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針對明初以來接受學術風氣和臺閣體創作的影響而造成的文學蕭條局面,他們重建了文學的主體情懷理論,註重文藝制度建設,對民間文學給予應有的重視,體現了對文學本身的新認識。
但由於他們過於註重法度、風格等創作規律,陷在仿古模式中無法自拔,也造成了創作理論與實踐脫節的弊病。前後七子之間的另壹個文學流派唐宋派,旨在學習唐宋古文,但並沒有在文壇上掀起更大的波瀾。
明中期文學復古流派的出現,盡管有各自難以克服的弱點,但客觀上有利於加強對文學本身的討論和建設,在壹定程度上顯示了文學逐漸走出單壹僵化格局、尋求新出路的趨勢,也反映了明中期日益活躍的社會文化思潮。
擴展數據
前後七子所開創的復古文學思潮,在當時文壇上產生了極大的震動,也給後世文壇帶來了直接與間接、積極與消極的影響。
比如沈德潛,曾經標榜前後七子復古的成就,主張從前後七子的文學論點中吸收內容,重新舉起復古的大旗,認為“詩不學古,謂之野體”,直接繼承了前後七子復古的衣缽。
另壹方面,前後七子的壹些文學變革的觀念,也在某種意義上開啟了後世文學的新精神。明末公安派代表人物袁宏道在肯定李夢陽、何敬明文學活動的同時,也頗有見地地稱贊民間傳唱的《拖草桿》等作品為“更真實的聲音”。這壹論點顯然與李夢陽所說的“真正的詩歌在人民之中”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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