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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代以前的詩歌

581年,北周書生隋文帝奪取政權,建立隋朝。589年,隋軍渡江南下,壹舉滅陳,結束了360多年的分裂狀態,重新統壹了全國。隋文帝提倡節儉,大力治理,實行各種措施鞏固團結。20多年間,社會、政治、經濟、文化和教育呈現出前所未有的繁榮。為了滿足放蕩享樂的欲望和開疆拓土的野心,楊迪在國家統壹的基礎尚未穩固的情況下,濫用人民權力,暴虐無情,激起各地農民起義,隋朝迅速崩潰。隋朝在歷史上只是曇花壹現。618年,隋朝滅亡。

魏晉南北朝時期實行“九品中正制”,絕大多數官員都是從世家子弟中選拔出來的。很多出身低微的才子很難在中央和地方擔任高官,形成了士紳對政權的壟斷。這種情況嚴重抑制了優秀人才的成長和任用。為了改變這種弊端,587年,隋文帝下令實行新的用人制度,設置秀才和明靜兩科,通過單獨考試的方式選拔官員。方和孔正是通過科舉走上仕途的。隋文帝試圖徹底恢復朝廷選官的權力,廢除士族制度,引起士族的強烈不滿。楊迪正式設立進士科,根據考試成績選拔優秀人才。中國的科舉制度開始了。科舉制度的實施,為有才能的士人進入各級政府機關提供了便捷的通道,“學而優則仕”得以真正實現,從而極大地刺激了文化教育和文學藝術的發展。

隋朝非常重視教育。隋文帝建立郭子寺,作為中國最高學府,壹人奉酒,負責中央官學教育。隋代中央官學分科授課,石矛是五大專業之壹。楊迪時期,中央和地方官學達到了空前的規模。607年,郭子寺改為國子監。

隋朝由於歷史短暫,在文學上成就不大。從北周進入隋朝的三位詩人——蘇陽、陸思道、薛道衡,他們的詩歌各有特色,都滲透著壹種深沈悲涼的情感。蘇陽是隋朝的重臣,文武雙全,地位很高。他的詩在今天多為五言,如《堤上二首》、《為薛伯洲作詩》等,都蘊含著壹種生命的情懷,有壹種蒼勁蒼涼的風格。陸思道和薛道衡的詩歌體現了南北詩風融合的趨勢。如陸思道的《采蓮歌》宮廷氣息濃厚,而他的《從軍》則以七言體寫邊塞風光,呈現出瑰麗遼闊的境界,更是令人稱道,堪稱初唐七言歌之首。薛道衡的詩大多豐富而精致。比如他的代表作《昨日鹽》就寫出了《永遠在我心中》這壹傳統主題,以抒情委婉細膩著稱。“暗掛蛛網,空梁墜泥”這句話,烘托了獨居女性的悲情,歷來為人稱道;他的詩《過北河》慷慨雄渾,風格大變。他的詩《男人節歸鄉》是壹首感情很深的詩,流傳千古。孫萬壽有壹首《江南送友人進京》詩,長四十二韻。不浮華,但真實,流行壹時。

楊光,隋朝皇帝楊迪,擅長文學。晉王時,喜歡招賢納士。他即位後,身邊聚集了壹批宮廷文人,文風優美,多為創作情懷,無病呻吟。楊光的壹些詩至今令人印象深刻,比如他的壹首短詩:“西寒鴉飛幾分,流水繞孤村。夕陽就要落下來了,看著就很迷人。”圖像安排巧妙,畫面充滿情感。然而,楊光非常自負和嫉妒,薛道衡,當時的文學領袖,死於他的手。唐代劉向《隋唐演義》卷中記載的兩個故事,很能說明這壹點:

煬帝擅長文學,但他不希望別人是最好的。李思的仆人薛道衡被冒犯了,但後來他為此受到了懲罰。他說:“做個空梁好嗎?”

煬帝封為“燕之歌”,諸子和而不同,不可能只有他壹個人寫王朗,皇帝各得其名。他坐在這裏看到了危害,就背誦了他的警句:“誰也不能隨意綠,怎麽會有此言論?”"

可見,最高統治者對文學的倡導有助於詩歌的繁榮,但他對文學的自負和嫉妒卻給詩歌的發展帶來了極大的危害。

由於上層統治者的偏愛和倡導,當時的社會普遍熱愛詩歌,壹些詩人的名作也壹度傳誦壹時。比如薛道衡的詩很有名,《隋書傳》記載:“江東風雅,諸宸猶愛雕蟲。道亨每做壹件事,南方人都在念叨。”薛道衡到江南寫《天天想家》的故事,在唐代劉向的《隋唐嘉華》卷中有描述:

雇陳作詩壹首:“入春不過七日,離家兩年。”南方人嗤之以鼻:“這是底線。誰說這是詩?”又雲:“人落雁,思花前。”奈Xi說:“我名下沒有空人。”

不僅如此,當時還有壹個因擅長寫詩而被免罪的故事。唐代所著《隋唐演義》中有壹段與有關的故事:“李為內史之官,* * *掌隋政。男主角驕奢淫逸,裏屋女子驕奢淫逸。德林子百藥入夜,寵妾喚之。壹切都在法庭上,將被削減。百藥不到二十歲,相貌清秀,所以倍加珍惜。他們說:“當妳聽說妳擅長寫作時,妳可以寫壹首關於妳自己的詩。我想叫什麽就叫什麽,我會把妳從死亡中拯救出來。“解開後,給筆和紙,馬上。我很高興見到妳,和妳在壹起,我借了幾十萬。”

從上面的例子可以看出,隋代的詩歌教育是比較發達的。傳統的《詩經》教育,不僅在官學,而且在私學,都在大幅度恢復。背誦仍然是詩歌教育的主要方法。這時出現了用楚生讀《楚辭》的現象。《隋書·經籍誌》談楚辭時說:“隋朝時有陶、錢之解說,善讀之,能清楚聲韻。傳楚辭者,至今皆祖也。”其中還收錄了石道謙的《楚辭印》壹卷。也就是說,當時《楚辭》的押韻是帶著特殊的地方口音念出來的,是流傳下來的。史道謙以擅長此類閱讀著稱,還寫了壹部專著《楚辭音》。

王通,隋末秀才,博學多才,謚號“文仲子”。他壹生為官,致力於召集弟子講學,使他名揚天下。他主張漢儒詩教理論,認為詩要“明三綱,五常而發”,“集存辨得失”(《鐘說·天地篇》),幾乎把南北朝以來的著名詩人謝靈運、鮑照、庾信、徐陵等全部抹殺。他的思想對恢復儒家詩教傳統影響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