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在枕上愁,海翻波濤。總是很難知道什麽時候夜長,孤獨的時候我會坐起來數冷星。
天亮了,壹切思緒化為灰燼,還有人留下。殘月西流,沒有理由不流淚。
1921年,毛主席離開新婚妻子楊開慧去視察。因為旅途中思念妻子,所以寫了這首《幼美》來表達相思之情。作為壹個豪放的詩人,毛主席的《少年美人》還是充滿了個人的悲涼。因為題詞《於美人》表達了這樣壹種小家子氣,非常適合修辭,但又難以擺脫個人印記,使其表達的思想進壹步升華到壹個更高的層次。
然而歷代詩人中,恰好有壹個詞帝李煜。早年只是壹個相對優秀的花間派傳人。他的詩雖然很美,但充滿了舊式的優雅和雪中送炭,有些詞的內容真的很惡心。
明月暗霧蒙蒙,今夜可以去郎身邊。嗯,襪子香,金鞋便攜。
畫館南岸見,總瑟瑟發抖。奴隸很難走出來,但妳可以慈悲為懷。
李漁著名的《菩薩蠻》,講的是他和小姨子偷情的事。這時,他的妻子周舟病了。據說周舟聽到這首《菩薩過江》後,非常生氣,不久就去世了。
雖然李煜極其貪圖自己舒適奢華的生活,但天下壹統的趨勢不可阻擋。
公元975年,南唐為北宋所滅,沈迷酒色大半輩子的李煜被宋軍的大刀片子催得不得不“倉皇退寺日,教坊奏別歌”,前往北宋都城汴京城,開始了長達三年的亡國君主屈辱生涯。從壹個國王到壹個囚犯,巨大的生活變化徹底改變了李煜的心情。李煜的詞還是那麽美,只是詞風變了,內在升華了幾個境界。
李煜詞風的轉變是中國詞文化發展的壹個重要裏程碑。在李煜成為亡國之君之前,詞只是用來形容風流韻事,供詞人抒寫自己的心情,詞所描寫的圈子太小,比不上詩。李漁用他的文字告訴後世的文人,文字不僅僅是用來寫風流韻事的,還可以包容世界!
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妳能有多少悲傷?就像壹條向東流的河流。
李漁《於美人》中的這兩句話尤其值得稱道。它們是中國文化史上的壹座豐碑,開啟了宋詞豪放派的先河。
李煜的《幼美》壹出,其中蘊含的對故國的深深眷戀,令梁都文人無不嘆服,青樓也紛紛傳唱,於是此詞很快就傳到了的耳朵裏。宋太宗看到李煜這個囚犯的影響力越來越大,於是派人給李煜灌了毒酒,這首《於美人》就成了李煜的絕筆詞。
李漁的《於美人》註定無人能出其右,因為它是開啟宋詩新風格的開山之作;因為那是李漁以自己的生命為代價,對祖國最真摯的眷戀和最深切的懺悔;所以,它把這個詞牌所能表現的情感表達到了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