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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農顧況》原文及賞析

顧匡

板橋人渡春聲,毛焰午啼。

陳墨用黑煙烤茶,但他喜歡在山谷裏曬太陽。

這是壹首六言絕句。詩人以輕松活潑的風格和生動的形象,再現了壹個山村農民的拜訪。

第壹句“板橋人渡春”,寫在路上。這位詩人翻山越嶺去拜訪他在山農的朋友。突然,壹座小木橋出現在他面前。走在這座橋上,我覺得更有趣;板橋,淳樸的古拙,寓意著山民淳樸的風格;山泉叮叮當當,映出山中的寧靜。輕輕壹碰,就渲染出置身山中的獨特趣味。

第二句“中午屋檐上烏鴉叫”,講的是農家門前的情景。此時已是中午,鮮紅的太陽高高地照在農舍上。房子的前院,“雞叫桑樹蹦蹦”,充滿了歡樂的生機,給新來的詩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壹兩句,重點寫風景。詩人運用線描的手法和六言律詩的自然節奏,每句話表現三組事件,給讀者呈現出最具特色的壹幕。雖然每句話之間省略了連詞,但意象飽滿,意義相連。仔細研究不難發現,詩人對山景的趣味描寫,既體現了山民淳樸的風格,又透露出詩人驚喜與欣賞的心境。

“陳墨的焙茶是黑的”這句話是山農陪詩人參觀時的道歉。“怒”是憤怒和怨恨的意思。“焙茶”是將茶葉用小火焙幹,便於貯藏。因為烘茶時有很多煙,主人不好意思請詩人不要反感。他用非常激動的語氣說:“但是我喜歡陽光明媚的日子。”收獲的季節,最需要陽光,而南方的夏天,又是晴天又是雨天,現在正好是紅日,自然要高興。剛說“陳墨”,馬上就說“何Xi”,生動的語言,讓山農開朗幽默的個性躍然紙上。雖然詩人沒有直接描寫山農緊張的烘茶場和忙碌的曬糧,但主持人對烘茶的濃煙表示歉意,並很高興天氣晴朗,可以曬糧,讀者已經可以享受大豐收了。看來香茶和黃金大米就在眼前了。

總之,這首詩緊扣各地山村特色,自然融入勞動生活,從風景到人物,從人物到環境,生動再現了遊覽山農的情景,鄉土氣息濃厚。如果說孟浩然的《過老人村》是通過“綠樹”“青山”“面園”“談桑麻”和主人的盛情款待,表現了田園風光的清新寧靜和老朋友的真誠熱情,那麽顧況的《過山農》則是通過“板橋”“烘茶”“曬谷”因六字詩,節奏輕松,感情愉悅,句式工整,音節清晰,在描寫農家生活的詩詞中獨樹壹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