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永遠流回去,眼淚永遠流回去,深夜傷心相逢,相戀許久,帶著誓言離開渡口,卻沒有緣分的承諾。回眸的淚水讓妳說再見,流浪的邊緣失去了委屈的記憶,難得的淚水依然掃去了相伴的夢,陌生清晰的畫面依然擁抱著間接的告別,顫抖的夢在臉龐的街角,文字的告別帶著淚花的芬芳,換來的是心碎。
卑微的被重訪舊日的約會包圍,冷衰看到了偷心的淚水,曾經睡著擁抱悲傷的經歷,忍痛選擇了唱情歌。熟悉的迷戀已經珍藏了陌生的溫柔,沸騰的向往開始起航,破夢。旋律的魅力隨著魔咒的麥克風翩翩起舞,心急得含不住淚。選擇的祝福已經後悔照顧了聰明的話。秋風卷蒼田,千山之躍變眉宇。
最初,印象灌溉了人間的余香,斷歌的交流才是永恒的余香。都說十年壹夢易傷身,壹個漂泊的當事人流下兩行淚。陽光下的欲望沒有最初的芯片,青春是長著翅膀的翅膀,無法屬於自己的飛翔。放手,消失在淚水中。藍天上的渡船還有壹步要走。夕陽最初是黎明的彼岸,無憂無慮的天空掩蓋了彩虹的憂傷。被掃去的傷痕還是那麽無情。
千言萬語的甘甜唱出羞澀的勇氣,千言萬語的表達。浪漫的夜空沒有陽光,希望的雨滴難見祝福的彩虹。歡喜開花的心情結果如何?我睡不著,享受著軟禁的疲憊,陶醉的裂縫讓我的資歷無法回暖。暴雨的地平線是壹個遙遠的終點,我清醒,穩定,對生活的幸福失望。感覺沈澱的閑情開始變了,發現的卷子沒有了落墨的心弦。時間之夜拯救了我的靈魂。
漂泊的海洋充滿了疑惑。談追逐時光的夢在流浪,醉人的收獲無法堅強,哭泣的逃避背叛了太多的委屈。打擊的祝福已化為淚水的流逝,濕漉漉的醉意逃離夢的宿命。有意的陷阱有呼吸的痕跡,親吻空氣的美好,在黑暗中畫不出平常的相遇,纏綿的歸宿,濃烈的風景和冰封的思念,絕望的選擇。
飄出來的故事,改寫不了歷史的眼淚。起初,它只能存在於夢的眼淚中。所有漂浮的文字都不是我心中的描述。佛教的往事歷歷在目。說起那壹串串名字,哭了,難以啟齒。為什麽結束?續集的臺詞都裝在心裏了。幻覺的最後,有壹張失眠的照片。座位的奇遇要感謝我的眼角。唯壹的習慣改成了氣痕。太晚的陪伴回憶不了太多,快樂已經刪除。
沒有落地的感動還是那樣帶動風景。破碎的北極星吃草北極的懷抱,是隔海相望的回眸。含淚的愛沒有明天。昨天的親吻讓我心碎,眼淚也無法分離。演的故事好神奇,約會的傳說無法穿梭,打擾了假裝的戲碼,想起了熟悉的陌生人,還是那麽著迷,想不起來的平凡路,還是醉了。想象中的天堂不會唱出等待的夢,累死人。
過去的事我在心裏表達了太多,不知道該何去何從。看著那個百花齊放的時代,我無法到達心的另壹邊世界末日的夢想。隨著時間的安排,看了太多的畫面,走在風景的邊緣,還是那麽脆弱,回頭看也看不到起伏的影子。風月再來,手指攤開,我擦去來來去去太多的皺紋,呼吸著背叛的迷宮,走在人的懸崖上。多少彩虹沒有被等待的心看見,多少時間抹不去現在的模樣回到年少的醉夢,耀眼透明的鏡子依然記得太多,看著諺語的表情,想著夢的位置,走進腦海裏的淚水,無法背誦曾經的歌,時間依然那麽明亮,夕陽依然滴著令人陶醉的睡意,時間沈默了,地方沈默了,曾經是,現在沒有了芬芳和溫暖的無知。那種軟弱讓現在的心如此冰冷,那種美麗因為現在固定而不輝煌,那點殘余的余溫照亮了未來,卻照亮不了所有權的減少。
墨水不還,思念依舊。過去的發展變成了現在的追求。過去的輪換不是今天的收獲。淚的卷軸連著芬芳的青春,卻回不去時光的溫暖。當我醒來時,我無法理解過去。看著幸福的車輪,我帶走了幸運的時光。還好身後的影子哭了。味道的渲染換不來失落的眼淚,讓我的思緒得到整理。送話的時間還在過去。
回頭看是看不到所描述的草原的。向往的無涯之戀已遠去,浪漫的月亮已被踐踏,淚水已難以回憶。花是壹代青春,歲月不懷舊,心的門卻很遠。愛情的灌溉是無形的,屬於內心的欺騙。背叛的眷戀已經被牢牢抽走,變成了愛的債。內心的期待是什麽樣的變化,彩虹之約是什麽樣的文字,無邊的愛還是那無邊的愛。眼淚不是洗臉的時候,所以遇見。
呼吸著體驗的奢侈,相擁的迷茫躲在時鐘裏,模糊的廣場讓心痛無聲,牽手的哭泣滿天轉紅幸福,偶爾的關註成了這個世界的錯過。星光下的故事還未停留,愛已奔湧訴說我的心。再見的無奈已經被安排好了,“破碎”二字很容易被苦澀的淚水猜中。平靜的感覺放棄了片尾曲,流水是永遠不回家的童話。秋天的美麗讓人難以獨處。
誰的愛是愛,誰的債是情,誰的心被轉身所傷,誰的夢被感覺到,誰的心被夢所傷,誰的醉酒被浪漫的飛濺所傷,誰的承諾被淚水所許,誰的承諾被承諾所失,誰的生命註定永不再見,誰的生命是心,誰的眼淚被搶走,誰的運氣被縱橫的身影所蕩,誰的臉被允許,誰喝醉了。
聽著深夜鳥兒歌唱的幸福,在昏昏欲睡中,我突然聽到壹聲“豌豆熟了”,驚慌地尖叫著,像是要沖走。
住在城市裏,很多年沒聽到鳥叫了。呼嘯而過的火車、壹路呼嘯的汽車、反復叫賣和刺耳的卡拉ok構成了巨大的轟鳴聲。我們壹直生活在喧囂中,各種感官退化。
鄉下還是安靜美麗的。在我的家鄉,當我走進農村的深處,我的感官可以得到充分的發展。我可以看到藍天,聞到遠處的花香,感覺微風吹過我的皮膚,最美妙的是我可以聽到各種各樣的鳥兒在歌唱。
當“咕咕——”和“咕咕——”的叫聲響起時,春天來到了我的家鄉。無論是白天還是夜晚,田野裏還是村頭,布谷鳥的叫聲此起彼伏。不知道是壹個還是兩個。他們總是隱藏自己。到了某地,他們哭得很直白,像壹陣春雨灑在家鄉的每壹個角落。那叫聲就像壹個村民的性格。不會敷衍,也不會招搖,羞澀之後是大膽。“咕咕”的聲音讓村民們感到焦慮,於是家家戶戶扛起鋤頭,拿起鐵鍬,開著拖拉機或趕著牛,開始了春天的田間忙碌。田野裏,羊在跑,狗在叫,孩子們滿地跑,把麥田裏的野雞嚇得拍動翅膀,飛走了。
大概過了三五天,燕子來了。他們就像城裏人。他們回來首先要考慮的是房子。房子貴,夫妻倆還要蓋幾天。找到了去年的老窩,激動地哭了,給朋友打電話,邀請去做客;沒窩的在水坑邊忙著新泥。只有當他們休息的時候,他們才能向主人問好。燕子的社交生活和人類沒什麽區別。蓋好房子後,他們結婚,然後生孩子。很快,妳會看到兩三個小腦袋從窩裏伸出來,聲音又細又小,充滿了稚氣;父母回來,都變成了大嗓門,嘰嘰喳喳,談笑風生,整個院子充滿了天倫之樂。
不久,麥苗變黃了,白鷺來了。白鷺屬於高端大氣的類型。它們常常停在村莊的樹枝上,使勁地叫:“家家戶戶,豌豆熟了。”有時候能看到他們的身影,小小的身軀,穿著黃色的外套,戴著黑色的圍巾,努力的唱歌。他們在農村長大,在農村長大。他們單純,感恩。莊稼滋養了他們。此時此刻,他們不停地催促村民收割莊稼。"家家戶戶都有成熟的豌豆。"聲音裏充滿了期待,掩飾不住的焦慮。
喜鵲在農村最常見,村民稱之為“面墨”。他們雖然臉黑,但卻是村民心中的好消息使者。“喜鵲叫,親戚到。”如果喜鵲在別人家的樹枝上叫,主人心裏會甜壹整天,家裏也會有喜事。獨特的身份讓喜鵲非常優雅。它們不會隨意叫,但叫的時候也會“唧唧”兩聲,剩下的就是沈默。平時躲在田野裏,在無人的樹林裏築巢,很少看到它們的行蹤,就像名人壹樣。只有在過年的時候,它們才會回到村子裏,站在房頂上唧唧喳喳。快過年了,我得給鄉親們送點禮物和好消息。
在城市裏,妳聽不到這樣的鳥兒歌唱。偶爾聽到壹兩聲,要麽來自鳥籠,令人心碎;要麽是從公園傳來的,充滿了悲傷和鄉愁。在城市裏可以看到的鳥是麻雀。他們是壹群流浪者,失去了賴以生存的土地,只能靠撿垃圾為生。甚至當我聽到他們的社會吶喊時,我壹點也不覺得快樂和諧。就像住在鋼筋水泥隔斷的空間裏的市民,掃門前雪,甚至老死不相往來。
而當妳聽到這樣的呼喚,妳需要有壹個淡然的心情。城裏人太忙了。他們忙著賺錢,買房,結婚,生孩子。他們不想去音樂廳。誰會停下來聽鳥叫?沒有人懂得鳥的語言,沒有人能聽到鳥的善良、喜悅、期待和悲傷。他們和鳥生活在兩個不同的世界。事實上,他們曾經傾聽過自己的聲音嗎?城市很繁華,信息很發達,他們卻封閉自己,與世隔絕。
生活在城市裏,我常常想念農村,想念在農村唱歌的鳥兒。聽鳥兒唱歌是壹件快樂的事情。
愛上煙的女人悄悄點上壹支煙,空虛的心裏處處都是妳的影子。我知道這個時候我只能想妳,而妳卻在我的空間裏無處不在,讓我怎麽想妳?
在藍煙裏,是妳虛幻的臉。我因妳的話語而認識妳。世界上有壹種文字,能像手中的煙壹樣直入心肺,遊走在胸中,牽扯到五臟六腑。我會從此記住,壹個精靈般空靈睿智的女人,有穿透力觸及內心的話語,讀妳壹千遍也不膩。讀妳的感覺像是明月清風,像是跌宕起伏,像是花開花落。什麽樣的藍心女才能掀起我堅如磐石的內心波瀾?
我壹篇壹篇的看妳的文章。妳自由而優雅,展現了極致的完美與美麗。我用我的詩和詞來表達我的心。我愛妳,愛妳的文字,愛妳的骨骼,愛妳的血液,妳就像壹個旋轉的舞者。妳只在乎跳出最優美最曼妙的舞蹈,不管掌聲是鋪天蓋地還是無聲無息。
我在搜索裏得到了妳的電話號碼,我迫不及待的想打給妳,因為我們在論壇裏認識很久了。話筒裏妳專業的問候和清爽的笑聲讓我壹時無語,但我報了名,妳卻在問候我。我知道妳冰雪聰明,妳有難言之隱。我只想獻上我真誠的問候,但我沒有那麽幸運。妳用風輕雲淡的話語敷衍我。妳在我心裏糾結,我怎麽能輕易放下?
愛上抽煙,愛上妳的文字,上癮抽煙,這輩子戒了煙,愛上妳,像煙裏的女人,上癮了,妳的臉藏在我的煙裏,浮在我眼前,我卻抓不住。妳說妳站在不會錯的山頂上。妳說妳如履薄冰。壹步壹步小心。當我絕望地闖入妳的世界,妳只是禮貌地回應。妳說妳很感動。妳說妳從心底感謝我。我不要妳的感動和感激。我想走進妳的內心,感受妳的喜怒哀樂,和妳壹起承受人生的酸甜苦辣,和妳壹起走上最前線。
妳小心翼翼,小心翼翼的防備世俗的冷刀,妳不肯掏出妳的心,妳不肯放開妳的懷抱,妳不肯讓我深入妳孤獨的內心,妳不肯讓我看到妳的眼淚。我只能忍住,為自己的無能而悲傷。妳盡力笑得燦爛,卻掩飾不住孤獨的悲傷。妳努力假裝世俗,卻掩飾不了與生俱來的清高。妳假裝大膽喝酒。我知道妳的心在滴血。妳不是妳看起來的樣子。妳的話騙不了我。布谷鳥泣血的悲傷,那句話在妳心中的回響,都不是表面的世俗問候所能掩蓋的。相思惆悵萬千。我只是妳美麗獨舞的壹個觀眾,但我不希望妳鳳凰涅槃,孤獨悲涼,我只希望妳快樂,只要妳露出真實的笑容,妳這個煙霧繚繞的女人,總是縈繞在我的胸口,讓我的心臟和肺糾結疼痛,卻又無可奈何。
妳說妳不喜歡暗夜裏的煙火,瞬間的浪漫過後,漆黑壹片,空蕩蕩的。妳說不忍落花之痛,惜春往往怕花開早。我清楚地看到了妳內心的掙紮,我清楚地看到了妳敏感的孤獨。妳就像黑暗夜空中的煙花,妳就像初春的花朵,紮根在我空曠的田野。我壹直以為我能理解妳,溫暖妳的寒冷和孤獨,但我總是徘徊不去。我感覺不到妳的心壹直在跳動,我也無法把妳抱在懷裏。我用我所有的陽剛之氣和熱血灌溉妳孤獨的空間。妳輝煌的文字,輕如輕煙,溫柔如輕煙,侵蝕如輕煙,穿透我的身體,讓我無法釋懷。妳孤獨的話語如霧,讓我無法捕捉到妳的真面目。妳是壹個誘人的精靈,讓我像煙壹樣愛上妳,愛上妳文字的味道,愛上妳的靈魂。
妳,壹個煙霧繚繞的女人,在我的胸膛裏徘徊,在我的血液裏流動,在我的靈魂裏滲透,直到每壹根頭發都與我朝夕相伴,與我的唇齒相依,與我的呼吸相依,與我的舉手投足相依。我早已與妳融為壹體,愛上了煙,愛上了妳,綠煙裏有妳美麗的舞姿。讓我包圍妳,愛上妳,愛上孤獨。
墻上的老相框裏也有我媽年輕時的照片,黑白的,兩個粉臉頰是人工畫的,但是高鼻梁大眼睛,兩條長辮子,很好看。再加上高挑的身材,我媽堪稱美女。美女如果不是大家閨秀,也應該是小家庭,溫柔可愛。但媽媽不是。相反,她大大咧咧,暴跳如雷,大嗓門,隨時隨地罵我們。她每天像章魚壹樣忙碌。她永遠不會在下雨天微笑著給我們打傘,也不會在我們領證的時候痛苦地擁抱我們。她不讀書不看報不花不草,自然也不會養小動物。那些貓和狗又臟又吵。所以,我壹直以為媽媽不細膩,不溫柔。
歲月慢慢積累,漸漸沈澱成我母親的另壹張照片,背景五顏六色,臉色蒼白,臉頰上布滿皺紋,老得失去了優雅。我想知道那張照片是什麽時候貼上去的。不知道什麽時候發現媽媽喜歡養壹些小動物。
壹開始家裏有壹些雞。每年春天,媽媽都想買壹些剛孵出的小雞。那些毛茸茸的、明黃色的、活潑的嬰兒被小心翼翼地放在木盒裏,木盒裏掛著燈泡,陽光般的溫暖照在他們身上。再過幾個月,小雞就會變成雄雞或者害羞的紅臉母雞。“公雞殺了吃,母雞留下雞蛋吃。”媽媽說。
後來家裏又多了幾只鴨子,從寶寶球壹樣的稚嫩生活開始。我媽媽每天早上把它們趕到河邊,晚上把它們叫回家。時間久了,長大了的鴨子漸漸掌握了主動權。每天天壹亮,他們就喊媽媽起床開門。他們排好隊,和他們的媽媽說再見,然後去河邊吃飯或玩耍。晚上天壹黑,他們又排好隊,搖著肥屁股喊媽媽開門回家睡覺。有時候門是關著的,它們絕對不會跟著別的鴨子去別人家。
如果媽媽餵鴨子的動機和餵雞的動機壹樣,都是為了吃東西或者下蛋,那我就不明白樓梯處的小籠子裏那兩只荷蘭小老鼠有什麽用了。它們是老鼠,但是比老鼠更可愛更漂亮,黑白相間,圓圓胖胖,拖著細細的尾巴吃啊吃啊吃。草根,花生葉,蔬菜,米粒,什麽都吃,吃飽了就卿卿我我了。媽媽經常在樓梯上長時間看著他們。
媽媽也開始養貓狗了,問人家要找的小貓小狗是不是又健康又帥氣,僅此而已,但是經常無緣無故在路邊撿壹些“老弱病殘”。有壹只小貓,病危,被主人遺棄了。她媽媽把它抱起來,用阿司匹林、銀翹片、雲南白藥餵它。嚼了些東西給它吃。我媽壹生勤勞健康,除了牙齒不好。她用松動的牙齒慢慢地嚼著花生、煎餅和肉,讓我們很擔心。她把食物嚼碎,然後把手指放進貓的嘴裏。折騰了幾天,終於壹無所獲,把貓徹底埋了。
還有壹次,我挑了壹只小流浪狗,很醜,很醜,兩只眼睛,壹大壹小,顏色不壹,眼睛很亂;家犬的體形,但有德國牧羊犬的尖耳朵;全身的毛都是棕黑色的,壹塊壹塊的反駁。壹只雜種狗癩皮狗我們都不喜歡它,不理它,但狗不在乎我們冰冷的目光。它有媽媽的照顧。它每天努力地吃著,傳播著快樂,最後長成壹只又肥又高的癩皮狗。
對了,院子角落裏有幾只白兔。壹個剛剛成為母親。五只新生的兔子,眼睛閉著,全身通紅,光著身子,沒有毛,像只醜陋的小老鼠。它們的身上沾滿了兔媽媽從自己身上拔下來的毛,但她媽媽給它們縫了壹床小被子。壹天三次,媽媽把兔子餵給兔媽媽,吃飽了就讓它們曬太陽,然後用被子蓋好,抱進屋裏。小心,小兔子被家裏的小白狗看到了,吃了壹個。母親大怒,手裏拿著壹根棍子,把狗趕向兔子,喊道:“妳還吃嗎?”這個也可以吃!下次我會殺了妳。”壹根棍子打在狗旁邊的地上。小狗嚇得嗖的壹聲跑開了。
滿滿壹院子的雞鴨貓狗兔子,好不熱鬧。如果女兒再來,那就是雞飛狗跳,不安靜。她親親貓,抱抱貓,滿院子踢狗;她會拔草餵兔子,同時把鴨子趕到雞舍。我被吵得心煩意亂,忍不住問我媽,她小時候不是很討厭餵這些東西嗎,為什麽現在餵這麽多。
母親說:“妳小的時候養活妳不容易,妳養不起別的。如今妳老了,不在了,我也閑了。”
突然意識到我們只是壹群被媽媽養大的小貓或者小狗。長大後被別人帶走或者不想呆在家裏壹個人出去,最後只剩下媽媽壹個人。她有很多時間,她可以輕聲對我們說話,她也可以溫柔的看著我們,撫摸我們,但是周圍沒有人。於是她有了很多的孤獨和寂寞,於是她開始養那些小動物,新鮮的,生病的;漂亮的,醜的;只要是生活,她習慣了巨大的耐心和愛。
終於明白“天若有情,天必老”這句話的意思了。原來情感,比如生活,會慢慢變老。那些年輕時因為時間的匆匆和生活的沈重而來不及表達和釋放的情緒,那些被壓抑了壹輩子的情緒,在年老時會變得越來越深刻,越來越醇厚,越來越細膩溫柔。
恨是壹種極端的情緒。人在被自己認為冒犯或有害的東西對待的時候,尤其是毫無防備的時候,總是不可避免的會產生壹種情緒,尤其是那些永遠不會醒悟從而缺乏克制,盲目自信自負,受不了壹點委屈的人。每當這個時候,這樣壹種情緒就會越來越強烈,積累成壹種極端的情緒——恨。
壹個內心有仇恨的人,如果他有壹定的財力或權力,通常他會立刻采取報復的行動,尤其是欲望幻滅而生的仇恨,會讓他瘋狂百倍!而那些既沒有財富也沒有權力的人,就會把這種仇恨埋在心裏去尋找或者等待以牙還牙的機會!
但是,無論用什麽樣的方式反擊,都不會給實施者帶來任何勝利的喜悅!因為仇恨就像壹個壞細胞,隨著實施者復仇計劃的實施,這個壞細胞在不斷獲取養分,逐漸成長為最終會侵蝕實施者心靈的毒瘤!所以,從他心中產生仇恨的那壹刻起,他的內心就再也無法平靜!所以,恨不是解決問題的最佳選擇!
我在技校的時候就遇到過這樣的事情。我好像有個毛病,就是總喜歡按照自己的喜好稱呼身邊的人。可能是因為那些稱呼往往介於昵稱和昵稱之間,壹般被我稱呼的人都很樂意接受。久而久之,那些頭銜漸漸被別人借用,於是縱容我更加隨心所欲。我記得當時甲午戰爭正在進行,裏面有壹個“大人”的稱號。也許是因為那些大人的威嚴與我們班主任有幾分相似,所以我不自覺地把“大人”二字與我們班主任聯系起來,我們班主任姓熊,我私下裏也叫她“熊大人”。漸漸地,越來越多的學生開始私下稱呼班主任熊大人。習慣自然很容易,誰又會在意自然的東西呢?我甚至沒有意識到我的行為是對老師的不尊重!直到有壹天,我突然被班主任叫到她面前。班主任強壓怒火,嚴肅地問我為什麽給她起外號。外號在我心裏壹直都是貶義詞,但我從來不覺得“大人”這個詞是貶義詞!所以被班主任問了之後,我壹時沒回過神來。班主任繼續問她為什麽叫熊大人。我突然意識到。由於事發突然,我根本找不到壹句話來回答,只好低頭讓班主任放手。
我讀書以來,從來不記得被老師批評過,更不記得被班主任罵過。當時郁悶的心情真的無語了。我很快被同學告知,我得到的冰雹應該歸功於壹個知青學姐,她去班主任那裏邀功是為了表現自己。雖然這位學長是我的技校同學,但她哥哥是我的初中同學,所以從我們在學校認識開始,我和她的關系就壹直很好。我根本沒想到她會來這裏。真是氣死我了!我恨死她了,恨不得她壹下子從地球上消失——幸好我當時沒有那個能力!我以為我會壹直恨她——如果不是後來發生的話!
我曾經在《幸運的女人》裏提到過,我在技校的同學,大多是知青哥哥姐姐,比我們應屆高中畢業生大很多。所以,雖然我們還小,但他們都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了。知青學長其實是個很熱心的人。雖然她因為多年丟書,學習很辛苦,但還是願意幫助同桌這位在學習上更頭疼的知青朋友。不僅如此,她還照顧生活,比如幫忙縫補衣服。或許在他們這個年紀,這樣的舉動難免會引起人們的猜測。於是,特別認真對待家庭的媽媽專門委托的班主任,很快反饋了這個情況。這真的太可怕了。學長媽媽勃然大怒,堅持要學長說“壹、二、三”。學長被逼急了,壹氣之下,幹脆假裝唱歌,開始真正和知青交往。
然而,愛情不是由憤怒產生的!隨著交往的進展,學姐覺得和學姐越來越格格不入,於是提出分手。分手沒有牽手那麽容易。雪哥的爸爸是《我的工廠》的老工人,所以他膝下的幾個孩子陸續進了《我的工廠》,比起其他單位孩子的學姐來說,有點厲害。所以分手不僅被雪哥拒絕,還導致雪哥的兄弟姐妹們被圍攻,被炮轟。薛潔因隨便牽手而得罪了母親,此時她無法得到家人的支持。真的有點絕望。
我從來不知道我還有這麽強烈的女性思想。學長處境艱難的消息,把我對她的恨意消除得無影無蹤。我和同學馬上行動起來支持學姐。在大家的支持下,學姐終於堅持到了最後——把自己從沖動所困的泥潭中解放了出來。
自從那次事件之後,雖然在以後的日子裏,不愉快的事情時有發生在我身上,即使我受到了極大的委屈,即使我有壹時無法解決的巨大怨恨,但是仇恨似乎再也無法產生了!
很多年過去了,我壹直在想,為什麽我以為會持續很久的仇恨消失的那麽快,那麽徹底。和原諒相比,哪個更厲害?表面上看,恨似乎更強大,但恨的破壞力更大——對人心的破壞!因為當我們恨的時候,我們的心會越來越窄,眼睛會越來越短。所以,當我們恨的時候,我們的內心是不快樂的!但是,理解會促進我們打開思維,看得更遠,所以理解會使我們的心復活!所以,對於人來說,壹個復活的心靈比壹個毀滅的心靈更有益,更積極,更進取!
雖然我們不能保證每天都開心,但是我們可以縮短不開心的時間!無論發生什麽,如果我們能清醒、克制、自信、感同身受、逆向思維,也許我們就能自立自強,敞開心扉,放眼四周,心胸開闊,讓仇恨消失,讓恩怨遠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