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找不到翻譯,原文又太長,容後再翻。
宋史顏師魯傳
原文
顏師魯,字幾聖,漳州龍溪人。紹興中,擢進士第,歷知莆田、福清縣。嘗決水利滯訟,辟陂洫綿四十裏。歲大侵,發廩勸分有方而不遏糴價,船粟畢湊,市糴更平。鄭伯熊為常平使,薦於朝,帥陳俊卿尤器重之。召為官告院,遷國子丞,除江東提舉。時天雨土,日青無光,都人相驚,師魯陛辭,言:“田裏未安,犴獄未清,政令未當,忠邪未辨,天不示變,人主何繇省悟!願詔中外,極陳得失,求所以答天戒,銷患未形。”上韙其言。
尋改使浙西。役法敝甚,細民至以雞豚罌榻折產力,遇役輒破家。師魯下教屬邑,預正流水籍,稽其役之序,寬比限,免代輸,鹹便安之。鹽課歲百鉅萬,本錢久不給,亭竈私鬻,禁不可止,刑辟日繁。師魯撙帑緡,盡償宿負,戒官吏毋侵移,比旁路課獨最。上謂執政曰:“儒生能辦事如此。”予職直秘閣。農民有墾曠土成田未及受租者,奸豪多為己利,師魯奏:“但當正其租賦,不應繩以盜種法,失劭農重本意。”奏可,遂著為令。
入為監察禦史,遇事盡言,無所阿撓。有自外府得內殿宣引,且將補禦史闕員,師魯亟奏:“宋璟召自廣州,道中不與楊思勖交壹談。李鄘恥為吐突承璀所薦,堅辭相位不拜。士大夫未論其才,立身之節,當以璟、鄘為法。今其人朋邪為跡,人所切齒,縱朝廷乏才,寧少此輩乎?臣雖不肖,羞與為伍。”命乃寢。繼累章論除職帥藩者:“比年好進之徒,平時交結權幸,壹紆郡紱,皆掊克以厚包苴,故昔以才稱,後以貪敗。”上出其疏袖中,行之。
十年,繇太府少卿為國子祭酒。初,上諭執政擇老成端重者表率太學,故有是命。首奏:“宜講明理學,嚴禁穿鑿,俾廉恥興而風俗厚。”師魯學行素孚規約,率以身先,與諸生言,孳孳以治己立誠為本,藝尤異者必加獎勸,由是人知飭勵。上聞之喜曰:“顏師魯到學未久,規矩甚肅。”除禮部侍郎,尋兼吏部。
有旨改官班,特免引見。師魯獻規曰:“祖宗法度不可輕馳,願始終持久,自強不息。”因言:“賜帶多濫,應奉微勞,皆得橫金預外朝廷會,如觀瞻何?且臣下非時之賜,過於優隆;梵舍不急之役,亦加錫賫。雖南帑封樁不與大農經費,然無功勞而概與之,是棄之也。萬壹有為國制變禦侮,建功立事者,將何以旌寵之?”高宗喪制,壹時典禮多師魯裁定,又與禮官尤袤、鄭僑上議廟號,語在《袤傳》。
詔充遺留禮信使。初,顯仁遺留使至金,必令簪花聽樂。師魯陛辭,言:“國勢今非昔比,金人或強臣非禮,誓以死守。”沿途宴設,力請徹樂。至燕山,復辭簪花執射。時孝宗以孝聞,師魯據經陳誼,反復慷慨,故金終不能奪。
遷吏部侍郎,尋除吏部尚書兼侍講,屢抗章請老,以龍圖閣直學士知泉州。臺諫、侍從相繼拜疏,引唐孔戣事以留行。內引,奏言:“願親賢積學,以崇聖德,節情制欲,以養清躬。”在泉因任,凡閱三年,專以恤民寬屬邑為政,始至即蠲舶貨,諸商賈胡尤服其清。再起知泉州,以紹熙四年卒於家,年七十五。
師魯自幼莊重若成人,孝友天至。初為番禺簿,喪父以歸,扶柩航海,水程數千裏,甫三日登於岸,而颶風大作,人以為孝感。常曰:“窮達自有定分,枉道希世,徒喪所守。”故其大節確如金石,雖動與俗情不合,而終翕然信服。嘉泰二年,詔特賜謚曰定肅。
——《宋史·卷三百八十九·列傳第壹百四十八·顏師魯傳》
2. 陳諫譯教子譯文陳諫議教子 宋陳諫議①家有劣馬,性暴,不可馭,蹄嚙傷人多矣。
壹日,諫議入廄,不見是馬,因詰仆:“彼馬何以不見?”仆言為陳堯咨售之賈人矣。堯咨者,陳之子也。
諫議遽招子,曰:“汝為貴臣,家中左右尚不能制,賈人②安能蓄之?是移禍於人也!”急命人追賈人取馬,而償其直。戒仆養之終老。
時人稱陳諫議有古仁人之風。 譯文 太尉陳堯咨是翰林學士的時候,他有壹匹惡馬,不能夠駕馭,踢咬傷了很多人了。
壹天早上,他的父親諫議進入馬廄,發現這匹馬不見了,於是質問養馬的人,養馬的人說:“翰林學士把它賣給商人了。”諫議馬上對翰林說:“妳是貴臣,妳的手下尚且不能制止這匹馬,旅人又怎麽能養好它呢?妳這是把禍害移給別人啊。”
立刻命令把馬取回來,把錢退給買主,把那匹馬養到老死,不再出賣。這種淳樸敦厚而又深具長者風度的作風跟古人的那種古風有些類似原文: 趙良者,燕人也。
漂泊江湖,疾惡如仇。壹日,途經謝莊,聞有哭聲,遂疾步入茅舍,見壹少女蓬頭垢面,哀甚。
義士詢之,乃知為某村二惡少所 *** 也,痛不欲生。義士怒不可遏,徑自詣某村,索二惡少,責之曰:“汝等何故 *** 無辜少女?”壹惡少虎視耽耽曰:“何預爾事?”義士?目斥之:“汝非人也,但禽獸耳!”未及惡少出劍,義士之白刃已入其胸,立仆。
壹惡少伏地求恕,義士斬其耳以示眾,儆其不得為非作歹也。 趙良這個人,祖籍燕趙(今河北壹帶)。
漂泊江湖之中,疾惡如仇。壹天路過謝莊,聽到有哭的聲音,就快步進入茅草屋裏,見到壹個少女面目臟亂,表情非常悲傷,趙良問她怎麽了,這才得知是被某村兩個惡少欺淩,痛苦的不想活了。
趙良憤怒的不可忍耐,徑直到了那個村莊,找尋到了兩個惡少,責問他們:“妳們為什麽欺淩無辜的小女駭?”壹個惡少虎視耽耽的說:“關妳什麽事?”趙良用眼瞪他並說道:”妳不是人啊~是個禽獸。”還沒等惡少拔出劍來,趙良的劍已經 *** 了他的心臟,立刻就倒地了。
另壹個惡少跪地求饒,趙良割下他的耳朵以示眾人,告訴他們不能再做壞事了! 紅毛氈 紅毛國,舊許與中國相貿易。邊帥見其眾,不許登岸。
紅毛人固請:“賜壹氈地足矣。”帥思壹氈所容無幾,許之。
其人置氈岸上僅容二人;拉之容四五人;且拉且登,頃刻氈大畝許,已數百人矣。短刃並發,出於不意,被掠數裏而去。
白話譯文 紅毛國過去是被允許與中國進行相互貿易的。守邊主帥看見他們來的人太多,便禁止他們上岸。
紅毛人壹再要求:“只要給我們壹塊氈毯大的地方就夠了。”主帥想,壹塊毛氈毯大的地方容不下幾個人,便答應了。
紅毛人把氈毯放在口岸邊,上面只站得下兩個人;他們拉了拉氈毯,就可以讓四五個人站在上面了;壹邊拉壹邊就不斷有人登上岸來,壹會兒時間,氈毯就變得約有壹畝地那麽大,上面已站著幾百號人了。這些上了岸的紅毛人忽然壹起把短刀抽出來,出其不意發動進攻,搶掠了方圓好幾裏地才離開。
原文: 丐不如其鄉裏,明孝宗時,嘗行乞於吳。凡丐所得,多不食,每貯直之竹筒中。
見者以為異,久之,詰其故,曰:“吾有母在,將以遺之。”有好事者欲窺其究,跡之行。
行裏許,至河旁,竹樹掩映,壹蔽舟系柳陰下。舟雖蔽,頗潔,有老媼坐其 中。
丐坐地,出所貯飲食整理之,奉以登舟。俟母舉杯,乃起唱歌,為兒戲,以娛母。
母食盡,然後他求。壹日乞道上,無所得,憊甚。
有沈孟淵者,哀而與之食,丐寧忍餓,終不先母食也。如是者數年,母死,丐不知所終。
丐自言沈姓,年可三十。 譯文: 壹個乞丐的生活狀況不如他的同鄉人。
明孝宗年間,這個乞丐在吳地行乞。每次乞到的食物都不吃,把它儲存在壹個竹筒中。
看見的人都很奇怪,時間長了就有人問乞丐這是為什麽,乞丐說:“我還有老母親在世,但是已經命在旦夕。”有好事的人想知道究竟,於是跟著乞丐走了壹段路到了河邊,在壹片柳陰下系著壹葉小舟,雖然很破落的小舟但是很幹凈。
有壹個老婦人坐在裏面。乞丐到了以後拿出儲存的食物整理壹下,然後端到船上,等母親吃的時候,他唱歌作樂,使母親高興,等母親吃完了才作別的。
又有壹天乞丐什麽也沒有乞到,很郁悶,有壹個叫沈孟淵的看他可憐給他食物,但是乞丐寧可餓著也要先給母親吃,這樣過了多少年後,乞丐的母親去世了,以後也再看不到乞丐了,聽說乞丐說自己姓沈,當年三十歲左右。桓公入蜀,至三峽中,部伍中有得猿子者。
其母沿岸哀號,行百余裏不去,遂跳上船,至便即絕。破視其腹中,腸皆寸寸斷。
譯文: 桓溫將軍帶兵入四川,途經三峽時,有個小兵抓住了壹只小猴子,想帶到路上玩。母猴子思兒心切,跟著船行駛的方向,飛奔在纖道上沿路哀號,叫聲及其淒慘,壹直跑了百多裏路,久久不肯離去。
後來索性跳到了船上,但壹跳到船上就死了。船上的人覺得奇怪,便破開母猴的肚子壹看,裏面的肝、腸子等內臟都斷成了壹寸寸的小節。
桓溫查問後,就將那個捉小猴的手下趕走了。 自此,「肝腸寸斷」成為後人慣用的成語,形容悲痛欲絕的心情。
小兒不畏虎 蘇軾 忠、萬、雲、安(地名,都是在四川壹帶長江沿岸。)多虎。
有婦人晝日置二小兒沙上而浣。
3. 這幾篇文言文的譯文阿小兒不畏虎
蘇軾
忠、萬、雲、安(地名,都是在四川壹帶長江沿岸。)多虎。有婦人晝日置二小兒沙上而浣衣於水者。虎自
山上馳來,婦人倉皇沈水避之,二小兒戲沙上自若。虎熟視之,至以首抵(同抵。)觸,庶幾(也許可以。)其壹懼,而兒癡,竟不知怪,虎亦卒去。意虎之食人必先被之以威,而不懼之人威無所施歟?
翻譯:忠、萬、雲、安這些地方有很多老虎。有個婦人白天將兩個小孩留在沙灘上自己到水裏去洗衣服。老
虎從山上跑來,那婦人慌忙潛入水裏躲避老虎,兩個小孩(仍然)在沙灘上自在嬉戲。老虎盯著他們看了很久,甚至用頭觸碰他們呢,期許他們會有些害怕,但是小孩無知,竟然不覺得有什麽奇怪的,老虎最後也就離開了。估計老虎吃人必是先向人顯示其威風,但是對於不怕它的人威風無處施加(而放棄的)嗎?
4. < > 譯文韓魏公器重閎博,無所不容,自在館閣,已有重望於天下。與同館王拱辰、定基時有喧爭,公安坐幕中閱試卷,如不聞。拱辰憤不肋已,詣公室謂公曰:“此中習器度耶?“公和顏謝之。公為陜西招討,時師魯與英公不相與,師魯於公處即論英公事,英公於公處亦論師魯,皆納之,不形於言,遂無事。不然不靜矣。y&"-B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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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琦穩重寬厚有器量,什麽都可以容忍,還在讀書時,他的名望就已傳遍天下。他曾經與同館的王拱辰以及禦史葉定基,壹起赴開封府,主持科舉考試。王拱辰、葉定基經常因評卷而爭論,而韓琦坐在幕室中閱卷,就像沒有聽見。王拱辰認為他不幫助自己,到他的房子裏說:“妳是在修養度量嗎?“韓琦和顏悅色地認錯。韓琦在陜西征討叛軍時,顏師魯與李*不和,顏師魯在韓琦處談論李*的壞話,李*在韓琦處也講顏師魯的壞話,韓琦都聽著,卻從不泄露出去,所以相安無事,否則就不得安寧。
5. 宋史謝深甫傳 原文翻譯原文: 謝深甫,字子肅,臺州臨海人。
少穎悟,刻誌為學,積數年不寐,夕則置瓶水加足於上,以警困怠。父景之識為遠器,臨終語其妻曰:“是兒當大吾門,善訓迪之。”
母攻苦守誌,督深甫力學。 中乾道二年進士第,調嵊縣尉。
歲饑,有死道旁者,壹嫗哭訴曰:“吾兒也。傭於某家,遭掠而斃。”
深甫疑焉,徐廉得嫗子他所,召嫗出示之,嫗驚伏曰:“某與某有隙,賂我使誣告耳。” 越帥方滋、錢端禮皆薦深甫有廊廟才,調昆山丞,為浙曹考官,壹時士望皆在選中。
司業鄭伯熊曰:“文士世不乏,求具眼如深甫者實鮮。”深甫曰:“文章有氣骨,如泰山喬嶽,可望而知,以是得之。”
知處州青田縣。侍禦史葛邲、監察禦史顏師魯、禮部侍郎王藺交薦之。
孝宗召見,深甫言:“今日人才,枵中侈外者多妄誕,矯訐沽激者多眩鬻。激昂者急於披露,然或鄰於好誇;剛介者果於植立,而或鄰於太銳;靜退簡默者寡有所合,或鄰於立異。
故言未及酬而已齟齬,事未及成而已挫抑。於是趣時徇利之人,專務身謀,習為軟熟,畏避束手,因循茍且,年除歲遷,亦至通顯,壹有緩急,莫堪倚仗。
臣願任使之際,必察其實,既悉其實,則涵養之以蓄其才,振作之以厲其氣,栽培封殖,勿使沮傷。”上嘉納。
問當世人才,對曰:“薦士,大臣職也。小臣來自遠方,不足以奉明詔。”
上頷之,諭宰臣曰:“謝深甫奏對雍容,有古人風。”除籍田令,遷大理丞。
江東大旱,擢為提舉常平,講行救荒條目,所全活壹百六十余萬人。光宗即位,以左曹郎官借禮部尚書為賀金國生辰使。
紹熙改元,除右正言,遷起居郎兼權給事中。知閣門事韓侂胄破格轉遙郡刺史,深甫封還內降雲:“人主以爵祿磨厲天下之人才,固可重而不可輕;以法令堤防天下之僥幸,尤可守而不可易。
今侂胄驀越五官而轉遙郡,僥幸壹啟,攀援踵至,將何以拒之?請罷其命。” 進士俞古應詔言事,語涉詆訐,送瑞州聽讀。
深甫謂:“以天變求言,未聞旌賞而反罪之,則是名求而實拒也。俞古不足以道,所惜者朝廷事體耳”右司諫鄧驲論近習,左遷,深甫請還驲,謂:“不可以近習故變易諫官,為清朝累。”
二年,知臨安府。三年,除工部侍郎。
入謝,光宗面諭曰:“京尹寬則廢法,猛則厲民,獨卿為政得寬猛之中。”進兼吏部侍郎,兼詳定敕令官。
四年,兼給事中。陳源久以罪斥,忽予內祠,深甫固執不可。
姜特立復詔用,深甫力爭,特立竟不得入。張子仁除節度使,深甫疏十壹上,命遂寢。
每禁庭燕私,左右有希恩澤者,上必曰:“恐謝給事有不可耳。” 寧宗即位,除煥章閣待制、知建康府,改禦史中丞兼侍讀。
上言:“比年以來,紀綱不立。臺諫有所論擊,不與被論同罷,則反除以外任;給、舍有所繳駁,不命次官書行,則反遷以他官;監司有所按察,不兩置之勿問,則被按者反得美除。
以奔競得誌者,不復知有廉恥;以請屬獲利者,不復知有彜憲。貪墨縱橫,莫敢誰何;罪惡暴露,無所忌憚。
隳壞紀綱,莫此為甚。請風厲在位,革心易慮,以肅朝著。”
禮官議祧僖祖,侍講朱熹以為不可。深甫言:“宗廟重事,未宜遽革。
朱熹考訂有據,宜從熹議。” 慶元元年,除端明殿學士、簽書樞密院事,遷參知政事,再遷知樞密院事兼參知政事。
內侍王德謙建節,深甫三疏力陳不可蹈大觀覆轍,德謙竟斥。進金紫光祿大夫,拜右丞相,封申國公,進岐國公。
光宗山陵,為總護使。還,拜少保,力辭,改封魯國公。
嘉泰元年,累疏乞避位,寧宗曰:“卿能為朕守法度,惜名器,不可以言去。”召坐賜茶,禦筆書《說命》中篇及金幣以賜之。
有余嘉者,上書乞斬朱熹,絕偽學,且指蔡元定為偽黨。深甫擲其書,語同列曰:“朱元晦、蔡季通不過自相與講明其學耳,果有何罪乎?余哲蟣虱臣,乃敢狂妄如此,當相與奏知行遣,以厲其余。”
金使入見不如式,寧宗起入禁中,深甫端立不動,命金使俟於殿隅,帝再禦殿,乃引使者進書,迄如舊儀。 拜少保。
乞骸骨,授醴泉觀使。明年,拜少傅,致仕。
有星隕於居第,遂薨。後孫女為理宗後,追封信王,易封衛、魯,謚惠正。
譯文: 謝深甫字子肅,臺州臨海人。少年時就聰穎靈悟,立誌求學,連續幾年很少睡覺,晚間就打壹瓶水把腳放在上面,來警醒困倦勞乏。
父親謝景之知道他有遠大的才識,臨死時對妻子說:“這個孩子將要光大我們的門戶,好生教育啟迪他。”母親刻苦守節,督促謝深甫努力學習。
乾道二年進士及第,調為嵊縣尉。年成有饑荒,有死在路旁的人,壹個老太婆哭訴說:“是我的兒子。
在某人家做雇工,被打死了。”謝深甫感到懷疑,慢慢查訪到老太婆的兒子在別處,召老太婆來指給她看,老太婆驚恐伏在地上說:“某人和某人有仇,是賄賂了我讓我誣告的。”
越地守帥方滋、錢端禮都推薦深甫有朝廷大官的才幹,調昆山縣丞,任浙江曹試考官,當時有名望的士人都被選入。司業鄭伯熊說:“文士世間並不缺少,要尋求有眼力如同謝深甫這樣的實在很少。”
謝深甫說:“文章有氣格風骨,就如同泰山高峰,可以壹望而知,因此得到了他們。”為處州青田縣知縣。
侍禦史葛邲、監察禦史顏師魯、禮部侍郎王藺交章推薦他。孝宗召見,謝深。
6. 8.義士趙良9.於令儀悔人10.韓琦大度11.縣令挽纖12秦西巴縱麑的譯文1、義士趙良
趙良是河北人,漂泊在江湖上,疾惡如仇。壹天,路過謝莊,聽見有哭聲,就快步到了壹間茅屋,看見壹位少女,蓬頭垢面,哭得很傷心。趙良就問她什麽事,壹問才知道她被某個村子的兩個惡少 *** 了,因此痛不欲嬸。趙良壹聽怒不可遏,徑直來到這個村子,要兩個惡少出來,責備他們說:“妳們為什麽 *** 無辜少女?”壹個惡少虎視耽耽地說:“ *** 什麽事?”趙良斥責道:“妳不是人,簡直就是禽獸啊!”還沒等惡少出劍,趙良劍已刺進了惡少的胸膛,惡少立即就倒在了地上。另外壹個惡少跪伏在地上求饒,趙良斬下了他的耳朵示眾,以警告他不得為非作歹。
2、於令儀誨人
曹州(今山東荷澤)人於令儀,是個市場中的小攤販業者;他為人寬厚,很少得罪別人,晚年時的家道頗為富足。有天晚上,壹名小偷侵入他家中行竊,結果被他的幾個兒子逮住了,發現原來是鄰居的小孩。
於令儀問他說:「妳平常很少犯過錯,何苦今天做賊呢?」小偷回答說:「因受貧困所迫的緣故。」於令儀再問他想要什麼東西,小偷說:「能得到十千錢,便足令衣食無憂了。」於令儀聽後就如數給了他。正在那小偷要出門離去時,於令儀又叫住他,這使得那小偷大為恐懼,但於令儀對他說:「妳如此的貧困,晚上帶著十千錢回去,恐怕會引起巡邏人員的盤查。」於是將小偷留下,天亮後才讓他離去。
那小偷深感慚愧,後來終於成了良民。鄉裏的人們,都稱道於令儀是名善士。於令儀挑選出壹些優秀的子侄輩,建立學堂並聘請有名的儒士來教導他們,他的兒子於伋,侄兒於傑與於效,後來都相繼考中了進士,他們於家現在是曹南壹帶的名門望族。
3、韓琦大度
韓琦穩重寬厚有器量,什麽都可以容忍,還在讀書時,他的名望就已傳遍天下。他曾經與同館的王拱辰以及禦史葉定基,壹起赴開封府,主持科舉考試。王拱辰、葉定基經常因評卷而爭論,而韓琦坐在幕室中閱卷,就像沒有聽見。王拱辰認為他不幫助自己,到他的房子裏說:“妳是在修養度量嗎?“韓琦和顏悅色地認錯。韓琦在陜西征討叛軍時,顏師魯與李*不和,顏師魯在韓琦處談論李*的壞話,李*在韓琦處也講顏師魯的壞話,韓琦都聽著,卻從不泄露出去,所以相安無事,否則就不得安寧。
4、縣令挽纖
有個叫何意於的人,說不清楚是哪裏的人了,何意於當官的時候,為益昌縣令。縣距離州府四十裏,州府的老大、刺史崔樸有壹次趁著春天氣候好與賓客坐船玩到了益昌,要縣令去找幾個農民拉纖。何意於縣令親自去拉纖。崔樸吃驚的問為什麽這樣親自拉纖。易於說:“剛到春天,老百姓要麽去耕地要麽在養蠶,就我沒有事,我就來給妳拉纖吧。”崔樸很慚愧,和他的朋友賓客趕快遛走了。
5、秦西巴縱麑
魯國孟孫氏打獵得到壹只幼鹿,派秦西巴帶回去烹了它。母鹿跟著秦西巴叫喚。秦西巴不忍心,放開小鹿還給了母鹿。孟孫氏回來後,問鹿在哪裏。秦西巴回答說:“小鹿的媽媽跟在後面哀啼,我實在不忍心,私自放了它,把它還給了母鹿。”孟孫氏很生氣,把秦西巴趕走了。過了壹年,又把他召回來,讓他擔任兒子的老師。左右的人說:“秦西巴對您有罪,現在卻讓他擔任您兒子的老師,這是為什麽?”孟孫氏說:“他對壹只小鹿都不忍心傷害,又何況對人呢?”
7. 韓琦大度的譯文 韓琦為宋之重臣,甚有名韓魏公器重閎博,無所不容,自在館閣,已有重望於天下。與同館王拱辰、定基時有喧爭,公安坐幕中閱試卷,如不聞。拱辰憤不肋已,詣公室謂公曰:“此中習器度耶?“公和顏謝之。公為陜西招討,時師魯與英公不相與,師魯於公處即論英公事,英公於公處亦論師魯,皆納之,不形於言,遂無事。不然不靜矣。
韓琦穩重寬厚有器量,什麽都可以容忍,還在讀書時,他的名望就已傳遍天下。他曾經與同館的王拱辰以及禦史葉定基,壹起赴開封府,主持科舉考試。王拱辰、葉定基經常因評卷而爭論,而韓琦坐在幕室中閱卷,就像沒有聽見。王拱辰認為他不幫助自己,到他的房子裏說:“妳是在修養度量嗎?“韓琦和顏悅色地認錯。韓琦在陜西征討叛軍時,顏師魯與李*不和,顏師魯在韓琦處談論李*的壞話,李*在韓琦處也講顏師魯的壞話,韓琦都聽著,卻從不泄露出去,所以相安無事,否則就不得安寧。
8. 《韓琦大度》的譯文韓魏公器重閎博,無所不容,自在館閣,已有重望於天下。
與同館王拱辰、定基時有喧爭,公安坐幕中閱試卷,如不聞。拱辰憤不肋已,詣公室謂公曰:“此中習器度耶?“公和顏謝之。
公為陜西招討,時師魯與英公不相與,師魯於公處即論英公事,英公於公處亦論師魯,皆納之,不形於言,遂無事。不然不靜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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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拱辰、葉定基經常因評卷而爭論,而韓琦坐在幕室中閱卷,就像沒有聽見。王拱辰認為他不幫助自己,到他的房子裏說:“妳是在修養度量嗎?“韓琦和顏悅色地認錯。
韓琦在陜西征討叛軍時,顏師魯與李*不和,顏師魯在韓琦處談論李*的壞話,李*在韓琦處也講顏師魯的壞話,韓琦都聽著,卻從不泄露出去,所以相安無事,否則就不得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