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用誦經蟬來解剖作者自己的心境。題目是誦經,其實是自誦。由於他們不同的人生經歷、經歷、感情、氣質,雖然都在吟誦同壹個對象,卻有著截然不同的面孔,充滿了個性特征和審美趣味。
差異:
余士南筆下的蟬是優雅而奢華的,羅賓筆下的蟬是絕望的吶喊。詩如其人,蟬如其人,各有千秋,相得益彰。正如清代石步華在《詠仆》中所說:“蟬之同詠,余士南‘高聲遠,不由秋風’是清華人方言;王洛賓的“他的飛行沈重地穿過迷霧,他純凈的聲音淹沒在狂風的世界裏”是壹個需要幫助的人。余士南把蟬的觸角形容為“下垂”,這個形象有特定的象征意義。誰知道他是否還在唱歌?羅賓的國王,熱衷於蟬,對自己的處境感到悲傷。
附:持物言誌皆妙——讀唐代三首獨特的蟬鳴
唐代,余士南寫了《蟬》,羅寫了《政治犯聽蟬》,李商隱也寫了《蟬》。
這三首詩的對象都是蟬。但由於作者的生活經歷和境遇不同,三首詩所表達的感情和意境大相徑庭,其思想性、藝術性和個性特征也各不相同,而且都很精彩,沒有雷同之嫌,故被稱為唐代詠蟬三絕。
“掛矣飲清露,流響出疏桐。不是秋風讓妳不敢大聲說話。”(余士南《蟬》)
詩人用蟬來形容自己,也是鼓勵自己。蟬之所以傳播的很遠很廣,壹般認為是秋風傳播的。於對蟬的高潔性的強調,是“從遠處說”的結果。就像壹個修養完美的人不需要太多外界因素的幫助,他的名聲就會傳得很遠很廣,受到人們的喜愛。“桃李不言,而行其道。”詩人歌頌的是那種根植於人們內心深處的內在品格和人格力量。讀了這首詩,我們就不難想象出詩人本人幹凈純粹的性格,雍容華貴的風度,優雅脫俗的風韻。
“蟬鳴西,南冠深。我不能忍受我太陽穴上的陰影,去傷壹個白發囚犯的心。霜飛不進來,他純凈的聲音淹沒在風的世界裏。誰知道他是否還在唱歌?誰還會聽我的?. "(羅·《壹個政治犯聽蟬》)
這是因為王洛賓寫信討論政治,觸犯了武則天。他被陷害入獄,在監獄裏聽到了蟬鳴。詩人將冤屈的悲憤與思鄉的悲涼與孤獨融為壹體,為情感上的悲憤增加了更多的分量。“誰還會聽我的?”,誰會給我壹顆純真的心?卒章表明了自己的野心,希望有心腹的朋友出來說幾句公道話,為自己洗清冤獄。這種絕望中的吶喊,怨恨中的期待,深沈而強烈,蒼涼而悲壯,具有強烈的感染力。
“純潔的心,因此饑餓,整夜妳徒勞地歌唱。哦,這最後破碎的吸氣,在綠色的冷漠的樹木中!。是的,我像壹塊浮木,我讓我的花園長滿了雜草。我感謝妳真誠的建議,像妳壹樣過純潔的生活。(李商隱《蟬》)
讀完整首詩,我們自然會發現詩人在這裏有壹層寓意。蟬的怨念還能得到我的同情和理解,又有誰會同情和理解我的處境呢?他的悲傷遠勝於秋蟬。
縱觀三首詩,都是詠蟬,但不僅僅是詠蟬,而是依靠詠蟬來表達自己獨特的感受。詠物只是借用,抒情表達才是本意。我們說純粹的念誦只停留在對象的外表面。雖然這種描寫有時能達到寫實的程度,但由於缺乏深刻的情感內涵,所以唱出的往往是有形的、無情的,是見物不見人的。蘇軾曾說,寫詠物詩如果沒有寄托,就和小孩子的猜謎詩差不多。
這三首詩的相似之處,都是通過詠蟬來表達作者自己的心境。題目是誦經,其實是自誦。由於他們不同的人生經歷、經歷、感情、氣質,雖然都在吟誦同壹個對象,卻有著截然不同的面孔,充滿了個性特征和審美趣味。
余石南的《蟬》是典雅華貴的,羅的《蟬》是絕望的,李商隱的《蟬》是無奈的。詩如其人,蟬如其人,各有千秋,相得益彰。正如清代石步華在《詠仆》中所說:“蟬之同詠,余士南‘高聲遠,不由秋風’是清華人方言;王洛賓的“他的飛行沈重地穿過迷霧,他純凈的聲音淹沒在風的世界裏”是壹個需要幫助的人;李商隱的“清心寡欲,徹夜空唱”是壹首哀歌。
其次,既然描寫事物的詩歌要抒情言誌,要歌頌事物,要遇見人,就要正確處理好人與物的關系。畢竟吟詩的對象就是吟誦的對象。如果離開了吟誦的對象來抒發感情,妳就失去了支撐,就像吟詩壹樣。如果太執著於事物,就會變成謎語詩。所以古人認為,寫好詠物詩的關鍵是不離不棄,不濕不粘。也就是說,不要超脫於事物,也不要太依戀於事物。這三首詩的另壹個特點是密不可分。在物盡其用的基礎上寫出人物的情感相似度。
比如余士南詩的前兩句,對蟬的描寫簡潔生動,對蟬的外貌、聲音、習性的描寫。三四句潑墨的話,累贅重復,粘東西。於是詩人突然把自己的詩歌轉到了壹個更高的層次,表達了自己對“高”的獨特感受。這種感覺與“疏樹流葉聲”緊密相連,既不失蟬的形象,又不粘物。人的思想感情與蟬的形象十分契合。
李商隱詩歌的前四句著重描寫蟬的悲慘形象,影射自己的處境,轉向直接抒懷,最後回歸詠蟬。其中,念物與念人時斷時續,時而隱時而顯,既不粘物,也不離身。至於羅的“他的飛行重過霧,他的純凈的聲音淹沒在風的世界裏”,則是詠物與寫人的結合,既是禮物,也是感悟,達到了物我交融的境界。
第三,為了抒發感情,這三首詩采用了許多藝術手法,如移情、擬人、襯托、偶遇等。最成功的技術之壹是比興。所謂“比較”,就是將壹個事物與另壹個事物進行比較。“興”就是先把別的東西唱的詞背出來。詠物詩抒情的關鍵在於能否巧妙的進行對比。這三首詩都是以蟬為題材,並與蟬相比較。反過來,作者又把自己的感情轉移到蟬身上,賦予蟬獨特的神情和精神。所以在這三首詩中,人與蟬的比較是雙向的,不是被動地將壹物與另壹物進行比較,而是蟬與人,再蟬與人的雙向流動,最終達到物我合壹的境界。
詩人在描寫蟬時,往往會抓住最符合自身特點的意象。比如余士南把蟬的觸角形容為“下垂”,這個形象就有特定的象征意義。李商隱聽蟬,突出蟬的怨念。怨念之聲,比喻壹個人的怨念。誰知道他是否還在唱歌?羅賓的國王,熱衷於蟬,對自己的處境感到悲傷。可以說,在這三首詩裏,有什麽樣的情感詩人,就有什麽樣的蟬;什麽樣的蟬象征著什麽樣的詩人。比興手法中的象征和移情在這裏得到了高度統壹。這也是這三首詩的相同特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