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是渺小的,就像大海中的金沙;人生偉大,就像泰山上的高松。我們的父母給了我們這美好的生活,這是珍貴的,只屬於我們壹次。
生活就像河床上的壹粒沙子。河流壹經過,就把它帶到未知的遠方,這讓它看起來是那麽的渺小和脆弱。
生命是寶貴的,但在疾病面前又是那麽的渺小和脆弱。
生命的偉大:
李白:天地之夫,萬物之逆程;時光荏苒,百代流逝。而浮生如夢,為喜幾何?
曹操:對酒吟,何為人生?比如朝露,去日本就難多了。
陸幼青:即使我依戀生命,我也會選擇默默承受,靜靜地等待。生活信息
特蕾莎(姐姐):我睡著了,感受到了生活的美好。我醒悟了,感受到了生命的責任。
亨利·詹姆斯(美國小說家):街道上的每壹塊石頭和陽光下的每壹個分子都包含著歷史。
帕斯卡爾(法國思想家):人是壹根蘆葦,是自然界中最脆弱的生命,宇宙中任何力量都可以毀滅他,但人也是壹根會思考的蘆葦。人類知道自己的局限,知道自己終將死去。這就是人的偉大。
諾瓦利斯(德國浪漫主義詩人):如果沒有死亡,最大的幸福將屬於極度瘋狂的人。
柏格森:我們覺得時間的延續就像壹條不能倒流的小溪。它是我們存在的基礎,因為我們覺得,它是我們生活的世界的本質。
托馬斯:如果當命運的最後壹刻到來的時候,我們更緊密地跟隨它,那麽白發將是壹種幸福,剩下的理智不是災難。但是長期的生活習慣讓我們不願意死。
盧梭:如果我們永遠不死,我們反而會成為不幸的人。當然,死亡是痛苦的,但是當我們想到我們不能永遠活著,並且有更好的生活將結束這種生活的痛苦時,我們會感到輕松。如果有人允許我們永遠活在這個世界上,誰會接受這個不祥的禮物?
泰戈爾:願生者有不朽的愛情,願死者有不朽的名字。
生如夏花之絢爛,死如秋葉之靜美。鳥
張愛玲:想做壹件事,就立刻去做,否則就來不及了,因為人是最不確定的東西。
弘毅大師的臨終詩:悲喜交集
瞿秋白臨刑前說:這個地方很好。
貪官胡長清在看守所裏向民警訴苦:我有壹技之長,書法還很有名氣。如果讓我活著,我願意在監獄裏壹輩子為妳寫毛筆字。
範思哲(已故時裝設計師):我壹直相信,沒有什麽是永遠屬於我們的。人生就像旅行。也許我們在旅途中會有所收獲,但終究帶不走。
蒙田(法國):我已經做好了隨時告別生命的準備,沒有遺憾。這不是因為生活的艱辛或苦惱,而是因為生命的本質在於死亡。所以,只有願意活下去的人,才能真正感受不到死亡的苦惱。尤其是此時此刻,我看到自己的生命時間不多了,越想增加生命的重量。我想趕緊抓住時間留住飛逝的日子;我想通過對時間的有效利用來彌補飛逝的時光。我的余生越短,我就越想把我的錯誤補全。
帕斯卡:既然人無法治愈死亡、痛苦和無知,為了讓自己快樂,他們決定根本不去想念它們。
盡管發生了這些悲劇,人們還是想要幸福,只想要幸福而不想幸福;但是他怎麽能掌握幸福呢?為了做好這件事,他必須使自己不朽;然而,既然他必須死,他就下定決心不去想死亡。
柏格森:我們覺得時間的延續就像壹條不能倒流的小溪。它是我們存在的基礎,因為我們覺得,它是我們生活的世界的本質。
托馬斯:如果命運的最後壹刻臨近,我們越是執著,白發會是壹種幸福,剩下的理智不是災難。但是長期的生活習慣讓我們不願意死。
盧梭:如果我們永遠不死,我們反而會成為不幸的人。當然,死是很痛苦的。然而,當我們想到我們不能永生,會有更好的生活來結束今天的痛苦,我們就會感到輕松。如果有人允許我們永遠活在這個世界上,誰會接受這個不祥的禮物?
冰心往事:人生若無趣,恐有來生;如果生命有限,這壹生就已經滿足了。
儒家這種中西生死觀,壹方面承認“生即是生,死即是生”,但也強調“不知生,知死乎?”提醒世人關註世俗的努力。孟子所謂的“不早逝,修身,齊家,所以立命”最能凸顯這種人文精神。道家莊子雖然明確提出“死也是生”,但也強調要平等對待生與死,因為“生死同體”最能表現出超越的精神。
在西方,柏拉圖曾明確強調,人生的目的是追求真善美,但永恒的真善美只有在死後。所以,“哲學是死亡的實踐。”此外,他提倡靈魂不朽的理論。他的學生亞裏士多德雖然否認靈魂不滅,但也肯定“神聖的理性是不朽的”,強調“我們應該盡力過理性的生活,使自己不朽”。在康德看來,靈魂不朽雖然“沒有邏輯上的確定性”,但卻具有“道德上的確定性和必然性”。所以他強調精神用的越多,出來的就越多。“想得越多,做得越多,活得越久。”在黑格爾那裏,更是直言“死亡是壹種揚棄”。存在主義者海德格爾明確指出,人生觀就是死亡觀,而既然生命註定是壹個“垂死的存在”,那麽如何在平日裏兢兢業業才是面對生死的最好態度。
如今,隨著醫學的發展,“臨終關懷”已經成為人們普遍關註的問題。如何“活得有尊嚴,死得有尊嚴”,也成為超越國界的話題。芝加哥大學羅斯教授的代表作《生與死》認為,死亡也是生命的壹種“成長”,更具有積極意義和建設性。
質疑生命的意義是每壹個有思想的生命體對自己靈魂不可避免的拷問。即使達不到人類終極關懷的高度,但依然閃爍著樸實無華的平民思想。《活著的意義》的作者維克多·弗蘭克博士是奧地利著名的精神病學家,也是維也納第三派心理治療的代表人物。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他是奧斯威辛集中營的囚犯。《活著的意義》壹書是作者對集中營經歷和浩劫的描述,也是他在獄號為119104的獄中生活中發明“意義治療法”的重要記錄。
獨壹無二的特性讓每個人都與眾不同,讓每個人的存在都有意義,這與創造性的工作和人類的愛息息相關。“壹個人無法尋找生命的抽象意義。每個人都有自己特殊的天職或使命,這個使命需要具體實現。他的生命是不可重復或替代的。所以,每個人都是獨壹無二的,只有他有特殊的機會去完成他獨特的人才使命。”“壹個人壹旦明白自己的地位是不可替代的,自然就很容易竭盡全力為自己的存在承擔最大的責任。只要他知道自己有責任為壹些未完成的工作或盼望他早日歸來的人照顧好自己,他當然不會拋棄自己的生活。”在弗蘭克看來,只要有“尋求意義的意誌”,不僅生命和愛情,連“苦難”和“痛苦”都是有意義的。
只是因為生命是有限的,我們無法改變,也無法逃避。我們唯壹要做的,就是把短暫的生命盡可能的變大,把為數不多的日子變得更厚,以此來彌補上帝留給我們的遺憾,驅散我們心中的恐懼。人生從此有了真正的意義。今天,人們已經用“價值”這個詞作為這個意義的象征。
法國探險家夏在阿爾卑斯山的壹次雪崩中目睹了他最好的夥伴和他的兄弟的死亡。夏用最簡短的語言悼念了巍峨挺拔的雪山:“妳來到這個世界,是壹瞬間的離去,但妳將和阿爾卑斯山壹樣永恒。”夏願意做雪山上的獨行俠,“因為每壹次,前面總有壹個誘惑。”
誘惑,本應是集中生活的最初動力,現在卻常常被稱為目標或理想。
每天把舊的日子勾掉,每年把日歷換成新的,妳會感嘆人生苦短,會覺得未來的日子不多了,會想盡辦法讓已經凝結的日子更精彩,質量更好,更厚重,會期待後面的誘惑,權衡有限的價值。
我為什麽要爬山?壹位著名的英國登山家回答說:“因為山在那裏。”對於登山運動員來說,山是壹種不可抗拒的召喚。以登山為崇高事業,全力以赴。
人類探索的精神是永恒的。正是因為人類的探索精神,人類不斷進步,才有了今天的文明。許多人在探索自然的過程中獻出了寶貴的生命,但這對後來者來說是壹筆寶貴的財富。
培養探索精神對壹個人、壹個民族都有積極的意義。壹個愛冒險的人會不斷尋求新的征服目標和新的人生境界和高度;相反,壹個人、壹個民族如果沒有探索精神,就沒有未來。
南極探險中的悲慘壹幕1991年,挪威的阿蒙森和英國的斯科特幾乎同時開始征服南極。直到阿蒙森獲勝五周後,斯科特才到達南極。盡管斯科特知道阿蒙森在向南極進軍中取得了勝利,但他沒有停下來,因為他將是壹個失敗者。當他返回時,由於南極提前到達,他被困在冰天雪地中。最終,最後三名探險者嚴重透支,缺乏食物和燃料。無情的暴風雪使他們活活凍死在寒冷、饑餓和疲勞中。斯科特死前還在寫他的冒險日記,他們至死都沒有放棄他們收集的35磅巖石樣本。茨威格曾稱贊:“壯麗的毀滅,雖然還活著,卻在失敗中產生攀登無限高峰的意誌。雖然壹個人在與不可戰勝的厄運的鬥爭中毀滅了自己,但他的心靈卻變得無比高尚。”
荊棘鳥的傳說有壹個傳說,說有壹種鳥,它壹生只唱壹次,它的歌聲比世界上所有的生物都動聽。從它離開巢穴的那壹刻起,它就在尋找荊棘樹,不達目的不罷休。然後它把身體紮進最長最尖的荊棘裏,在野樹枝間放開了聲音。在垂死的時刻,它超越了自身的痛苦,歌聲居然讓雲雀和夜鶯黯然失色。這是壹首很美的歌,歌的結尾是死亡。然而,全世界都在靜靜地聆聽,上帝在天上微笑。因為最好的東西只有用最深的痛苦才能買到...
胡楊樹有壹種內蒙古的胡楊,生命力很強:生命,200年衰亡;死亡會持續兩百年;是的,200年是不朽的。
每條魚都在乎風暴過後,許多被沖上岸的小魚被困在沙灘上的淺水坑裏,無法回到海裏。壹個小男孩不停地撿起小魚扔進海裏。路人不禁說:“孩子,這裏有幾十萬條小魚,妳救不了的。”“我知道,”男孩回答。“那妳為什麽扔了它?誰在乎?”“這條小魚在乎!這條小魚在乎!”
給痛苦壹個去處,而不是給生活壹個去處。近日,中加兩國科學家的研究成果表明,自殺已成為我國15歲至34歲人群的第壹死因。
朋友說:我的存在不僅僅意味著我活著,而應該有生活的質量;如果失去了生活質量,我選擇死亡,就像安樂死壹樣,這是壹種值得尊敬的結束方式。某種程度上,我同意她的觀點,但有壹個前提,這種選擇死亡的方式是建立在認真思考的基礎上的,能夠給生命帶來升華。至少,是對生命尊嚴的壹種維護。我討厭那種遇到壹點壓力就結束生命的。是逃避。更有甚者,以自殺作為脅迫手段。這種人結束的是生命本身,而不是生命帶給他們的痛苦。
挫折和憤怒是壹種痛苦。最好的結束方式是給痛苦壹個去處,而不是給生活壹個去處。(中國青年報,4月11,馮·)
江西萍鄉煙花作坊爆炸和焦作歌舞廳火災死了誰?四川合川沈船,武漢客機失事,多佛偷渡者慘死,江門煙花廠爆炸。
河北省霸州市公安局局長杜樹貴在最終審判前當街將持槍歹徒擊斃。河南禹州公安教導員劉德洲開槍打死3人後逃跑。
在9月11事件中,紐約世貿中心的兩座摩天大樓成為廢墟。阿富汗人家裏的墻上布滿了密如篩孔的彈孔,傑寧難民營裏有腐爛的屍體。
中國建設銀行大慶分行營業員姚麗,在報警失敗的情況下,為了避免被搶走更多的錢,被迫將壹萬多元交給歹徒。雖然事後她立即主動交錢,但單位還是對她實施了“雙開”,開除了她的黨籍和公職。銀行方面明確表示:“姚麗作為壹名黨員土生土長,在關鍵時刻,應該毫不猶豫地付出自己的壹切,甚至是自己最寶貴的生命。”最後,經過仲裁委的裁決和法院的判決,在輿論的壓力下,單位終於大發慈悲:開除黨籍,記大過,賠償損失。
生命是有代價的,最終自然演變成沒有代價,壹無所有的生命。在各種精彩的旗幟下,生命被踐踏,被羞辱,甚至被扼殺。生命是有價值的,體現在骨子裏的是壹種漠視甚至漠視生命的意識。
蘇軾小的時候,母親不讓童仆捉鳥,所以鳥不怕人。幾年來,鳥兒在低矮的樹枝上築巢,人們可以俯視巢中的雛鳥。裏面有400或500種稀有的鳳凰鳥,有桐花。有人說鳥類築巢離人太遠,會導致蛇鼠鷹的捕食;人不殺生,自然會接近人。善待生活,獲得他人的信任。
墓誌銘也是壹種文化。沈從文的墓沒有氣勢磅礴的墓群,沒有遮風擋雨的墓亭,沒有墳包。最引人註目的是壹大塊不規則的彩色石頭矗立在雜草叢生的地面上。只見那塊石頭的正面是放大的沈從文自己的筆跡:“我若思,便能明白‘我’,我若思,便能明白‘人’。”在十幾米外的山脊上,有壹幅大畫家黃永玉的題詞:“壹個士兵要麽戰死,要麽回到家鄉。
人性之光在青海省民和縣官廳鎮的壹處史前宅院遺址中,考古人員最近發現了14具死屍,其中5人壹起死在宅院遺址的西南方向,其中壹人似乎在用雙手守護著4個人。東墻下的壹對母子,母親靠著墻跪在地上,右手撐著地,左手抱著壹個嬰兒,臉頰貼著嬰兒的頭。
梭倫為什麽哭?壹個學究看見梭倫在為壹個死去的孩子哭泣,就對他說:“如果哭救不了什麽,那妳為什麽要這樣哭呢?”聖人回答道:“那是因為沒有什麽可以挽回的。”
浪雲楊柳桓溫路過金城時,看到我當浪雲知府時種下的楊柳都長到了十碼粗,感慨道:“木都這樣了,人怎麽會低人壹等呢!”攀枝抱條,淚流滿面。
詮釋生命的文本即使是平凡的生命也包含著壹個最重要的懸念:死亡。死亡總是伴隨著生命。沒有死亡的虛無,就沒有生命的豐盛。死亡讓世界上的壹切變得如此珍貴,如此神聖,如此美麗。站在死亡的邊緣,我們往往更依戀生命,更渴望生命。緊張與焦慮,快樂與悲傷,徹底與執念,恍惚與清醒,留戀與前瞻,豐富的經歷,奔湧的思緒盤旋在他們的過去,現在與未來之間,生命中的這壹刻是如此獨特,如此不可避免,如此驚心動魄!
雨果在遺書中寫道:“上帝、靈魂和責任,這三個概念對壹個人來說足夠了。我壹直帶著這個信念活著,也將帶著這個信念死去。真理、光明、正義和良知,這就是上帝。”牛頓的遺言非常簡潔。他對自己最後的評價,是在浩瀚的真理之海面前,撿起幾個貝殼的孩子。愛因斯坦不想把他的辦公室變成人們朝聖的紀念館。“除了我的科學理想和社會理想,壹切都將隨我而逝。”但丁的遺言只有壹句話:“是愛讓太陽和地球轉動”。
生命的魅力在於不斷超越自我,從痛苦和不幸中生出想法,從創造和超越中享受生命的力量,敢於承受苦難和悲劇,生命掙脫了自身的局限。
歌德之死歌德患有死亡恐懼癥。他總是避免談論“死亡”這個詞。他不能看喪事。如果靈車經過他家,他會生氣。然而,他自己並不怕死。壹個春天的傍晚,和埃克曼壹起看日落,他對朋友說:“人活到75歲,有時會想到死亡。壹想到死亡我就覺得很平靜,因為我相信我們的生命是堅不可摧的,來世還會繼續。生活就像太陽。我們以為看到它消失了,但事實上,它並沒有消失,它還在發光。”
臨死前,他叫道:“輕……再輕壹點!””最後,他緊緊抓住兒媳婦奧蒂麗的手,虛弱地說:“不,小女人,就讓我摸壹會兒妳溫柔的小手吧!"
契訶夫遺言契訶夫去黑林山的目的是尋求身體康復,卻發現了死亡。施瓦勒醫生讓人把香檳送到樓上。契訶夫接過遞過來的酒杯,轉向妻子奧爾加:“我已經很久沒有喝香檳了。”他慢慢地喝完杯子裏的酒,然後躺下平靜地死去。
盧梭談死亡有壹次,狄德羅去蒙莫朗西拜訪盧梭,盧梭指著壹個池塘說:“這是我壹次又壹次想跳下去結束生命的地方!”
“妳為什麽沒做?”狄德羅問道。
“我把手伸進水裏,卻感覺太冷了!”他回答道。
《那邊真美》1931從8月份開始,愛迪生的生命已經奄奄壹息。他死前有壹段時間是清醒的。“那邊真美!”他說。
金聖嘆的悲傷金聖嘆小時候在井邊玩耍。他往井裏扔了塊石頭,回家哭了。大人問他為什麽,他說:往井裏扔了壹塊石頭,以為再也出不來了,就哭了。
他的最後壹句詩:“鼓聲急,夕陽西下西山,墳中無旅館。今晚誰留下來?”
行刑前,他說:“斬首就像風吹帽子。”
伊壁鳩魯《論死亡》妳應該習慣於相信死亡是與我們無關的東西,因為所有的善惡都在感覺中,死亡只是感覺的喪失。正因如此,正確理解死亡與我們無關,使我們對生命有死亡這壹事實感到高興。這種理解並沒有給生命增加無盡的時間,而是把我們從對死亡的渴望中解放出來。如果壹個人正確地理解停止生活沒有什麽可怕的,那麽生活就沒有什麽可怕的...所以萬惡中最可怕的——死亡——對我們來說是微不足道的,因為當我們存在的時候,死亡還沒有來到我們身邊;當我們死的時候,我們不再存在。
《我活著》曾寫道“論特權,第三層次是什麽?法國牧師、憲政理論家西耶斯被問到:1789大革命期間妳做了什麽?
他回答:“我還活著。”
活著,這是壹件從壹碗蔬菜湯和半個棚子開始的瑣事,活著的欲望,有時強烈有時渺茫,但她壹直在走。活著的人不壹定是最好的,但他有活著的責任,上帝只能把下面的使命交給活著的人。
《紅爐小雪》有壹句深禪機的句子,色彩鮮明,充滿美感:
紅爐子裏的壹點雪。
雪花在飛舞。壹只正好落在火紅的爐子上。
在它掉下來之前把它冷凍起來。我們發現它是“存在”的,雖然在壹瞬間,它立刻融化,回歸空性。
人的壹生,無論長短,都像這片雪花。從天而灑,行萬裏路,可稱“長”;而跌越堆的態度是快的,不可能回頭,也沒有時間仔細思考,所以已經面臨消失,所以也算是“短”了。-壹兩秒鐘?幾百年?熊熊烈火霸道地吞噬了它。
它存在過,但已經來不及留下任何痕跡。
當壹片片雪花相互推擠時,那只是壹場毫無意義的追逐。
美女,確實如此。(《青年文摘》,李碧華,1997年4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