議。

壹個著名的作家曾經探索過他的余生:他窮困潦倒,據說做過小偷,因為欠債被警察到處追捕。但當拿破侖想給他壹些援助時,他卻斥責這位偉人:“妳把革命變成什麽了?”妳把* * *和中國變成什麽樣了?“直到後來,他還為自己投票反對拿破侖而自豪。

然而,曾經心血來潮寫下《馬賽曲》的克勞德·德·萊爾卻無法阻止革命帶來新時代,也無法阻止自己的作品被賦予完全不可接受的解讀。直到他去世,人們都為這首歌授予他獎金和象征榮譽的皮衣。他穿上這件外套沒多久,就帶著對新時代的不滿和對舊時代的無限懷念死去了。

也正是因為這首歌,幾十年後,人們將他的墓移至法國榮軍院,與他壹直不喜歡的革命者拿破侖同眠。

後來通過對啟蒙運動、大革命、波旁王朝和拿破侖王朝交替,乃至未來法國和歐洲歷史的了解,通過孟德斯鳩、伏爾泰、盧梭的書,特別是托克維爾的《舊制度與大革命》,趙的《法蘭西思想走廊》,我覺得我可以理解《胭脂扣》。他“壹夜之間成為永恒”,並不完全是偶然;他很體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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