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破蟻洞端,山壞從猿洞起。
涓涓細流,天光穿鬼屋。
惡害天理,雲溺天。
花言巧語不忠誠,花言巧語不真實。
人有兩三顆心,安全可以融為壹體。
三人成市虎,蘸了去膠漆。
多擔心生存問題,睡個大覺把壹切都做完。詩開篇意思明確,對“失敗”深表遺憾,即救漢事業最終失敗。孔融總是“喜利誘,喜掉隊”,引為奧援。被廢黜後,仍招兵買馬,且“每天賓客盈門。”自稱“誌存高遠,紮根固本”(《雜詩》),公然植黨與曹操抗衡。他生性惡毒,很難保持沈默。有時對曹操冷嘲熱諷,說“他說話偏,比較聽話”;而且他還經常公開炫耀自己“總是客滿,尊中酒不空,我無後顧之憂。”他的嘴就像壹個漏水的裝置,頻繁的泄露他的活動信息,隱藏的信息溢於言表。曹操不得不提高警惕,采取對策。器不密則泄密,機不密則害人,事不可無。
“河崩”這個詞是壹個巧妙的雙關語。繼承“器漏”還包含著深深的自我後悔,尤其是背了黑鍋。蟻洞導致河堤決口,猿洞導致山體崩塌。過多的文字和過多的錯誤,不經意的細節,造成漏洞,留下空白,足以擊潰混亂,就像這樣。在更深的層面上,作者用“山”和“河”這兩個詞來掩飾韓家的山川。蟲豸卑微,善於鉆營。猿猴會說動物,會給猴子洗澡,會被加冕,但看起來不像國王。作者選擇的動物形象比篡漢的野心家更黑暗,帶有強烈的譴責和仇恨情緒。
“如果妳不停止涓涓細流,妳最終會成為壹條河流”(周的題詞)。屋頂的天窗可以直通天空深處。“涓涓”這幾個字,似乎在告誡自己,要守口如瓶,謹言慎行;似乎在暗示竊國篡位,它的來臨漸漸有了征兆。這兩種解決方案都很有趣、神秘,而且有意不可預測。
下面壹句“惡”頗有啟示。漢成帝時《黃雀謠》中有壹句“邪路敗良田,謗良民”,暗喻王莽對漢朝政治的敗壞和虛妄混亂的修飾。“惡有損於正義”可能是壹個隱含的提法。《白日行雲盡》表現了奸臣包庇君主的跡象,暴露了曹操當權,挾持天子的事實。
“奢言”這句話,說明妳忠於妳的言詞,對妳的言詞深信不疑;但是,當聽者充耳不聞的時候,就沒有效果了。就像花開壹樣,它們不會結果。黃雀謠裏也有壹句“桂花不實,黃雀在頂”。據《漢書·五行誌》引曰:“桂花紅,漢家如之。花是假的,沒有繼承人。王莽自稱黃,就像黃雀巢壹樣。”這裏不排除作者與曹、莽之間的篡逆圖謀,產生聯想和比較。
“人有”這句話,哀嘆滿清大部分官員都不忠於漢朝。“道不同不相為謀”。我和這些人是並列的階層,但無非是親密關系,最終會分道揚鑣。這句話挺孤立無助的。
“三個人”這句話說明謠言是牛逼的。城中無虎,三人可惑,更何況入城者,如呂赤、呂翠,絕對不止三人;但曹操對自己有所懷疑,難免會有麻煩。這句話強調的是謠言的傳播者很多。膠水漆不溶於水,但長期浸泡後也會稀釋離解。這句話重點說明誹謗由來已久。
於是作者最後以極其痛苦的語氣做出了無奈的結論。“生存之憂多”,但生活之憂也多。不如“睡久了,把壹切都做完”,讓家庭、國家大事、天下事告壹段落。
全詩敘述錯綜復雜。或單壹敘述,或先敘述後比喻,或連續比喻,造成筆法參差不齊。引用是靈活的、隱含的或可變的。並以雙關、惺惺作態、暗示、暗示等諷刺藝術手法,將曹操篡漢之誌表露無遺。作者誠實,有抱負,正直,不畏邪惡。年紀輕輕的他,曾經冒著生命危險隱藏黨,和哥哥壹起為政府的責任而戰。因為他當面譴責有權勢的人,所以被暗殺了好幾次。詩如其人,讀之時,字裏行間流露出壹種浩然之氣,所以遠非南朝大詩人謝靈運模仿的“臨終詩”。
參考資料:
1,熊編寫。《中國歷代文學全景》:北京燕山出版社,2008+0:181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