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詩主要運用了對比和擬人。作者將池畔的菊花與高屋瓦松相提並論,寓意菊花雖生長在低窪的沼澤中,卻高貴幽靜,毫不猶豫地把它的芬芳獻給人們。瓦松雖然身居高位,但實際上是“對人無用,對物無用。”在這裏,菊花被人格化了,作者賦予了它不求高位、不求榮利的思想品質。“出身”對應“無羨”,強調語氣,突出菊花的高貴氣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