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春天無處可尋,不知何去何從。”第三句開頭,詩人寫“春歸”,沒有“花落”二字,卻選擇了“春歸”,這是壹種形象。其次,《春歸》與下壹句“化作此”壹脈相承,頗具匠心。四月是人間的孟春,但在寺廟中,只有壹棵麥草已經倒下。詩人無意談春色,卻如聞花落,只覺“春光無處尋。”這種突然的“化為這”的“春天”,正是詩人在長久尋找而得不到的時候,突然發現的。這首詩表現了作者對理想的渴望和追求,也說明凡事都要正視現實,不可好高騖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