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詩有七節,每節三行。詩的形狀和句式都比較工整,就像壹口寂靜的“井”。在第壹節中,第壹句“我沈默”為全詩奠定了基調,突出了“井”的靜寂品質。那麽對“井”的“完整和諧的世界”的描述是:“草”、“天”、“雲”。
從第二季開始,除了“我”作為抒情主人公,突然引入了壹個對話者“妳”。第二到第六段是“我”和“妳”的對話。這裏的“妳”指的是來井裏打水的人,他們“來打水”是因為“渴”。有意思的是,詩人並沒有描寫“妳”取水的具體情況,而是通過“瞥見妳的煩惱”寫出了取水者的憂愁和悲哀。就這樣,我的沈默和妳的擔憂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作者巧妙地利用水面的倒影來寫“井”的“壹瞥”,其實是壹種互視。
第二季的溫暖被帶入第三季:“我”和“不得不從溫暖中被拒絕”。這裏的“不得不”這個詞還是挺貼切的,符合“嗯”的硬朗品質。這壹節中“溫暖”與“荒涼孤獨”和“孤獨”的對比,使“總是清澈而飽滿”的“井”的特征得到了更好的揭示。
在第四節中,作者用“表面”和“深度”這兩個對立的詞來表現“井”的“冷寂”和冷靜,以及“四面八方飄落的花和葉子腐爛”是因為取水者只在井的“表面”上畫,無法深入其內心。這種意義在第五節得到了強化,“只”字充分顯示了景的自信,這種自信來自於:“我的生命來自於黑暗的地層,在那裏我與無邊的宇宙相連。”於是,“井”的“沈默”品質得到了深度支撐——“黑暗階層”和“宇宙無邊”
第六節通過對比(“垃圾”與“洗滌”)的方式深化“井”的品質:“默默承受壹切”這是壹種“沈默”中的忍耐與“承受”。同時,在“洗”“垃圾”之後,“我永遠是我自己”,表現了“井”的高貴自持的品格
最後壹節是對全詩的總結和提升,再次強調了“靜”的“靜、明、樸、虔”。這些話準確地概括了“井”的豐富而可貴的品質。尤其是結尾的“絕不逃避,不激動”和“幾個苦笑”這幾個字,非常生動,“京”那種不卑不亢的態度躍然紙上。
這首詩中對“井”的描寫,第壹節和最後壹節是總的勾畫,中間的五節構成壹個整體,是具體的呈現。
春牡丹
春天
牡丹
綠色的火焰在草地上搖曳,
他渴望擁抱妳,花兒。
在大地的映襯下,花兒開放了,
當暖風吹來煩惱或歡樂。
如果妳醒著,打開窗戶,
看看這個充滿欲望的花園有多美。
在藍天下,被永恒的神秘所迷惑
是我們20歲的封閉身體,
就像泥土做成的鳥的歌聲,
妳被點燃,被卷縮,被卷縮,卻無處可轉。
哦,光,影,聲,色都是赤裸裸的,
痛苦,等待接觸新的組合。
贊賞:
春天是壹個被中外詩人寫過太多的題材。人們想到這裏,自然會想到壹系列相關的詞語和圖像。那麽,如何用舊的想象力寫出新的、強烈感受到的“春之歌”?新的感受方式、新的詩歌觀念和新的話語力量都是必要的。
穆旦是20世紀40年代“九葉派”詩人的代表,也是現代詩人中非常成功的壹位。他的作品被譽為“現代知識分子近乎冷酷的意識的最佳表達”(袁可嘉語)。他對現代英美詩人,尤其是葉芝、艾略特和奧登的熟悉,對他們的詩歌理論和批評理論的吸收,以及他的青春活力,都使他的詩歌具有突出的現代特征。在《春》這首詩裏,這壹切也很明顯。
現代詩歌的壹個重要特點是強調詩歌內在的張力和戲劇性,常常把壹系列充滿對抗和沖突的文字和意象組織起來,形成錯綜、復雜、強烈的抒情形式。在穆旦的詩中,我們可以找到三組不同聲調的詞。壹種是強烈的、動態的:火焰、搖曳、渴望、擁抱、反抗、拉伸、推動、點燃;第二種是靜態的:綠色、土地、眺望、避難;這是草與花的對立,春天的內在對立;也是“覺醒”與“蠱惑”的對立,青春期的生命欲望與詩人沈思意象的對立。“窗”是壹個媒介,它把“欲望”和“看見”分開又連接起來,從而帶來了第三組體現張力的詞語:封閉的、卷曲的、組合的。這三組詞語相互交織,構成了詩歌的基本框架,也奠定了詩歌的抒情基調,深刻、紮實、富有現代性;緊湊而緊張的語言;以及飽滿的節奏和集中的畫面。
那麽,春天是什麽樣的呢?它是覺醒,是第壹次誕生和重生,也是欲望和沈迷的誘惑;它是飛翔的歌曲和開放的歡樂,也是停滯的土壤和封閉的身體;是燃燒,是分散,是反抗,也是被分散後新的組合,新的重生。是自然的春天,是生命的青春,是詩人春心的萌動,是他詩心的迸發。二十歲的黎明、早春、青春三位壹體,就像光、影、聲、色的赤裸,感官和思想的開放。他們在等待新組合的出現。
詩人感受到對立觀念的沖突:清醒/陶醉、停滯/飛翔、紮根/抖落,可以通過與“春”相關的生動意象表現出來:綠色/火焰、擁抱/反抗、封閉/赤裸、土地/花朵、土壤/歌聲、卷曲/舒展於。詩人的心情也在變化,從暖風帶來的煩惱和喜悅到緊張的痛苦。如窗戶和眼睛,他陶醉地看著;像鳥兒壹樣,他歌唱著,期待著。這是對新生活的迷戀和等待以及強烈的沖動。
無題鄒迪凡
無標題的
整體感知
這首詩通過想象人死後的壹幕,表達了壹種大無畏的英雄氣概——鮮血與雪融為壹體,在五月的河流中流淌,滋養著大地上的草木,雪後的平原會出現天藍、水綠、鳥飛、魚遊的景象。這首詩的主題是崇高而悲壯的,這類主題的寫作容易流於表面和空洞,但這首詩卻是紮實而有力的。
全詩十五行,但大致可以分為四級:前兩行是第壹級,後五行是第二級,後七行是第三級,最後壹行是第四級。
“我們會在這個大風雪裏墜落嗎?”第壹句是反問句,壹下子就抓住了讀者的註意力。讀者可能會問:詩人為什麽要問?妳說的“倒下”和“這場暴雪”是什麽意思請註意“這場暴雪”中的“這個”,它指向現在和現在,給人壹種存在感。緊接著這個問題,詩人給出了答案:“是的,我們會的。”非常簡潔明快,用肯定的語氣強調問題中的事實,把“我們會”的問題從前壹句轉化為後壹句的斷然肯定。這是第壹層,它將死亡的問題以虛擬的場景呈現給讀者。這層樓為全詩定下了高基調:意氣風發,悲壯。
接下來,“二”字不僅代表轉折,更是延續,由此引出“熱血將與雪融”的場景,被吸收為“樹根”、“草須”、“五月之河”。這是第二個層次,深化了前兩句的主題:死亡並不可怕,它會轉移。
接下來的八行又以“和”字開頭,透露出“雪後平原”。這是壹個經過血與火洗禮的和平世界:蔚藍的天空,碧綠的水,鳥兒飛翔,魚兒遊動……壹派和平寧靜的美好景象。這是第三層,是上壹個主題的延續和深化:烈士用鮮血換來了人民的和平。
《風……》最後壹句,似乎是沿著“天”、“水”、“鳥”、“魚”的脈絡寫“風”,但作者的筆鋒突然壹變,“墓碑”突然出現在讀者面前。這是第四層,是全詩的關鍵壹句,堪稱點睛之筆,讓詩意得以充分展露。
問題探究
1.這首詩為什麽采用虛擬場景?
這首詩以虛擬的場景展開了全詩的詩情畫意,充滿了奇特的浪漫想象:先是士兵們在風雪裏英勇倒下,接著鮮血隨著積雪的融化滋潤了樹木和草地,接著是雪後平原上壹片祥和景象。全詩有四個地方表示將來的用法,這些虛擬的場景連在壹起:“將落……”“將隨……”“將顯……”和“將吹……”這種虛擬的方式暗示了作者的悲壯情懷和希望。
2.這首詩中象征和隱喻的作用是什麽?
這首詩運用了象征和隱喻,使詩歌含蓄雋永,蘊含著悲傷、懷舊、冷靜等復雜思想。值得註意的是,全詩意境的整體象征和“暴風雪”的隱喻意義:全詩所建構的意境具有強烈的象征意義,尤其是“天藍”、“水綠”、“鳥飛”、“魚遊”象征著壹種祥和寧靜的氣氛;“暴雪”描述的是自然風光,其實指的是現實中殘酷的戰爭和災難,對應的“雪後平原”指的是災後的土地。我們必須仔細理解這些符號和隱喻的含義。
語言品味
這首詩的語言運用也值得玩味,重點是句式和標點符號的運用。
這首詩的作者是40年代“七月詩派”的重要成員。這首詩具有“七月詩派”的壹些特點:采用自由詩體,句子長短不壹(最長十二字,最短二字),善於把詩人的個性和情感滲透到所寫的對象中,把內心的情感流轉化為意象流。全詩多處使用復數第壹人稱“我們”來傳達這種情感流,使詩歌更具感染力。
這首詩標點符號的使用很有特色:第壹句用了“?”非常突然。,給人以極大的震撼;第二行“是的,我們會”只有五個字,但是用了兩個標點符號。語氣非常簡潔有力。在第七行的末尾,“”,表示情緒的流動是隨意中止的;然後在第九行末尾用了“,”表示某種過渡和暗示。最值得品味的是最後壹行的“……”,此時詩意已經升華到戛然而止,給人以無窮無盡的效果。
壹、作者簡介
鄒滌凡(1917—1995),湖北天門人。文學創作始於20世紀30年代。1936年發表長詩《棺材匠》《沒有翅膀的人》。抗日戰爭開始後,他加入了中華全國文藝界抗敵協會。1938湖北師範學校畢業後,在大別山、桂林、香港從事抗日宣傳工作。1940就讀於重慶復旦大學外語系、經濟系。1948開頭強制去香港。解放後,他壹直從事文化和文學工作,並擔任《文怡報》編輯部主任。鄒滌凡是抗戰開始後出現的“七月詩派”的重要詩人之壹。他的詩屬於政治抒情詩系列,但比20世紀二三十年代的壹些政治抒情詩更註重詩歌的藝術性。主要詩集有《天門》(1937)、《木廠》(1938)、《塵集》(1937)、《雪與村》(1941)、《清代》。解放後出版了《總攻令》《北上》等五六本詩集。同時,他也有壹些小說和翻譯。
二,無題欣賞(李玉坤,李斌)
詩人寫這首詩的時候,身在香港,心卻在人民解放戰爭。《無題》這首詩的題目,其實是壹首英雄頌歌,是壹首清新獨特的政治抒情詩。從這首詩的描寫中,我們可以看出它歌頌了為人民解放而戰鬥和犧牲的革命先烈。
這首詩的素材很獨特。它描寫的不是硝煙彌漫的戰場,而是大自然;它歌頌的不是英雄烈士的戰鬥業績,而是英雄烈士流血犧牲的意義。而且寫這個意思不是怎麽去舊,而是怎麽去培養新。這類素材本身脫離了壹般的“英雄頌”,讓人感到陌生和新鮮,但也達到了歌頌英雄烈士的目的。
這首詩的寫法也很新穎。壹開始,我們以寫實的筆法突兀而來,自問自答,說要“倒在這個大風雪裏裏”。沒有猶豫,沒有悲傷,沒有吶喊,沒有點綴。在樸實無華的描寫中,展現了英雄烈士犧牲的本來面目。這種寫法和平時很不壹樣。然後,他突然改變風格,用浪漫的象征手法寫了下來。作者拋開社會和人,完全專註於自然。據說烈士的鮮血被樹木、青草、河流吸收,積雪融化後的平原是壹片“天藍/水綠/鳥飛/魚遊”的生機勃勃的景象。這些圖像是獨特的實體,同時也是象征性的。它是關於自然的,但它象征著社會。最後,風吹動英雄的墓碑,留下余音。如果烈士們真的有所謂的在天之靈,那麽面對這個和平、快樂、有趣的新世界,他們也會露出幸福的笑容!這使得全詩擺脫了壹般政治抒情詩的數量,有了全新的意境。
這首詩的風格清新含蓄。全詩表現了烈士犧牲的重大意義,沒有壹個字直接表現這種意義;詩裏寫了英雄烈士的墓碑,卻沒有鮮花,沒有默哀的人,只有微風吹過。詩人寫的壹切看似平凡,但在這平凡中蘊含著無窮無盡的意義。讀完詩,讀者會認為“天藍/水綠/鳥飛/魚遊”的光明世界是先烈們鮮血和生命的結晶,而不是造物主的恩賜;讀者甚至會認為,在藍天下,在綠水旁,在“英雄墓碑”周圍的草地上,有人在凝視著“英雄墓碑”,在沈思...壹首不到100字的短詩,能讓讀者產生思考,其寓意可想而知。
(摘自《中國新詩100首賞析》,北京語言大學出版社,1991版)
第三,關於“七月詩派”
“七月詩派”是在艾青的影響下,以理論家、詩人胡風為核心,以《七月》、《希望》(胡風主編)、《詩歌墾荒》(鄒滌凡、姚本主編)、《詩歌創作》等刊物為基本陣地,形成於20世紀40年代的詩人群體。主要詩人有鄒滌凡、呂遠和姬閬。他們的作品大多被收入胡風主編的《七月詩集》(兩集十八卷)、《七月新詩集》、《七月文學集》;1981出版的《白花》,收錄了七月詩派二十位詩人的作品。在革命現實主義觀念的指導下,這些詩人以自由詩為基本創作方法,他們的詩歌在抗日戰爭和解放戰爭時期的國統區產生了巨大影響。
關於這壹派詩歌的特點,鹿苑在《白花花序》中說:
首先,他們認為詩歌的生命不是由格律、詞句、詩句等賦予的;從某種意義上說,詩在言外,詩在生活;詩歌在被寫出來之前就隱藏在客觀世界裏,在那裏期待、吸引、誘導詩人去發現、捕捉、把握。詩歌不是現成的,不可能隨手可得。它在詩人面前固執地躲閃,拒絕吹噓“千言萬語靠壹馬”的神話,尤其拒絕虛假的熱情和僥幸,要求詩人去探索、去淘汰、去釀造、去努力。但是,詩人的英雄是詩人自己,詩人自己的性格在他的詩中必須堅如磐石,彈跳如心臟。壹切客觀材料都必須以此為基礎,進而化為詩歌。無論字面上是否有“我”字,任何真正的詩歌都無法向讀者隱藏詩人本人,也無法排除詩人對客觀世界的主觀抒情;拒絕主觀抒情也排斥詩歌,所以詩歌裏有希望,有歡快,有歡樂,有仇恨,有悲傷,有憤怒,但沒有冰冷的描寫,沒有枯燥的討論。
其次,他們認為自由詩的形式並不像反對者想象的那樣,沒有規律可循,想怎麽寫就怎麽寫。相反,詩人非常重視形式,正是因為他重視內容和詩歌本身。形式永遠是活的內容的形象反映,必須受到內容的制約,沒有對內容的探索、剔除和醞釀的創造過程,就不能先驗地存在。因此,詩歌的形式應該與內容壹起成熟和產生;如果把後者比作靈魂,形式就是詩歌的軀體,而不是可以隨便穿的衣服。因此,詩歌的形式不是簡單的壹般形式,而是與內容密不可分的整個詩歌的組成部分。內容創造形式,有時又破壞形式;形式表達內容,有時也會扼殺內容。內容和形式的和諧統壹是詩歌的最高境界。
.....對於40年代的這群文藝青年來說,詩歌不可能是自我表現、審美追求,更不可能是消遣、娛樂乃至追求名利的工具;對於他們,尤其是那些直接生活在戰鬥隊伍中的詩人來說,詩歌是射向敵人的子彈,詩歌是捧給人民的鮮花,詩歌是鼓勵和鞭策自己入黨的誌願信...他們堅信,在自己的創作過程中,只有依靠時代的真實,依靠詩人自身裏程和對時代態度的真實,才能產生藝術真實。
川江號子蔡啟嬌
這首詩來源於作者在長江中旅行的感受,並借助動人的江歌雕刻表達了對英雄船夫及其所蘊含的生命力的欽佩。在詩中,歌者和船夫這兩個形象融為壹體,共同塑造了壹個強大而悲壯的生命雕像。
全詩二十行,無小節,但大致可分為三個部分:前九幕第壹部分,寫川江詠如人生波;接下來的七幕的第二部分,寫的是船夫在急流中搏鬥;在最後四幕的第三部分,作者發出了壹些無奈的感慨。在這首詩的原稿的最後,還有幾個字:“歌聲遠去,∕我從悲傷中醒來,∕新時代誕生的巨鳥,∕我心愛的鉆機在山河上∕用深沈的歌聲回答妳的訴求”,但作者後來刪掉了,用省略號留給讀者無盡的想象和回味。
這首詩的第壹行以“傷人心”展現了川江之歌震撼靈魂的音色;接下來的兩行“懸崖”和“飛如箭的船”說明了歌曲的“出處”,突出了歌曲的陡度和快度。接下來的三行表明了聖歌的方向——“從懸巖到懸巖,∕從旋渦到旋渦”。它們與前三行結構相同,寫在聖詠的“回響”和“震撼”中,彌漫著悲涼的聲音。“懸巖”和“漩渦”進壹步對比了聖詠的廣度和激越。接下來的三行,用吶喊、吹口哨把詠聲具體化,再用壹個“像生命中最兇猛的波浪”的比喻把詠聲和生命聯系起來,非常形象(“波浪”和後面的“流、流”恰好和江、詠聲同時接觸)。
這壹部分從不同側面描述了川江號子的氣勢,以及它給詩人帶來的聽覺震撼。“妳”的使用,創造了詩人與船夫的對話,最終“流向我,流向我”將歌曲宏大的音流引向“我”。在第二部分,我很自然地轉向了“我”的視角。
第二部分,連續使用了四個“我看見了”,將“相機鏡頭”直接轉向歌曲的發送者——船夫。先是“巨大的木船”映入眼簾,然後目光移向船上的“船槳”,最後聚焦在船槳處的人。詩人用了“眼中的閃電”和“額頭上的雨滴”兩個比喻來形容木船的快速行駛。很快,“雨滴”的意象就轉化為船夫們的“千年血淚”,詩人的情懷也相應上升:那些“在激流上奮鬥了壹輩子的英雄”、“寧願用鮮血歌唱也不願沈默的魚歌唱的鳥兒”,傳達了船夫們的心聲。
在詩的後四行(第三部)突然插入“但是千百年”這句話,其中“但是”不僅代表轉折,還繼承了前三行的意思;隨後的壹個反問,“誰……”,進壹步渲染了川江之歌的孤獨與悲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