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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軾詩歌的藝術特色

作為北宋著名的文學家,蘇軾的詩歌具有鮮明的特色。第壹,表現出對推理的興趣——以壹個興趣取勝。宋詩的壹大特點是推理,而蘇軾是推理大師。所謂對理性的興趣,壹般是詩中蘊含的充滿生命力和靈氣的理性,即宇宙、社會、人生的哲學。“把山側看做壹座山峰,距離就不壹樣了。我不知道廬山真面目,但我生在這山裏。”(蘇軾《題西林壁》)詩人望廬山,見連綿群山,峰巒疊嶂,巍峨壯觀。橫著看,側著看,遠看,近看,視野不壹樣,他看到的情況也不壹樣。所以筆者認為,人們之所以認不出廬山的真面目,是因為身處其中,只看到了廬山的壹部分,或者是被某種現象迷惑了。這也告訴我們:任何主觀片面、抱持壹端的人,都無法了解事物的本來面目;想要看清真相,就需要走出自己的局限,獲得全面的洞察。全詩是壹首不朽的哲理詩,集風景、情懷、哲理於壹體。蘇軾詩中的理不是直接表現出來的,而是通過意象表現出來的,讓讀者通過他作品中的意象去感受和聯想,進而體會到壹些新奇而深刻的哲理。再比如他的《澠池畔與子相會》:“人生處處如是?這應該像洪飛踏雪。我不小心把手指和爪子留在了泥上,洪飛駕駛著那個復雜的東西。老僧已死,成了新塔,壞墻沒理由看老題。我還記得當年是否崎嶇,漫漫長路困。”這首詩表達了人生的不確定性和對過去的深深懷念。前四句生動精彩,壹字壹句的循著規律,壹氣呵成。後四句用所聽所見所記加深“雪泥爪”的感覺,使前後部分緊密相連,虛實相生。整篇文章具有普遍的人生體驗,蘊含著深刻的人生哲理,在古代感人至深,發人深省。第二,現實主義和浪漫主義的結合。蘇軾的詩歌既有杜甫詩歌的現實主義精神,又有李白豪放的浪漫主義風格。他的現實主義精神首先表現在他對人民疾苦的關心和對奢侈的統治者的不滿。他的《李氏花園》揭露了官僚貴族吞並土地的罪行。為了建設壹個“美麗的花園”,他們不惜“奪人之地”、“破千”。蘇軾的《荔枝譚》揭露了官僚們為了“宮中美人”而造成“千年血雨腥風”的醜惡與罪惡。蘇軾的現實主義精神體現在他對國家和民族命運的關註上。蘇軾主張與遼、西夏作戰,詩歌中充滿了強烈的愛國情懷。“若聖朝西涼薄,白玉尚節能。”(《祭長山去小獵》)“弓箭何時走,直赴陰山去可汗。”(《答陳季常·易慧》)表現了他為戰場服務的遠大誌向。蘇軾壹直關心邊境事務,所以每當得知邊境已獲,往往表現出由衷的高興。如:“漢家將軍賜佛壹尊,賜天池八尺龍壹條。好像聽說司令部建在縣城上,感覺沒有西戎。牧部長不高興,但他很驚訝。)春榮。”(《陶文Xi捷報》)寫Xi寧

五年(1072),桃溪大獲成功。再如,範元二年(7087),吐蕃首領鬼章被俘,蘇軾寫詩稱贊:“千軍破,連航海都燒了。把叛徒從洞裏抓出來,在煙上打勝仗。”但他也清醒地告誡:“強愛防報復,軍必勝,戒驕戒躁。”小心關西將軍,不要再有奇葩了。"(《鬼章二十韻》)蘇軾壹直認為,風景是風流的,無常是主宰,閑適是主宰。他壹直想成為大自然的崇拜者,他把自己的思想感情傾註到大自然中。他從自然中獲得快感,徜徉於山水廟堂,尋求美的享受,體味人生的哲理,表現出壹種浪漫的精神。他在應試答題卡《怪石頌》中寫道:“誰知我們城裏的怪石突然從夢中向我走來,我驚呆了,坐下來想他的話,讀到這首詩的結尾。“寫怪石,向蘇軾求夢自圓其說,其實是蘇軾借怪石之口,對怪石高尚品質的熱烈贊美。這說明蘇軾從青年時代起就有壹種奔放的浪漫精神,也可以看出他的理想火炬在高燃。第三,豪放與婉約風格的結合。北宋以婉約派著稱,蘇軾開創了豪放派。所以在他的詩歌中,主要用的是清麗豪放的風格,同時又有婉約的姿態。正如劉克莊評論的那樣:“有流汗的,有美麗的,有美麗的,有單純樸素的,而且千變萬化。"(《後村詩》)看蘇軾《吉祥寺牡丹賞析》詩:"人不羞老發,花當羞老頭。醉路人應笑,十裏珠簾半鉤。"詩中前兩句,轉述自劉禹錫《看牡丹》詩,"只憂花言,不愁老人。”最後壹句轉述了杜牧《送別》詩的意思,即春風沿揚州路十裏,不如卷壹珠簾。形容杭州人看牡丹笑其醉歸的歡樂氣氛。在詩中,我描述了我的白發和花朵的形態。我賞花,喝醉了。走到十裏花街,珠簾半卷,美女都在看。詩中的“人”“花”“老”“恥”四個字有意重復,使音節來回,有強烈的婉約意境。又如他的《杏花下客飲月夜》和《江·正月二十日日記夢》,更是婉約含蓄,意味深長。”空腸酒芒角,肝肺若牙生竹石。感覺回不去了,對著妳家的雪墻吐口水。好詩這輩子還是好畫的,書的墻又長又罵。不怒不罵不喜,天下誰如王。壹對青銅劍,兩首為劍而戰的新詩。劍在床邊,詩在手。不知道龍吼會是誰?“這是蘇軾的詩《郭家,醉畫竹崖,郭作世為謝,並留銅劍兩把》。從詩中,感覺有壹種潑墨淋漓,鋒芒畢露,豪邁之感。蘇軾的詞比詩更豪放。第四,以茶論禪,寫寫畫畫。禪宗美學的超功利審美態度,作為壹種超越精神體現在蘇軾的作品中,造就了他或淡泊或豪放的創作風格。比如蘇軾的《琴詩》:“琴上若有琴聲,何不放於盒中?如果聲音在手指上,為什麽不在手指上聽呢?“這是蘇軾的壹首著名禪詩。琴聲既不在琴上,也不在手指上。那麽它是從哪裏來的呢?詩人問奇而不答(也沒必要答),詩中充滿了“禪”,其中的優雅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可見佛教對蘇軾的影響。

蘇軾不僅是詩歌和散文的大師,也是繪畫方面的專家。這種全方位的修養,使他能夠以題跋的形式對繪畫藝術進行精辟的總結。比如蘇軾的《吳道子畫後》“知者造物,能者描繪之,非壹人也。”君子以學,百藝以技,從漢唐三代就開始準備了。所以詩至於,文至於韓退,書至於顏,畫至於吳道子,古今之變,天下可為。“評論吳道子的畫,可見他在書畫上的造詣之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