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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金栓

郭金栓|探尋汝水之源

占占劉清九曲灣,

像藍色壹樣深邃透徹。

船上沒有人可以系住它,

風橫向移動到碧潭。

這是元代汝州文人張崢為汝州八景之壹“劃船過水”所作的詩。讀起來讓人仿佛置身於壹幅神奇而美妙的畫卷中,更加深了我對母親河汝河的眷戀。

我喝著妳的水長大。為了完成夙願,我在五月的壹個晴天從家鄉汝州出發,途經宜川、嵩縣,來到伏牛山腹地,追尋妳水的源頭。

在峰巒重疊的伏牛山深處,有壹個小山村,叫梨樹街。論石頭,它沒有桂林的巖石那麽精巧奇特;說起山峰,不如華山群峰陡峭;說起森林,不如廬山森林深邃茂密;說起春天,還不如北京的玉泉香甜醇厚。但是,它有壹個別處沒有的奇妙之處——它是黃河和淮河支流的發源地和分水嶺。在村子的北面,靠近松露公路,有壹條四季不斷的清溪,向北流向伊河,再流入黃河,向南流向汝河,再流入淮河。

據傳說,從前有壹個像仙女壹樣英俊的村姑。她別出心裁,把花繡得像真的壹樣,引得壹群五顏六色的蝴蝶上下飛舞。她勤勞善良,樂於助人,村裏人都很愛她。她愛上了村裏的壹個年輕人。他們結婚那天,村裏壹個有錢人派人把漂亮的村姑搶走,強迫她做小老婆。她堅持不跟,就放火燒自己的新房子,壹個人逃了。但她沒逃多遠,就聽到身後傳來喊殺聲,她就要被抓了。她的心壹橫,就跳到了村頭的懸崖上。懸崖下是深不見底的深潭,壹池清水被村姑的鮮血染紅。

夜裏打雷,財主被東海龍王抓走了。電閃雷鳴之後,幾個月沒下雨,莊稼瀕臨滅絕。突然,人們發現,村姑跳崖的地方,有壹座小山像年輕母親的乳頭壹樣圓,中間噴出泉水。所以,人們把這個小山泉叫做“乳頭泉”,說是壹個死去的村姑變的。清甜的泉水蕩漾著晶瑩的漣漪,從乳頭湧出,汩汩流入小溪,順流而下。泉水像壹條銀帶,流入旱地,滋潤下遊萬畝良田。此後這壹帶旱澇保收,百姓衣食無憂,安居樂業。因為“奶”字頭中的“奶”字和“汝”河中的“汝”字是諧音,後人就把乳頭泉流過的河叫做汝河。

栗子街往西約20公裏,有壹個丁寶石村。村子旁邊有壹條小河,直通龍池曼自然保護區。其下遊與梨樹街流出的溪水匯合,經汝陽流入汝州。我和我的同鄉馮團斌先生走過對著河的峽谷。峽谷裏有各種各樣的巖石,比如房子、牛和蛋。尤其是那些各種大大小小,圓潤幹凈的石頭,更是讓人眼前壹亮。想必是他們長年累月,被山洪包圍,互相研磨的結果吧!

難怪我們汝州人愛說“汝河石——光蛋”這句諺語,似乎真有道理。峽谷兩邊,都是直入雲端的陡峭巖石。它們有的像咧嘴而笑的虎口,有的像展翅欲飛的雄鷹,有的像高梳的美女,給人以無盡的遐想。峽谷中有許多流動的泉水和瀑布,神秘的碧潭湖,其中有伏牛山的珍稀動物大鯢。有些瀑布,飛落下來,聲音像打雷;有的像珠子壹樣耷拉著,煙霧彌漫;有的水池藍如天空,有的碧綠如玉,有的清澈見底。有些地方,瀑布層層疊疊,水池層層疊疊,瀑布和水池十分壯觀。

我們踩著壹條幽幽的曲徑,在山水的轉彎處,竟然爬到了龍池曼自然保護區的半山腰。回頭看峽谷,已經是雲霧蒸騰的深淵。我們腳下沒有奔騰的河流,只有潺潺的小溪;有的地方,卻聽到了水聲,看不到溪面,原來的水流入了石縫深處。聽那韻,叮咚叮咚,像壹個少女躲在黑暗中撥弄琴弦!

龍池東西長,南北窄。主峰白鐵龜海拔2114米。其南坡屬於白河發源地,流經漢水,匯入長江。北坡是汝水的發源地。龍池曼自然保護區總面積3188公頃,是天然次生林。據林場的工程師介紹,1958年煉鋼的時候,這裏的原始森林被破壞了,大部分木材都被砍伐了,但是運不出去,只好腐爛。黨的十壹屆三中全會後,宣布為自然保護區,嚴禁亂砍濫伐。廣大林業工作者為保護森林做了大量工作,創造了大量新林;他們還人工制作了數以萬計的鳥巢,放置在林區的樹上,開展了吸引益鳥的工作。

現在這裏的木材總存儲量約為43萬立方米。根據他們1981年的調查,龍池山有1500種木本植物。藥用植物有600多種;油料植物48種;澱粉植物38種;50多種工業原料工廠;哺乳動物三十八種,其中華南虎和豹是國家壹級保護的最珍貴動物。有133種鳥獸,如鴛鴦、白胸玉雕、金雕、紅嘴藍鵲、勺雞、松鴨、和平鳥等。自從林業工作者開始吸引益鳥的工作以來,這些鳥大多數是從其他地方吸引來的益鳥。這裏的樹木有松、柏、楓、漆、樺、樟、楠木、鐵杉、巴山冷杉、紅豆杉、銀杏、水曲柳、二月花等。放眼望去,山上樹木蔥蘢,陽光掩映,林濤鳴囀,鳥鳴鶯轉。很多地方還殘留著羚羊和野鹿的糞便,狼和野豬留下的腳印隨處可見。這片神秘而富饒的森林不僅是綠色的寶庫,也是詩畫的好素材。

我們正走著,突然下起雨來。突然,煙霧籠罩,水滴飛散。但是山是藍色的,陽光明媚。山腰的雲霧散盡後,壹道彩虹劃過山澗,艷陽下的龍潭就像壹個剛剛洗過澡的美人,更加婀娜動人。芬芳的野花綠葉,濃郁清新醉人的空氣,格外迷人。

映山紅更加嫵媚多姿,流光溢彩;紫羅蘭搖曳著淡紫色的花朵,芬芳馥郁。花有的像絨繡球,有的像閃亮的玉簪,有的香,有的香,有的白,黃,藍,黑,綠,紅,五顏六色,光彩奪目。這簡直是壹個天然花園。啊!龍池漫真的是“藏在閨房裏”的美女!

我們繼續爬上晶瑩的露珠。在壹處懸崖上,汩汩的溪水消失了,只有壹串串珍珠般的水滴從懸崖上滾下來,匯成細細的涓涓細流,壹頭紮進了茂密的灌木叢。

這裏的空氣是甜絲絲的,像薄荷蜂蜜壹樣濕潤清新。我們在春天喝,清涼甘甜,提神醒腦,讓人筋疲力盡。當我們繞過懸崖爬到山頂的時候,我看到了像輕紗和白緞子壹樣的雲從我們腳下沖過去。遠處山連山,峰巒重疊,山中雲霧繚繞,壹望無際,千姿百態。山頂上有壹座小巧玲瓏的古廟。寺廟前面有壹個水池。池裏有水,池邊有壹個精雕細刻的石龍頭。

據說龍池漫原名“龍山”。大旱之年,驕陽似火,千裏火,方園千井千河幹涸,大地龜裂。為了向龍王求雨,人們在山上修建龍王廟,挖龍池,成群結隊地來燒香磕頭。龍王受了影響,抖了抖鱗片,發生了性關系。壹夜之間,溝裏滿是河面,龍潭裏滿是清水,直到溢出到龍山山腳下。從此,這座山改名為龍池曼。啊!多麽美麗動人的神話!

追根溯源妳的水,也揭示了“壹滴水能成海”的真諦。是啊,不就是這壹串水滴,匯流泉,抱溪,滾瀑,抱沙河,吻淮河,奔流入海,匯聚成萬千碧波嗎?

郭金栓出生於5月,1958。他的筆名是“智泉”和“小果”。河南省汝州市臨汝鎮鰲頭村人。黨員,中國農工民主黨,1987中國文學函授大學畢業,1993復旦大學中文系作家班畢業,1998中國作家協會魯迅文學院畢業。1980參加工作。曾任《鄉音》主編,《玉溪日報》副刊主編,《風雪文藝與滄桑》執行主編,汝州市作家協會第壹副主席兼秘書長,河南省平頂山市作家協會創作研究室主任,平頂山市作家協會副主席,《華夏風情觀音文化》執行副主編,《大象山》執行主編。現為《文藝界、文藝家、豫西作家》主編,中國著名行走散文作家聯盟會員,平頂山學院客座教授,河南省報告文學學會平頂山分會會長,中國網絡作家協會第壹屆副主席兼秘書長,全國毛澤東文藝思想研究會會員,中國伏羲文化研究會文藝創作專業委員會委員。策劃組織了中國石人山筆會、中國作家溫泉筆會、全國網絡作家安筆會、全國報告文學學會年會、河南省報告文學學會理事會、天龍山筆會、中原不銹鋼筆會、寶豐筆會、皂莢筆會、平頂山首屆報告文學大賽、聖光杯、中原不銹鋼杯、天盛杯、金庚杯等。全國、全省、平頂山市“老區建設杯”征文大賽等大型文藝活動,發現和培養了壹大批文藝新人,推出了壹批優秀佳作。

1974開始發表作品。1994加入中國作家協會。2001加入中國報告文學學會,壹級作家。著有《美人山與美人河》、《村魂》、《觀世音菩薩傳》、《龍潭情緣》、《命運》、《天地心》等小說,散文集《六十歲》、《童趣》、《汝州風情》、《鄉愁老了》、《人間真情》、《新城美韻》、《家有多亮月色》!,以及長篇報告文學如《雷雨燈塔報》。其中《湛河大決戰》獲慶祝建黨80周年優秀報告文學壹等獎,劇本獲中國作家壹等獎,《鷹擊長空》獲人民文學二等獎,鮑長詩《寒夜哭娘》獲壹等獎。1992獲河南省首屆優秀文藝組織者獎。2005年被中國農工民主黨中央授予全國優秀宣傳幹部榮譽稱號。2011被聘為“世界科教文衛組織首席藝術家”,2013被世界科教文衛組織授予金牌藝術家。他的成就被收入英國藝術家百科全書,並在世界範圍內發行。多次被評為全國優秀文化工作者。個人傳記收錄在《中國作家協會會員詞典》、《中國作家詞典》、《世界名人錄》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