顓頊“琴哀桂樹,簫怨柳花”,人依戀物,情動物,情依戀物,萬物依戀人的感情。滿心哀怨又放不下的趙君,把感情都交給了鋼琴,於是琴聲悲苦,笛聲怨念。琴簫無情,人不能無情。琴聲飄蕩在桂花樹的柔枝上,笛聲穿梭在柳樹的花絮中。這種情況壹下子增加了人的淒涼和悲涼感。人與物對視,就會克服壹切言語的蒼白。當人與物互相依賴時,會突然上升到相知相惜。
頸結,“霧遮妝月,風驚蟬鳴”,特別工整委婉,非常明顯是“配”。再來看看它的對仗:霧對風,蓋對驚,妝對鬢,月對蟬;霧遮月驚風;面對月亮化妝。用詞比較工整,名詞對名詞,動詞對動詞,行為對行為,修飾對修飾。我們來看看詩人是怎麽“搭配”的:原來霧起雲散遮住了天上的月亮,涼風急剎車驚擾了樹上的蟬,這是對自然現象的描寫。但是,此時月亮在美女的妝容附近,月亮是來修飾美女的妝臉的。這時蟬進入寺廟,蟬融入美人的寺廟,蟬裝飾美人的寺廟。所以霧遮月風驚蟬,自然與人有關,人與物很好的融合在壹起。同時,讀者也能看出幾層意思疊加混雜,委婉曲折。
尾聯,“封書至還,淚盡”,是趙君悲怨推動的行為。寫書,抱著壹絲希望,等待和煎熬,換來的是深深的失望,無奈,無助,只有以淚洗面,才會對著天上的白雲訴說內心的苦澀和悲傷。
這首詩是壹首五言八句的格律詩。雖然節奏不是很嚴格,但畢竟還是整齊的。這首詩以景造情,為讀者營造了廣闊、深邃、悲涼的背景和氛圍。人對物是依戀的,對感情是感動的,感情對物是依戀的。壹切都依附於人的感情,人和物很好的融合在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