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49歲。
生日前夕,我壹個人住在葡萄牙小鎮法蒂瑪。安排了巴塞羅那壹日遊和羅馬梵蒂岡兩日遊,去梵蒂岡過了慈悲之門。
本來想壹個人安安靜靜的過,但是這個生日安排對習慣了自由的我來說還是挺好的。但或多或少有些孤獨。當時,我讀到了外婆柴田豐的這首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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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陽光和我
風
敲著玻璃窗
我讓風吹進了房子。
陽光
也跟著進去。
因此
我們三個人開始談論家庭。
“奶奶
妳壹個人住。
妳寂寞嗎?"
風和陽光問我。
“人們,
最後總是壹個人?"
我回答道。
“為什麽認真?
樂樂哈哈住了。"
三個人壹起大笑。
在壹個溫暖的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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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我很幸運地遇到了來自中國和馬來西亞的牧師以及去梵蒂岡的新加坡朝聖者。每個人都非常興奮地慶祝他們的生日。
我模仿奶奶的詩,改寫成下面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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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父,天主教徒和49歲的我
牧師
祝我生日快樂
我邀請他們吃蛋糕,
碰到隔壁的教區居民。
加入進來,祝福我。
因此
我們都在談論平凡。
“冬梅
妳獨自旅行。
妳寂寞嗎?"
人們問我這個。
“人們,
永遠壹個人自由自在。"
我回答道。
“何必細說呢?
大家高興地唱起了生日歌。"
讓我們壹起祈禱感恩。
在慈悲周年紀念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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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這是我第壹次寫這樣的詩,還是體會不到詩的美。柴天鳳奶奶以“孤獨”為主題,將“風與陽光”擬人化,而我卻因為要突出“自由與自在”,而將“牧師與教民”視為人生旅途中壹個小小的美好片段。
願日子隨心所欲的快樂。
感恩@那個有福氣的49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