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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佛教對中國文學理論的發展有什麽重要貢獻?

佛教與中國文學

佛教給中國文學帶來了壹種新的風格,壹種新的意境,壹種新的遣詞方法,即形式和內容的巨大變化。從形式上看,佛教對律詩和通俗文學(包括說唱文學、通俗小說、戲曲等)的產生有著直接的作用。);在內容上,主張視生命為無常、空無,認識宇宙的變幻、虛幻,為文人開辟了新的意境和超現實想象,表現出濃厚的浪漫主義色彩。

(壹)佛教翻譯文學的形成

漢末至西晉,安世高、智婁、朱法虎等人采用直譯的方法翻譯佛經,“辯而不華,質而不野”。東晉以來,佛教翻譯家逐漸創造了壹種新的文學體裁&翻譯文學,為中國文學史開辟了壹個新的園地。如、姚等譯經大師,翻譯了《維摩詰經》、《妙法蓮華經》、《摩訶般若波羅蜜多經》等。,翻譯精美,寓意明顯,受到歷代學者的喜愛,常被作為純文學作品來研究,在文壇上影響很大。佛陀普陀羅等人翻譯的《大方廣佛華嚴經》,氣勢磅礴,氣勢磅礴。曇無讖翻譯的《佛法頌》講述了釋迦牟尼佛的壹生,是壹部以韻文形式出現的傳記文學。大方廣佛的《華嚴經》和佛學院的《頌經》文學色彩很濃,在文學史上影響很大。中國自漢魏以來,散文與韻文日益走上和諧之路。這時候的佛經翻譯家用簡單平實的白話文翻譯經書,卻追求通俗易懂,不加修飾。這種新文體對改變當時中國文學的文體方向起了重要作用,並深刻影響了後世文學的發展。

佛教經典重視形式布局和結構。比如《頌經》、《佛經》、《普瑤經》都是佛教的長篇故事,內容豐富,情節感人,人物構思細致,對後來長篇故事的創作有壹定的影響。《徐來經》等著作是小說,而《維摩詰經》和《四壹梵天經》是半小說半戲劇。這些形式和體裁在中國唐朝以前基本沒有。上述佛經的翻譯對後世彈詞、評話、小說、戲曲的產生和繁榮具有啟發、啟發和促進作用。

佛教經典在宣講教義時經常使用通俗易懂的比喻,即用豐富的故事情節來表現對宇宙和人生的疑問,在中國歷史上影響很大。比如南七丘納丕迪翻譯的《百喻經》分兩卷,列舉了98個比喻,是壹部文筆樸實,很有情景感的文學作品。當年魯迅先生曾把它作為中國思想史上的資料加以研究,從中吸收有用的成分,並捐資刻制,廣為流傳。從文學史的角度來看,比喻文學的翻譯對中國後世的寓言文學產生了積極的影響。

(二)佛教促進了音韻學、格律詩和詩歌的產生和發展。

佛教對中國詩歌影響很大。例如,隨佛教傳入的印度陳述理論導致了南朝四聲的發明和格律詩中八病的形成,從而促進了自唐代以來格律詩新體裁的創造。中國在古代也註重詩歌音節和節奏的討論。魏曾寫過壹部韻書《聲類》,但沒有形成壹定的音韻規則。晉宋以來,壹批居於建康,共同研究音韻學的學者。齊梁時期的沈約、王戎、周勇等作家,在佛教涅槃經等梵天聲學的影響下,將每個字的聲調分為四聲,用於詩歌的格律。沈約等人發明的音律理論,既吸收了古代漢語音韻研究的成果,又直接受到佛經和梵文拼音轉換的影響。沈約的《四聲(失)》提出了八病說,強調詩歌創作要避免八種音樂缺陷,即平頭、上尾、蜂腰、鶴膝、大韻、小韻、側鈕、右鈕,這些都是違反規律的。沈約詩人的創傷詩體裁短小,重音律,史稱“永明體”。“千古體”標誌著中國詩歌從相對自由的“古風”轉變為嚴格格律的“近體體”,使中國詩歌更加註重格律和音節的審美,對後世詩歌創作影響很大。

魏晉以來,玄學思想成為中國詩歌的主旋律,被稱為“玄言詩”。東晉時佛教般若廣傳,大乘空宗無有而無的思想對當時詩人的創作影響很大。壹些佛教學者在玄言詩的土壤中,將般若的思想註入到詩的意境中,形成了壹種悠然、寧靜、自在的詩性境界。比如東晉佛教般若學者智道林,就是當時最傑出的佛教詩人。智道林不僅精通佛學,而且精通老莊哲學。所以他的詩融合了老莊的思想,文采新穎,備受文人贊賞。當時著名的玄學派詩人如孫綽、許遜、王羲之等都與智道林交過朋友,共同探索過玄理,並深受其影響。謝靈運是晉宋時期的大詩人,對佛教也有很高的研究,曾隨關暉大師擔任《大涅槃經》的潤文。他擅長描繪自然山水景物,意境悠遠空靈,對山水詩的盛行起了重要作用。早期,除佛教入詩外,還有其他詩人在詩中歌頌佛教,如智道林的《念心詩》、王琦之的《念佛三昧詩》、慧遠的《廬山林東詩》和《廬山道士訪石門詩》、謝靈運的《凈土詩》、梁武帝小言的《純業詩》等。,對後來的詩歌影響很大。

唐代禪宗的興起與唐代文學的發展有著密切的關系。禪宗和詩歌都註重內在體驗、意象和靈感,追求意蘊。禪宗在這種宗教實踐和詩歌創作實踐之間架起了壹座橋梁。唐代壹些著名詩人談禪、參禪,用詩來表達自己內心的覺悟,從而形成了充滿禪意和理的禪詩。禪師還與詩人們合唱,用詩歌表達人生理想和覺悟境界,從而表現出濃厚的禪意詩,為唐代詩歌創作翻開了新的壹頁。禪宗的順其自然思想給詩歌的內容以強烈的刺激,豐富了詩歌的意境,使詩歌的面貌更加豐富多彩。比如唐代的王維,他不僅是壹位佛教居士,也是唐代著名的畫家和詩人。他還是壹位音樂家,與詩人李白、詩聖杜甫齊名。王維的詩歌以山水詩為主,通過對田園山水的描寫,宣揚隱逸和佛禪。與王維同類型的詩人,如孟浩然、魏、柳宗元等,都引用佛經,意境深遠典雅,將佛理與情景融為壹體。唐代也有用諺語表達佛禪的人,如王梵誌、寒山子、拾得等人。這些人的詩平實易懂,但在意境上尋求超越世俗生活,充滿禪意。其中寒山詩備受白居易、王安石等人推崇,影響深遠。

宋代是禪宗的鼎盛時期,壹些文人拜佛、結交名僧成為時尚,如蘇軾、王安石、黃庭堅、陸遊、楊萬裏等。,而且他們中的大多數人在詩歌中使用了佛教,甚至基於禪宗語錄。這種詩風深深影響了後來的詩歌創作。

(3)佛教導致說唱文學的產生——變文、寶卷、彈詞、鼓詞。

在中國古代文學史上,佛教對說唱文學和小說的影響比詩歌更為顯著。南北朝以來,為了傳播佛法,佛教開始通過傳經、唱白凡、唱導三種方式宣傳其教義。由於讀、說、唱、賞的多樣化,說唱結合不僅開啟了佛教民間唱法的潮流,而且產生了多種多樣的作品,隨之而來的還有寶卷、彈詞、鼓詞等文學藝術。

佛教經典中的頌詩稱為“詩頌”,可以用來唱,但梵音轉漢音後由於字義、音韻等原因不能唱。於是壹些人利用印度人的音律制作曲調來演唱中國歌曲,形成了中國佛教音樂——“白凡”。佛教為了傳播佛法,把艱澀的語言變成通俗易懂的口語,儒家經典被老師們誦讀,使佛教生活化、藝術化,同時也影響了中國通俗文學的發展。

歌唱指導也是佛教普及的壹種重要形式。本來就和儒家經典不壹樣,不是以諷刺佛經為主,而是以唱為主。梁晨之際,師徒合二為壹。中唐以後,由於民間口語的變化,普通人很難理解佛經的諷刺唱誦,於是將經文翻譯成唐代諺語,稱為“變文”。變文是佛教影響中國通俗文學的開端。凡是把佛祖的原始故事畫成彩畫的,都叫“悟”,後來發展成唱佛經的故事。這種唱詞叫做“改文”。在唐代,流行壹種叫“轉”的說唱藝術。轉是壹種說唱,轉是壹種多變的風格。表演者展示佛教故事和說唱故事的圖像。改造中使用的形象稱為“變相”,說唱故事的原始版本稱為“異文”,變文的起源與佛教經典文體和六朝佛教的普及有直接關系。寺院僧人為了采取通俗的傳教方式,往往以異體字為劇本舉行通俗說唱,稱為“俗話”。民間傳說由兩個人主持。首先導遊唱壹段經文,然後民俗學家詳細講解。這種方法吸收了中國民間說唱的特點,加入了佛教的講故事元素,采用了詩文結合、說唱結合的唱經新形式,達到了吸引聽眾、啟迪人心的作用。這種唱、說、詩、文結合的藝術形式,在中國說唱文學中尚屬首創。變文取材於中國傳統歷史故事和民間故事,情節曲折,情節生動,故事性強,人物形象通俗活潑,用韻散結合,受到廣大觀眾的喜愛。既保留了古代長期流傳的大量傳說和通俗口語,又創造了壹種相對自由的新文風。

變文雖為百姓所愛,卻不能高雅。變文的流行在宋真宗北部的趙恒被禁止,在佛教寺廟裏唱變文的風也消失了。但文風轉變後,從文風轉變中演變出壹部以歌唱為主要特征的寶卷,受文風轉變影響的彈詞、鼓詞、朱功調、評書、小說等劇本相繼形成。

寶卷形成於宋代,盛行於明清。主要由七言律詩和十字句組成,偶爾也有散文。以佛教故事為題材,宣傳佛教因果報應、懲惡揚善的思想。比如現存的《香山寶卷》就是北宋普明禪師的作品流傳下來的。還有《魚簍寶卷》《目連三世寶卷》,都是宣揚佛教故事的。受佛教寶卷的影響,明清以來民間故事寶卷逐漸流行,使寶卷發展成為壹種民間藝術。彈詞形成於元代,盛行於明清。表演者多為壹至三人,采取說唱形式。樂器大多配有三弦、琵琶等樂器。明清北方流行鼓詞,南方流行彈詞。朱功調起源於北宋,流行於宋金元時期。是說唱結合,唱腔改編自當時流行的曲調。諸宮調在不同宮調中唱出了數萬個長篇故事,直接影響了元雜劇的形成。

(D)佛教為古典小說和戲劇提供了故事和思想內容。

中國先秦小說不被文人階層所重視,認為是“街談巷議,道聽途說”,無法高雅。六朝開始出現奇聞異事,唐代開始出現傳說講故事,宋代開始出現故事,從蒙昧開始出現章回小說,小說逐漸自成壹派,甚至與詩歌相抗衡。作為敘事文學體裁之壹,小說註重人物塑造,通過完整的故事和特定環境的描寫,廣泛而深刻地反映社會生活。中國古代的壹些小說在體裁結構、故事來源、意境和思想傾向上都受到了佛教的影響。

唐代佛教高僧創造的變奏,就是用低俗的方式說唱佛經,影響了唐人的“說話”。“說”就是用通俗的語言講故事,是說唱藝術的壹種..到了宋代,演變成壹個評書場裏講故事的“說話人”。“會說話”的故事基礎是“故事書”,可分為“講歷史”和“小說”。前者多采用篇幅較長的淺顯文言文,後者多采用白話短篇小說。比如宋代寫的《唐傳奇》,共分三卷,17章,缺了第壹章。講述了唐三藏玄奘和行者西天取經的故事。它是章回小說的原型,並由故事型小說進壹步發展為有章回、有標題、有故事聯系、段落整齊的小說,成為明清時期小說的主要形式,直接影響了小說的發展和形式。

佛教為中國古代誌怪小說和神魔小說提供了故事來源和啟發意境。中國古代文學作品講究“言外之意”,風格簡單,不利於小說的創傷和發展。而佛教經典則廣泛使用比喻,以寓言故事來說明教義,往往將佛教融於華麗奇妙的文學形式中,達到形象教育的效果。佛教經典的傳播有利於打破中國小說中自然史、奇聞軼事、笑話等傳統題材的束縛,為小說創作開辟廣闊天地。六朝時期佛道盛行,形成了壹股談鬼神、贊鬼神的社會風氣,產生了許多奇奇怪怪的小說。比如甘寶的《搜神記》、顏之推的《苦難錄》、吳軍的《續和錄》等都是代表作品。還有王彥的《鬼吉翔》、劉義慶的《遊明路》等作品,致力於弘揚佛教善惡報應、輪回轉世的思想。

佛經中的故事情節豐富了中國小說的思想和內容。如魯迅先生認為六朝人怪思想的發展得益於印度佛教的輸入,並根據段的《酉陽雜記》指出,楊先《鵝籠書生》的故事實際上是由三國康僧會譯《舊雜論語》第十八條中的“壺中之人”故事演變而來。

再比如明代吳承恩的《西遊記》,這是壹部根據唐玄奘法師取經的民間故事和相關劇本、戲曲改編的鬼神浪漫故事小說。小說中的許多故事取材於著名佛教傳記大師玄奘和佛教遊記《大唐西域記》,並結合富家子弟53在華嚴經的求學經歷,描述了唐僧西天取經的傳奇故事,展現了佛教思想的深刻印記。另壹個例子是《諸神之戀》,這是壹個關於商朝後期政治動蕩和周武王討伐商人的歷史故事。書中描述的三十六道,也是受到了《大方廣佛華嚴經》和《妖變》的啟發。書中有很多佛與仙鬥法的描寫,很多人物形象直接取材於佛經。比如哪咤的原型是北方的威沙蒙王第三王子“納”,是佛教的保護者。

佛教哲學也影響了古典小說的創作。比如著名的歷史小說《三國演義》,描寫了東漢末年到三國時期封建集團之間的矛盾和鬥爭。其開卷題詞“長江滾滾東流,浪濤淘盡英雄。成敗壹眨眼,青山還在,夕陽幾度紅……”,把生命的誕生思想表現得仿佛是壹種幻覺。《金瓶梅·花刺》描寫了西門慶這個市儈暴發戶的放蕩無恥形象,並以其跌宕起伏的人生歷程,展示了貪得無厭的大海欲望的悲劇結局。比如小說《紅樓夢》,也是受佛教影響很大,對命運和人生有深刻的反思。

元雜劇的表演形式出現後,出現了融音樂、舞蹈、科學為壹體的正式戲劇。元雜劇不僅取材於傳說和小說,還直接引入了佛教故事。元雜劇分12家,其中《鬼面》包含佛教題材。例如,鄭廷玉的《布袋和尚》和吳長嶺的《唐三藏》都很有名。明代雜劇《觀音練香山》、《目連救母勸善》也是佛教對戲曲影響之深的明顯例證。

(5)佛教對古代文學理論批評的影響。

佛教不僅對中國古代文學創作產生了重大影響,而且直接推動了中國古代文學理論批評的形成和發展。佛教提倡的思辨法和直覺法,與文學創作的理論思維有許多默契;佛教非常重視對客觀環境的超脫,追求壹種純粹的精神境界,這與文學作品的審美價值和人們的審美理解也有壹些相似之處。因此,佛教理論深刻地影響了古代文論的批評。

佛教主張用神秘的直覺去理解最高真理,因為最高真理不是用書面語言表達的,理性思維和邏輯思維很難把握本體世界。那麽如何真正理解認識現實的世界呢?佛教提出頓悟說。也就是說,真理是神秘的、不可分割的,真理和真理壹樣好,真理和真理沒有區別,在當下的生活中認識真理不需要壹個漸進的過程。直覺美學影響了壹些詩人的文學理論,如南朝梁朝的劉勰,他曾師從智藏祐大師十余年,並幫助他編纂了《楚三藏集》十五卷。他的《文心雕龍》十卷本是著名的文學批評經典,與鐘嶸的《詩品》同為中國文學批評經典中的精品。書中取佛教條目,建立文章規則,了解梵天的意音,從而解讀其文學思想。《壇經》認為“入迷即頓悟”,眾生從入迷到開悟的轉化在壹念之間對應,悟性即佛,在壹瞬間完成。唐代詩人皎然在佛教的析取頓悟說的影響下,撰寫了《詩風》,致力於探討詩歌的體系和方法。本文高度贊賞他的遠祖謝靈運的詩《萬事皆成》,借助空王,達到壹個詩人的最高境界。唐末司空圖(837-908)創作了《二十四詩品》,繼承和發展了劉勰、皎然的思想,提出了其作品的意象特征,並追求“言外之意”和“言外之意”,即作品的意義。後來南宋文學批評家嚴羽寫滄浪詩,運用佛教的頓悟理論,認為“禪意只在妙悟,詩亦在妙悟”,追求意蘊深遠的意境,強調詩歌要有形象思維和審美判斷,在文學理論上有很大貢獻。清代王世貞(1634-1711)以教室作詩,繼承了以前的文學批評理論,提出了“神韻”說。“神韻的特點是意蘊深長,含蓄蘊藉,這被認為是詩人三昧的重要藝術標準。

除頓悟說、妙悟說、神韻說外,還有以佛教為基礎的詩歌理論,以明末清初思想家王夫子(1619-1692)的“現量”說為代表。現在量是對事物形象的直觀體驗,是指感性認識,所以詩歌不應憑空推敲,不能脫離現實生活傾向。唐宋以來的文學批評作品非常重視“境界”說。境界是指客觀存在,境界是指文學作品中所描繪的生活圖景與所表達的思想感情相融合而形成的壹種藝術境界,也就是“意境”。

佛教對文學批評理論影響最大的是禪宗。到了宋代,禪詩的隱喻已經成為壹種潮流,禪詩的隱喻幾乎成了壹種流行的口頭禪。壹些僧侶和學者用禪宗理論來討論詩歌的創作、欣賞和評論。

(6)佛教為中國文學語言寶庫增添新詞。

隨著佛教經典的翻譯和傳播,佛教經典中許多優美的典故和具有藝術美的新詞被引入中國六朝尤其是唐以後的文學作品中,其中源於佛教的成語幾乎占中國歷史上外來成語的90%以上。印度和中國的佛教新詞豐富了中國文學語言的寶庫,使漢語的表現力更加靈活,在中國的文化生活中發揮了積極的作用。

隨著佛教在中國的傳播,佛教術語逐漸成為漢語語系的日常用語,如世界、實在、真實、實在等,是佛教闡述本體論時常用的,如相對性、普遍規律、現象、物質規律等,描述佛教現象學,如覺悟、解脫、涅槃、頓悟等,指佛教通過修行達到的人格自由、解脫的境界,如眾生、六道等。源於佛教的語言,如六根清凈,拖泥帶水,大悲心,生老病死,靈靈,鄉土風光,妄自尊大,不可思議,冷自知,皆大歡喜,菩薩慈悲,世間龍龍,帶頭,出聲,向佛獻花,拜祖,夢話,蒸沙做飯,胡言亂語。

隨著佛教的普及,上述佛教語言現象已成為我們日常生活語言的重要組成部分。這些詞語非常廣泛,幾乎涵蓋了生活的方方面面,涉及到我們的政治、文化、經濟、哲學、文學等內容,極大地豐富了漢語的表現力,方便了人們的思想交流,在文化生活和社會生活中發揮了積極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