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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歌欣賞菩薩蠻

幾間茅草屋正悠閑地對著水,我戴著壹頂又小又窄的帽子走在垂柳叢中。

要說去年花兒最鮮紅,那是春風把它吹開了,怎麽能不鮮紅呢。

但今晚的新月正躺在樹頂上,我喝了壹杯中午喝得醉醺醺的酒,直到我醒來是這壹夜。

最與人情有關的是什麽,想來想去想來,還是那深藏在那灌木叢中的黃鸝鳥叫的兩三聲。

王安石詞賞析

此詞是作者晚年隱居江寧半山的作品。《能蓋齋隨記》雲:“王於半山腰建草堂,引功德水為小港,以疊石為橋,以灌菩薩為集句。”全篇用前人的詩詞作詞,使之聽起來像自己的嘴巴,真正服務於自己的表情達意,描寫自己的閑適生活,故作豁達。

句首“幾間茅屋閑臨水,窄衫短帽垂柳”清晰地表達了他們當下的生活環境和身份。過去建築厚重、飛檐走壁、雕欄畫棟的官邸,換成了以籬笆為墻、以草為屋的水邊小屋;現在的閑人服飾,窄衫短帽,用蟒蛇代替了以前的。筆者從九重陳闕的丹湧來到水橋邊的垂柳。王安石似乎對這種變化采取壹種坦然的態度。壹個“閑”字,渲染了壹種淡泊寧靜的生活環境,也點出了作者擺脫官海,遠離塵囂的鄉村趣味。兩句雖摘自前人詩詞,但所指物物,恰如其分,自然如其口。

然後“去年花紅了,風吹了壹夜。”這兩句話是關於風景的:壹天晚上春風來了,吹著五顏六色的花,風景就像去年壹樣。然而,作為壹個立誌改革的政治家,他對花花草草和人事的感情發生了變化,這既是對時光流逝和晚年臨近的感嘆,也是對自己未能實現抱負的悲哀。所以,即使在看似悠閑的生活中,大自然中的月光風也會引起政治家的敏感和關註,賦予他某種象征意義:“頭頂的新月會死去,中午醉酒會晚醒。”作者喝醉了,白天睡覺,不用和全班壹起參政。生活就是這麽悠閑。然而,陪伴他醒來的不是清風明月,而是風吹月落的暗夜。

最後兩句自然歸結為閑:“什麽最重要,黃鸝三兩聲。”作者自問自答,寫得含蓄,回味悠長。據馮至《雲仙雜記》載,高銀外書曰:“汝與橘鬥,人問其故,曰:“聽黃鸝之聲。這種低俗的批判,詩意的說教,妳懂什麽?可見,王安石對黃鸝的喜愛,既表現了對花鳥的閑情逸致,也表現了其孤傲的性格。

此詞類似王安石晚年的詩,用精煉的筆墨描繪如畫的湖光山色。詩歌營造出優美、閑適、寧靜的意境,借以抒發灑脫之情,尋求精神上的慰藉和解脫。詩人描寫春景時,無典故無雕飾,語言清新自然。幾筆下來,他就畫出了壹幅明麗的畫面,有太陽的景象,有夜景,有青山綠水的鮮艷色彩,有紅花綠柳,有流水的聲音,有黃鸝的鳴叫,作者的形象就淡入了這幅畫面。全詩安逸恬淡的生活場景體現了政治家的胸懷和抱負,飄逸靈動的風格顯示了作者的才華和力量,體現了王安石樸實含蓄的詞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