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俄國革命運動高漲之際，高爾基於2月19019日從下諾夫哥羅德(今高爾基市)抵達彼得堡，出席了俄國作家協會為紀念農奴解放40周年而舉行的特別會議，並發表了抨擊沙皇政府的尖銳演說。隨後在3月4日，他參加了彼得堡喀山大教堂附近的學生示威活動，親眼目睹了沙皇憲警對學生的血腥鎮壓。他還簽署了壹封由壹些作家和社會活動家寫的公開信，抗議沙皇政府的暴行。12年3月，他回到下諾夫哥羅德後，根據自己在彼得堡的經歷和當時的革命鬥爭形勢，寫了壹部具有象征意義的短篇小說《幻想曲》和《春調》(又譯《春調》)，其結尾部分就是著名的《海燕》。估計這部作品的寫作時間不會早於14年3月，也不會晚於3月24日。
高爾基在《春之旋律》中說，當春天來臨的時候，壹群鳥兒在他房間窗外的花園裏歡唱。他們在爭論“自然即將蘇醒”和“自由”“憲法”。其中“七等公務員老麻雀”是自由派。他曾經夢想著自由和憲法，他輕輕地喊著“自由萬歲！”，但馬上大聲補充:“在法律限制的範圍內。”《可敬的老烏鴉》向來短小精悍。她總是哭著說“哇——是真的！”這既是審慎的，也是積極的。.....“告密者幼公雞”是“符合位置”，“仔細傾聽生活在空中、水中和地下的壹切生物的談話，密切註意它們的行動”。他特別關註壹群剛來的金翅雀，因為它們敢於希望整個大自然早日蘇醒。“四級公務員麻雀”聞到了空氣中的味道。他在打牌的時候，聽到壹個“世襲的、可敬的貓頭鷹”也說了同樣的話，說要調查壹下，調查壹下，“查個水落石出”。這時，“詩人雲雀”來了，他預言黑夜將消逝，黎明在微笑。“我要迎接日出，迎接清晨，迎接光明，迎接自由。”不用說，無論是“四等文官灰雀”還是“告密者的小公雞”，都瞧不起百靈鳥，灰雀甚至罵他“好灰……臟貨”。在花園的角落裏，有壹群金翅雀坐在老菩提樹的樹枝上，聽其中壹只唱著鼓舞人心的關於來自某處的海燕的歌。
高爾基寫的這部作品將鳥“擬人化”，並給其中壹些鳥加上了官銜和頭銜，用來諷刺俄國社會各階級的代表，攻擊沙皇的統治。當時還不能出版。高爾基想在莫斯科的《信使報》上發表，但被審查機關拒絕了。高爾基立即將小說寄給彼得堡的《生活》雜誌，也遭到審查機關的拒絕。但它的結局《海燕之歌》單獨發表在《生活》雜誌4月刊上。這是由於沙皇審查當局的“疏忽遺漏”。《生活》雜誌主編波西曾回憶說:“海巖是經過審查官葉臘庚事先審查後發表的，但他沒看出它有什麽革命性。”審查當局很快發現了“疏忽遺漏”造成的嚴重錯誤，下令關閉《生活》雜誌。
當時，海燕不脛而走，以各種形式傳遍俄羅斯，被引用到革命傳單上，被刊登在國外出版的革命詩集裏。高爾基本人在革命風暴前真的成了海燕。他不僅宣布，而且召喚了革命風暴的來臨。正因為如此，沙皇的憲警當局對他進行了迫害，並於當年4月將其逮捕入獄。但是俄國革命的風暴更加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