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住在合肥南部的赤蘭橋西,巷弄荒涼,與江左不同;只有柳色擋道,可憐兮兮。正因為如此,才是為了給客人解圍。
黎明時分,在這座孤獨的城市裏聽到了悲傷的音樂。聲音被風吹到垂柳街的拐角處。我立刻壹個人騎著,只到壹件單衣,感覺壹陣冷風。
看路邊垂柳的淡黃淡綠,像在江南見過那麽熟悉。烈性酒,小橋屋。我也總是帶壹壺酒,到情人住處附近的小橋上。我害怕我會留下壹片秋天。只有池塘是綠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