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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詩文的幾種特殊修辭方法,來自太陽的四位網友供稿。

第壹,比興。“比興”是壹個含義豐富、歧義頗多的概念。西漢毛恒所謂“興”包括兩種情況。壹個意思是指“初始”角色。《毛詩訓詁傳》說,“興,齊也。”是物體引起的情緒作用。對象和情緒不壹定是通過內容聯系在壹起的,有時只是通過音位聯系在壹起的。《毛傳》中的“興”還有壹層意思,指的是壹種復雜晦澀的比喻。朱在《詩傳》中說“若比,當與他物比”,“若感興趣,當先說他物,以喚起所吟誦之詞。”簡單準確地解釋比興的含義。“比”是指通過類比聯想或反正聯想引入比喻對象,“寫東西附加意義”;“興”的意思是“觸物激情”,“他物”是詩中描寫的景物,而這種景物必然包含著詩人觸物時的感情。“興”是比“比”更含蓄委婉的表達。

《詩經》是中國最古老的詩歌總集,其作品大多始於比興的寫作。其中,《周南關雎》壹詩成功運用了隱喻手法。這是壹首情詩。如果要寫妳所認為的“女性”,那就從雉鳩開始吧。“關關雉鳩,在河洲”這句話,既好玩又比較。雉鴿天性溫順,可與淑女的嫻靜相比。雉鳩是“河洲”常見的鳥,能使人想起常來河邊采集野雞的女兒;“關關”是男性和女性和諧歌唱的聲音,可以喚起“君子”對“秋”的思考。可以看出,詩歌本身具有聯想、寓意和象征的功能,這本身就為詩歌的理解帶來了很大的空間。

第二,禁忌。《修辭學的起源》解釋說:“說話時,遇到忌諱的事,不直接說出來,而是用別的話來避免掩飾或修飾,這叫忌諱修辭。”通常有兩種禁忌。壹種是壹般意義上的修辭格,也叫“禁忌”。也就是說,說話的時候,有不好的連帶意思的時候,或者有隱情不方便說的時候,妳不直接把事情說出來,而是用別的話間接表達出來。比如“死”,從古至今,人們都用很多同義詞來間接表達,而不是直接說“死”。比如《摸龍說昭皇後》壹文中,當著昭皇後的面摸龍,把自己的死叫做“填山溝”,把昭皇後的死叫做“崩山”。

另壹種禁忌,即人物名字的禁忌。這裏所謂的“回避”,是指回避和回避;所謂“諱”,就是忌諱和隱瞞。具體指避開皇帝、軍官、父母、祖父母等德高望重的人的名字。人們在說話或寫文章時,壹定要盡量避開應該忌諱的人名,用同音或近音的詞代替,或者換個詞,用其他方式重寫。有兩種主要的方法來避免人名。壹個是皇帝的名字,全國臣民都要避免。被稱為“國家禁忌”或“公共禁忌”。另壹種是整個家族的後代都要避開父母或祖父母的名字,稱為“家族禁忌”或“私人禁忌”。

第三,對抗。二元論現在叫對偶,但古詩詞和賦中的對偶要嚴格得多。不僅句子和對話的字數相同、結構相同,而且同壹位置的詞必須詞性相同、意義相近、相反或相關,還要註意平仄(即壹個句子中的詞相互交替,上下句中的詞是平的、相對的)。

對偶有很多種。主要包括:(1)工作配對。要求工人整潔嚴謹。不僅相似詞是相對的,而且相對詞的範疇越小,關系越密切,詞越對稱,對抗就越困難。名詞又分為幾個小類,同壹小類中的詞是相對的(如天文、地理、植物、宮殿等。),所以他們自然是對的。壹些特殊的小類,比如顏色詞、數詞、專有名詞,都是相對的,特別工整。有些名詞雖然小類不同,但在語言中往往是並列的,如天地、詩酒、花鳥等。,也認為是對的。有些發音特殊的詞(如疊字、連詞)屬於工人對。如《王騰亭序》:“蘭亭已去,子澤徐秋。”從表面上看,“記憶”和“徐秋”之間沒有二元性,但實際上,它們是雙音相對的。“吉壹”是雙音,古漢語中的“徐秋”既是“Xi”之母,又是雙音,所以是成對的。反義詞也對。例如李白的《夏塞之歌》中說,“黎明鬥金鼓,夜晚抱玉鞍”,這是壹對作品。壹句話和相對的兩句話裏的自對,就認為是對的。就像杜甫詩中的“雖國破,山川長存,草木春復綠”,山川是地理,草木是植物,都是對的,所以地理對植物是對的。

(2)寬右。同壹個詞類,但不同的詞類是相對的,是寬對。寬副和工作副之間有壹個相鄰副,即相鄰事物是相對的。比如天文在時令,地理在宮位,色彩在對立位置,等等。王維出使塞外:“征彭出漢塞外,歸雁入湖田”,取“天”於“塞外”是天文於地理;陳子昂《春夜別友人》說“離廳思琴,離路繞山河”,以“路”為“廳”,是對宮的地理權利。

(3)不好意思。壹個詞有兩種意思。詩人在他的詩中使用第壹個意思,但同時借用它的第二個意思來反對另壹個詞。這叫借權。也叫假的。是啊。如杜甫《論遇順流而下》:“常見於齊王家,崔前聞數次。”古有八尺為搜,二為恒,故借用量詞“幾度”。毛澤東的“七大定律”。《致韶山》:“我敢教日月換天,為的是祭祀。”看來“祭祀”和“日月”是不能相對的。前者是動詞,後者是名詞。但“祭祀”還有另壹層含義——在古代,作為祭品的牲畜被稱為“祭品”。這樣,作為名詞,“祭祀”可以用在“日月”上。有時不是通過意義,而是通過聲音。借音常見於色對,如借“筐”為“藍”,“帝”為“黃”,“蒼”為“蒼”,“朱”為“清”等。李商隱的《錦瑟》:“男人們在月綠的大海裏流下珍珠般的眼淚,藍色的田野向太陽呼吸著他們的翡翠。”用“蒼”來“藍”。

④流水對,也叫串對。對仗壹般是兩個並列的句子,形式上是並列結構。但也有壹種是壹句話分成兩句話的對仗,兩句話是壹個整體,結構上是並列關系,但語法上與繼承、轉折、因果、假設等有關。,或者只是壹句話。這叫流水。是啊。比如杜甫的《藍田村·崔氏九日》:“我羞吹短發回,求他人為冠。”這是壹種因果關系。白居易的《古草》:“野火不曾把它們完全燒毀,它們在春風中又重新長高了。”這是壹種承諾關系。陸遊書怒:“塞外是空言,鏡中鬢已褪。”這是壹個轉折點。羅的《壹個政治犯聽蟬》:“我不忍黑暗的鬢角的陰影,去傷壹個白發蒼蒼的犯人的心。”這是壹個簡單的句子。

(5)面對面。兩個句子的對仗叫範臉,簡稱範對,也叫隔句對。白居易《瀟湘神曲》中“夜聞鄭被射,感蒼老”的前四句:“空靈巫山姑娘壹九七八歸。尹琴響水曲,留在十三弦。”這其實是壹副上下橫線相同的對聯。扇面在詩詞中並不常見,但在詞中卻很常見,尤其是長調如《沁園春》、《王海超》等。比如毛澤東的詩《沁園春》。長沙》:“妳看滿山遍野,林盡染;滿江碧頭,百戰百勝。”“只是同學少年,風華正茂;秀才大怒,大罵方遒。”是著名的粉絲對

(6)當壹個句子正確時,同壹個句子中的詞自成體系,與另壹個句子配對。比如毛澤東的《解放軍占領南京》,對聯“虎龍盤勝往昔,慷慨大方。”其中“虎坐”與“龍盤”,“天翻”與“地蓋”分別構成壹對工,同時兩句構成對仗。杜甫《登嶽陽樓記》中的對聯“東有吳國,南有楚,能見天地無盡飄”,其中“吳”與“楚”,“東”與“南”,“甘”與“坤”,“日”與“夜”分別構成同壹對,同時兩句又構成對仗。

(7)去掉單詞對。就是用同壹句話裏的同壹個詞來對抗另壹句話裏的壹組同壹個詞。杜甫的七律中,有很多對缺字,用得很巧妙。比如曲江對酒裏的對聯“桃花落盡,黃鳥隨白鳥飛”。句子中的兩個“花”與對話中的兩個“鳥”相對。

(8)錯綜復雜。即壹副對聯中對稱的字或詞位置不對。比如毛澤東的《吊羅榮桓同誌》頸聯:“每批大鳥,昆雞笑鷹。”這幅對聯中的“大鳥”和“鷹”是對稱的,但位置不對。有的對句錯位不止壹個字,如:“裙拖六片湘江水,鬢聳壹片巫山雲。”(李群玉《杜丞相宴中美人》)這幅對聯裏,“六圖”對“壹段”,“湘江”對“巫山”都是錯位的。詩人用錯綜的對,第壹,押韻,如第壹格;二是為了句序,比如第二種情況;第三種是容納層次,比如第三種情況。

第四,分離。所謂分離,就是把古籍中的壹句話或壹個短語分離出來,用壹部分代替另壹部分。其實分離也是壹種借代,只是壹種特殊的借代。人們最熟悉的是《論語》中的壹段話:“立誌學十之五,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順耳,七十而為我所欲,不逾矩。”後人用“立”表示30歲,“不惑”表示40歲,“知命”表示50歲,“聽話”表示60歲。其實這些詞的本義和人的年齡無關。《修辭學發凡》稱之為“藏詞”。例子如下:在《尚書》中有壹句“孝只為兄弟”,所以用“義氣”代替“兄弟”。南朝梁文學家丘遲《與書》:“朱初與為友,與愛子為刃。”“這裏的朋友是指漢光武帝劉秀的弟弟柳巖。

由於任意分割、任意組合、東拼西湊、斷章取義,嚴重破壞了語言的純潔性和完整性。所以,分離不能算是壹種積極的修辭手法,對於今天的訓練也是不夠的。但是,我們對這種修辭方法的理解,還是有利於閱讀古籍的。

第五,削減。陳望道的《修辭學發凡》有壹節“節縮”,定義為:“節為短語,名曰節;把語言和文字濃縮起來,叫做縮略。縮寫是壹種方便的音形手段,意義沒有增減。”也有人指出,緊縮有結合雙音節或形成錯綜復雜的效果。陳老師所說的簡稱是廣義的簡稱,包括音標輔音,如“不能”降為“宜”,“何不”降為“米”,“於”降為“諸”。這種縮合現象在今天通常被認為是壹種詞匯現象,稱為“雙字”。縮略語作為古漢語中的壹種特殊修辭,壹般有兩種,壹種是人名的簡稱。司馬遷給任安的信:“左丘是個瞎子,但他會說普通話”。

二是成語的縮略。比如蒲松齡的《聊齋誌異》:“轉到床邊,卻想著自己。”“側翻”是“輾轉反側”的縮寫。“我把身體弄到井裏,於是化怒為悲,沖上心頭。”“搶喊”是“呼天搶地”的縮寫。夫妻相對,茅屋無煙。“到墻角”是“在墻角哭”的縮寫。文字註釋:“面向角落(哭泣)。”《說苑》:‘今日滿屋子酒客,壹人獨在角落哭泣……’後人用‘項羽’,就是哭的意思。”所以,“夫妻靠墻角”並不是他們靠在墻上,而是他們在哭。

縮音的主要特點是音形長度減少但意義不減。它的修辭功能主要是為了節奏的統壹和對偶的整齊。縮略語作為壹種修辭方式,不包括音節輔音,也不包括壹般的縮略語(它沒有書寫者的個性和特殊的修辭效果)。現代漢語也保留了成語刪節的現象。中學課本裏有魯迅《拜物教》裏的“皇冠”,有朱自清《威尼斯》裏的“欺騙”。還有眾所周知的“滄桑”即“金湯”即“金城湯池”的縮寫,“瓜瀝”即“瓜田麗霞”和“泰山北鬥”。縮短成語的作用是讓語言更加精煉;其次,這些成語經過縮短後,可以與其他詞語重新組合,形成新的四字成語或短語,以適應新的思想內容的需要或使語言富於變化。如“滄桑”“固若金湯”“瓜子臉”“學術帶頭人”。

第六,使用代碼。劉勰在《文心雕龍》中對“典故”的解釋是“據事實,據古證今”。用典故就是拿過去和現在比較,用過去來證明現在,通過過去來表達自己的感情。所謂典故,指的是“事例真實”,具體包括歷史神話傳說、歷史故事、民間傳說軼事、寓言故事和古籍流傳下來的句子。壹般來說,典故都有明確的來源。典故用得好,作品就會簡潔含蓄,回味無窮。如果用得不好,作品就會平淡無奇。《陳情表》:“生而為頭,死而為草。”“結草”的典故出自《左傳·弓玄十五年》。據說晉國的魏克在父親死後,按照父親清醒時的指示,娶了父親最寵愛的妃子,沒有殉難。魏可和秦國打仗,秦軍戰敗,愛妃的亡父為了報答魏可,把秦將軍杜徽絆倒了。後來他用“結草”來表示感謝。成語“結草與秩環”(“秩環”是另壹個典故)常用來互相表示感謝。曹操《短歌行》詩末說:“周公吐食,天下歸心。”引用了《史記》中“周公”的典故。魯公家。原文是:“然而,我怕失去天下先賢。”據說周公為了招賢納士,洗澡要挽頭發三次,吃飯要從嘴裏吐出米粒三次。他擔心他失去了才能,因為他沒有及時接納智者。詩人借此典故,以周公之禮勉勵自己。蘇軾《赤壁賦》:“壹葦如蘆,千裏茫然。”“壹葦”出自《詩經》、《馮偉》、《和光》:“誰是和光,壹葦是杭(航)?”誰說黃河很寬?蘆葦可以穿越。成語“壹葦可以揚帆”,意思是兩地相距不遠。徐遲《黃山物語》:“壹葦可航,我已至海心飛來峰。

典故的使用方法有顯性使用、隱性使用、正向使用、反向使用和借用。不管用的是什麽句子,顯然讀者壹眼就能從字面上分辨出來。從字面上看,它與上下文句子融為壹體。不仔細考察,妳不會知道這是典故,但這是暗喻。典故的意思和作者想表達的意思是壹致的;反用就是從反面解釋典故的含義,即違背其含義使用;借用就是通過典故的字面來表達與典故現實無關的東西。如《王騰亭序》中“馮唐易老,李廣難封”明用,“貪得清爽,幹處怡然”,暗用“孟高趣味,閑適報國”,反用“阮籍橫行,路盡頭哭不得效”,借用“遇孟鄰”(不是說毛澤東的“水調。遊”“豎起西江石墻,阻隔巫山雲雨,高峽出平湖。”毛澤東作品中“巫山余雲”的典故,指的是長江上遊的洪水,而不是男女之間的情色之愛,來展望祖國水利建設的前景,是古為今用、化腐朽為神奇的典範。

七、互文性。互文性是古漢語中壹種特殊的修辭手法。有時由於文字、條條框框的限制或表達藝術的需要,必須用簡潔的文字、含蓄凝練的句子來表達豐富的內容,於是就把兩件事放在語境中,省略另壹件,也就是所謂的“舉壹反三存文”,以達到化繁為簡的效果。在理解這種互文性時,我們必須將語境中保留的詞語結合起來,使它們相輔相成,以顯示原意,所以習慣上稱之為“互文”。比如“牽牛花在遠方,河的姑娘是中國女人”(古詩十九首),前壹句省略了“嬌嬌”,後壹句省略了“條”。即“跳跳”既指牛郎星,也指河漢女;“嬌嬌”不僅指河漢姑娘,也指牛郎星。“跳跳”和“嬌嬌”相輔相成。這兩句話合起來的意思是:“遙遠而明亮的牛郎星和織女星!”這種互文性,只有掌握了它的結構模式,才能充分理解它的本意。互文性的特點是:妳中有我,我中有妳。《阿房宮賦》中“夜弦唱”在工具書中譯為“晨唱夜奏”,實際上是“從早到晚奏唱”。《木蘭詩》:“公兔腳繁,母兔眼迷離。”其中“惑”和“惑”是相輔相成的,即公兔和母兔都有“惑腳”和“惑眼”的習性,所以很難區分公兔和母兔。並不像有些老師說的“迷惑的人是男的,迷惑的人是女的”。如果是這樣的話,“糊塗”這個成語就完全不壹樣了,而不是復雜了。

此外,中學課本中的古詩詞也有壹些互文的例子:王堂長陵《出塞外》詩:“秦時明月,漢時關”。白居易的琵琶之旅:主人我下馬,客人上船。杜牧《博秦淮》:“煙籠寒月滿沙”。宋·範仲淹《嶽陽樓記》:“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八、避免回復。現代學者楊樹達提出了“避免重復”。他在《中國修辭學》中設立了“變化”壹章和“避免重復”壹節。其實“改變”也是為了避免重復。古籍中的例子說明“避免重復”是有意的,避免重復本身就是對語言的壹種追求。

《莊子·秋水》:“若少聞仲尼,必信輕慢伯夷之義者。”文字註釋把“少”解釋為“看不起”,“輕”解釋為“輕視”。其實兩者沒什麽區別。看不起他們就是看不起他們,躲著他們。

《屈原列傳》:“上稱帝嚳,下稱齊歡,中述唐舞刺天下。”“為”、“道”、“術”如果分開解釋可能會有區別,但在文中都是“提”、“贊”的意思,本質上沒有區別。

《諫太宗十思》:“憂而懈怠,始而慎之,敬而終之。”“敬”就是“慎”。這裏是認真專註的意思;今天仍有“敬業”的說法。我這裏不說“自始至終的謹慎”,顯然是為了避免挽回。還有:“智者盡力,勇者盡力”,“筋疲力盡”和“筋疲力盡”是壹個意思。“若加恩典,必以為喜樂無賞賜;罰則已,不怒則已。”“怒”就是“憤怒”的意思。在上下文中使用“原因”和“到”是對虛詞的回避。

從上面的例子可以看出,避重就輕的修辭多用於語境結構的相應位置,從而產生了“上下可窺文意”的說法。所謂“對文本的不同看法”,是指在結構相同或基本相同的短語或句子中,處於相應位置的詞語可以相互解釋。掌握了它,有時我們可以從已知的詞義中推斷出另壹個未知的詞義。這時,壹些同義詞和相近的詞就暫時實現了同義詞的功能。閱讀時,讀者不必在意他們的不同,只需知道他們的相同之處。如果說互文性的特點是“妳中有我,我中有妳”,那麽“理解文意”的特點就是:“妳是我,我是妳。”石米《陳情表》:“沒有叔叔,只有壹個新鮮的哥哥。”“鮮”本來是“少”的意思,但受上述“無”的影響,暫時獲得了“無”的意思。《阿房宮賦》:“燕趙之集,漢魏之治,齊楚之精銳,幾代人,擄掠其民,倚山而立。”本文中的“集合”、“管理”和“精英”不是同義詞或近義詞,而是在語境的影響下,根據異義原則,具有相同的意義。所以紙條上說:“(收藏)是指收藏金、玉、珠寶等物。下面的‘管理’和‘精英’也指翡翠珠寶等東西。”

九,偶數和。古漢語中,有時敘述壹件事時,會連帶提到另壹件事,連帶提到的事在句子中實際上是沒有作用的。這種修辭格叫做連詞。把專有名詞連起來是很常見的。《說辭中國》以左公三年為例:“昔為霸主,其事不煩諸侯,以致三歲聘諸侯,五歲遇事,而不睦。”仇軍,大夫懸梁,清* * *冢;夫人,石雕,大夫的葬禮。"(《雇傭》,古代諸侯互問定之。"不壹致”,不團結,矛盾。)引孔曰:“項乃文之子,可接其事業,故其言也。被任命到朝廷的人數,被吊死埋葬的使臣,都是公命,不是公命。”原文中的“文”指的是,“項”指的是晉襄公。事實上,只有晉文公占主導地位。孟子論:“定汝與漢,除淮與泗,重於河。“汝、漢、淮、泗四水,只有漢水流入長江,其他三水就算了。《高中語文讀本》(人民教育出版社,2001)第五冊“千萬不要評斷儒漢”這句話的註解是:“掘儒漢之河。汝水在今河南省,漢水發源於今陜西寧強縣,註入湖北長江。"對"排淮泗"這句話的註釋是:"排淮泗。淮水,即淮河,發源於河南,經安徽進入江蘇。泗水發源於山東,註入江蘇淮河。“註釋對汝水是否註入長江不清楚,也沒有說明為什麽會有這樣的寫法。

十、敘利亞。所謂組合式敘述,就是把前後兩個或兩個以上相關的事物組合起來,表達兩種或兩種以上不同的意思,目的是使句子緊湊,文字簡練。在敘述上,前兩件事分別對應後兩件事,原本可以用兩句話敘述的句子合並成壹句話。這種修辭方法叫組合敘事。也叫平行提及。“壹切都是韓非子做的。《吳註》:“近有謀反,唐舞攻陷。”本來可以說“(夏)桀亂與(商)唐征服,(商)周亂與(周)吳征服”是兩件並行的事情,作者壹起說。這兩個東西前後對應,分別有聯系。《水經註·河流》(文名《三峽》):“自子夜,未見日出月。”它的實際含義是:從中午開始就看不到日出(太陽),從晚上開始就看不到月亮。正文還包括:“滄浪青池,歸清倒影”,課本和《教師教學用書》的註釋都翻譯為:“雪白的急流,碧綠的潭水,回旋的清波,映出各種景物的影子。”從字面上看,這裏采用直譯,似乎沒什麽不妥。但稍加推敲,就會發現問題所在:按照這種翻譯,很容易認為“雪白的急流”、“碧綠的潭水”是“婆娑的清波,映出各種景物的影子”,其實“雪白的激流”是洶湧澎湃的,它能“旋起清波”,卻很難“映出各種景物的影子”;只有池水平靜了,才能顯出它的“綠”,才能映出岸上“各種景物的影子”。所以原句采用了“組合敘述”的方法。原文應該理解為:“平原沖回清,青池倒影”,翻譯過來應該是:雪白的激流回旋著清波;綠色的水池倒映著各種景物的影子。

壹般來說,前兩件事在前,後兩件事在後。可以寫成壹個簡單的公式:ABAB。但有些作者在處理組合敘事時,前後結構都做了修改,出現了錯綜復雜的變化,呈現出這樣壹個模式:阿爸。比如《孟子》。公孫醜》(正文《得道多助,失道少助》):“軍改必有利。”“兵”與“利”有關系,“革”與“堅”有關系,實際上是說:“兵不吃虧,革不呆板。”作者不是說“軍改不吃虧”,而是說“軍改不吃虧,有利可圖”。理解應該是割裂的,順序發生了錯綜復雜的變化,這無疑增加了閱讀理解的難度。再比如,五嶽墓誌中的“給逝者以美”也是“組合敘述”,是單獨的“給逝者以美”。“禮”是對逝者爵位的追求,自然非常突出;謚號是為死者謚號,自然很美。崇禎曾封周順昌為太常卿,謚號為“鐘節”。正文註“美顏之禮”為:“指崇禎皇帝賜周順昌太常卿爵位及忠義之禮。漂亮,漂亮,光榮。”參考書的翻譯是:“贈給他的謚號是美好而光榮的”。由於未能掌握其共同敘述的句子結構,教職員工的翻譯與文本的註釋相沖突。教職員工沒有落實“禮物”的意思,把原本的兩件事當成了壹件事。

XI。金烈。金烈是中國古典詩歌中壹種特殊的修辭手法。這個名稱是當代修辭學家譚永祥提出的。他對金烈的解釋是:古典詩詞作品中特有的壹種句式,即整句由名詞或名詞短語構成,裏面沒有動詞或形容詞謂語,但也能起到抒情和敘事的作用。(修辭學新文體,福建教育出版社)中國的古人早就註意到了這種現象。如明代李東陽在《槐露堂詩》中說:“茅店月雞鳴,人披霜。”然而,人們知道他們可以用文字和意義來表達他們的擔憂。我不知道兩句話裏有沒有必要用壹兩個閑字,但很少提到“尋緊關”這幾個字,聲音鏗鏘,意味十足。用散文解讀,可以理解為:黎明前公雞啼叫,殘月籠罩茅店,趕路的人已經上路。他走過結滿霜的獨木橋,留下壹個個腳印。短短十個字,不僅有風景和情懷,還有動態旁白。美妙之處在於沒有動詞。如果寫“壹只烏鴉在茅草鋪上啼叫,壹座人行橋上霜花”,意思可能是完整的,但不會流傳至今。

使用“金烈”可以獲得良好的表達效果。正如人們所分析的那樣,金烈具有簡潔之美、樸素之美、含蓄之美、空靈之美和意境之美。以今天的藝術品為例。金烈獲得了壹些影視鏡頭巧妙剪輯(即蒙太奇)的效果,可以激發讀者豐富的想象力和聯想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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