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玉妝成樹高，萬年垂綠絲絳。不知是誰剪開了薄葉，二月的春風如剪刀。”
小時候老師講碧玉，意思是柳樹在綠葉的映襯下，像壹塊碧綠的翡翠。
後來自己看了，才知道這個碧玉還是有很多文章的。
碧玉也是晉代汝南王伊斯梅爾的妃子的名字，是有名的美人。
汝南王很愛她，專門請當時著名詩人孫綽為她作詩:
碧玉破瓜，郎情反轉。芙蓉淩雙榮，秋依舊好。
碧玉，壹個小姑娘，不敢攀妳的德行。感覺壹千塊錢，全城慚愧。
碧玉的小姑娘，不敢在德行上爬。感覺很強，我得到了金蘭。
當賈斯珀打破了甜瓜，她的感覺是相反的。感郎不恥郎，轉身抱緊郎。
這也是小家碧玉成語的由來。
結合這個故事，也許“碧玉如樹高”是何的壹語雙關，意思是說柳樹像壹塊碧綠的玉，順便比作美人碧玉，說柳樹像她化妝後的樣子。
這不是我的主觀猜測。柳與美在詩歌中總是密不可分的。
宋代葛在《韻在》中說“柳猶勝女，且條比腰，葉比眉，大手比舞小。”
打開詩，確實如此。
“柳葉在眉，珠簾搖曳。”“葉如鏡中眉，花如關外雪”——柳葉比眉
“搖柳面拉長帶，慢慢悔桃花株舞折紅。”——柳葉比臉好看。
“隔壁楊柳弱，就像十五女兒的腰。”“月圓人圓，冉冉柳腰。”——這是把柳樹比作腰。
還有人說，美女的腰比不上柳樹。唐寫垂柳；
“對春風沒有感情。天下誰敢輕裝上陣？沒理由種在楚江畔，餓著肚子也學不會。”
——腰輕，楚宮那些美女比不上餓死自己。
明代《徐筆精》中說“古人詠柳多於詠美，詠美多於詠柳，不但是因為兩者的相似，更是因為兩者的溫柔敦厚。若松檜柏，用於美人，則不美觀。”柳生來形容美，不能和松、柏、竹相提並論。
但南朝的錢塘名妓蘇小小，她的愛情裏並沒有寫柳樹。他寫道:
“我坐油罐車，郎坐青馬。何處結，西陵松柏。”
傳說中的千古美人，其實是在松柏之下，而不是柳樹之下。
這讓唐代詩人很不服氣，有個叫牛喬的專門為柳樹寫詩:
“武宮中色暗，壹束煙千絲萬縷。別生錢塘蘇小小的氣，引郎松下壹起結。”
蘇小小
柳樹那麽好，為什麽不和愛人在柳樹下喜結良緣——那是扯皮。
其實六朝時，人們真的不是用楊柳來形容女人，而是經常贊美男人。
我們知道陶淵明自稱“五六先生”。當時還有壹個人叫王恭。當時人們形容他是“春天裏的壹棵柳樹”，像春天裏的柳樹壹樣明亮閃亮。
有壹次下大雪，王恭拿著吊車在雪地裏行走。有人壹看，大為驚呼:“這真是神仙。”但我真的不明白這和柳樹有什麽關系。
南齊時，有個叫張旭的人，深受齊武帝喜愛。當時有人從四川送了幾棵柳樹給齊武帝，種在花園裏。他看著柳樹說:“這柳樹真可愛，就像張旭那個時候。”——張就像壹棵柳樹。
張旭拿著吊車在雪地裏走的時候是這樣的嗎？
宋代詩人呂本中問道:
“含煙帶雨過平橋，裊裊萬年後。張玲是年底，風是女兒的腰。”——張旭，妳怎麽了？妳有女兒腰嗎？
還有明朝不被理解的“五六先生”陶淵明。壹個叫李誌清的人寫了《五六圖》:
“傷心河柳萬年，輕煙稀雨夜蕭蕭。溫柔，不像戴先生，遇東風屈背。”
柳樹看起來不像陶靜節的支柱，所以陶謙喜歡用它作為壹個數字。
其實是不同時期古人的審美差異造成的。
比如，與美女相比，柳樹慢慢誕生了新的形象:易德——這楊樹花就是柳絮，古柳不分。
杜甫寫道“狂柳絮隨風去，輕佻桃花追水”，這是他苦惱時的咒語，但隨風飄蕩的柳絮和為之高興的楊柳，都給人以輕佻的印象。
《敦煌曲子詞望江南》壹個女人用柳樹做比喻。
“別爬我，爬我太偏了。我是曲江林赤柳，此人斷了那人的攀登，愛了壹陣子。”
這顯然是壹個青樓女子對追求者說的話。其中最著名的是劉，本名陽明愛。進入青樓後，她把自己的名字改成了劉，以此來和劉紫作比較。
我更喜歡無聲詩史裏的壹個故事。
林奴兒，壹個妓女，非常擅長繪畫，從她的妓女生涯中被救贖。當壹個人來看他時，林奴兒為他畫了壹棵柳樹，還寫了壹首詩:
“過去，張太舞著細腰，任妳攀著細枝。從此寫在丹青裏，不要再讓東風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