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自白”書
沈重的鐵鏈在他腳下響著,
妳可以高舉鞭子,
我不需要任何懺悔,
哪怕胸口正對著血淋淋的刺刀!
人不能低下高貴的頭,
只有怕死的人才乞求“自由”;
什麽是酷刑?
死亡不能讓我說話!
我嘲笑死亡,
魔鬼的宮殿在笑聲中搖擺;
這是我——壹個* *黨員的自白,
唱壹首凱歌,葬送蔣家王朝。
坐在監獄的底層
我的朋友何京平(1918-1949)1948夏天在渣子洞寫了這首詩:
為了避免下壹代的痛苦,
我們想-
我願意坐在這個監獄裏!
我們生來就是反叛者,
我們要把這個顛倒的幹坤扭轉過來!
我們要把這個不合理的東西打翻!
今天,我們去了監獄,
坐牢有什麽稀罕的?
為了避免下壹代的痛苦,
我們願意-願意坐在這個監獄裏!
再見
新四軍新聞幹部被關押在白公館,在大屠殺當晚寫下了壹首送別詩:
再見
黑夜是壹張醜陋的臉,
蒼白的電燈笑得像死壹樣冷。
突然,壹只笨拙的魔手,
把他從噩夢中帶出來。
瞪著兩只大眼睛,冷靜下來,
他向前凝視:
壹個卑鄙的,自鳴得意的微笑,
打斷了思路。
他立刻明白了,
輪到了,兄弟,別發抖,
大步走出大門-
他的嘴裂開了,輕蔑地笑了:
“哦,多麽愚蠢的事情,
在革命者面前,
死亡的威脅是多麽無力..."
記住,這筆血債,
兄弟必須被清算:
記住血海深仇。
哦,兄弟,我們走吧,
明朝狗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