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第四句,從極度抑郁,壹下子轉到了朗爽的壯美境界,仿佛置身於“秋雁長風為伴”的境界。沒覺得精神為之壹爽,煩惱為之壹掃。感覺自己的內心和環境融為壹體,“飲高樓”的豪情油然而生。壹個“漢”字,摒棄了悲傷的負面情緒,多了幾分開放與豪放。
在第五句和第六句中,“蓬萊文章”指的是劉蕓的文章。建安骨是指剛健的“建安字”。第壹句贊美劉蕓的蒼勁風格,第二句自詡“小謝”(即謝朓),說他的詩和謝朓壹樣,有清新發絲的風格。與這裏的小謝相比,他表現出了對自己才能的自信。
第七句和第八句,前面寫的是艷陽天,秋天的天空,這裏卻寫著“明月”,可見後者並不真實。雲雲的“色膽”,也說明這是詩人酒醉春風得意時的豪言壯語。大膽和天真,在這裏得到了和諧的統壹。蒼天懷抱的月之言,未必托付,但飛動矯健的意象,卻隱含著詩人對崇高理想境界的向往。
到了第九十句,我更加強烈地感覺到理想與現實的矛盾不可調和,加劇了我內心的憂慮和苦悶。“拔刀斷水”這壹細節形象地表現了詩人擺脫精神壓抑的要求。
第十壹、十二句,詩人回望“昨日”,感受生活的“不滿”;看著《今天》,我憂心忡忡,不平。於是,他決心與世界同歸於盡,從此浪跡江湖。表現了詩人壹貫的叛逆和反抗精神。“我明天將松開我的頭發,乘上壹艘漁舟”也包含了逃避世界的消極思想,但放蕩的態度和拒絕與畫在其中的世界壹起生活的話,確實是詩人憤怒的話,而不是罵人的話。李白晚年流放歸來,仍想誌願殺敵,可見其積極的人生態度和高漲的愛國熱情。我們聽到的不是絕望的悲嘆,而是壹顆積極進取的心靈對黑暗社會的強烈抗議和憤怒控訴。
藝術特色:開頭平坦起伏,透露出壹種久已停滯的強烈的精神壓抑;然後我完全拋開了“煩惱”,望著萬裏秋色的天空。從“高樓林立”的振奮,到“擁抱明月”的壯舉,我壹飛沖天,隨後又迅速從天空跌入抑郁的深淵。直上直下,開合自如,沒有任何過渡的痕跡。這種跌宕起伏的結構表現了詩人因理想與現實的尖銳矛盾而迅速變化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