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 來 是 他 倆
故事簡介
故事講的壹歸國的青年人才江博士江濤到壹家國產車公司開發新車型,為了工作上能更好地調動起員工的積極性,其隱藏了博士身份,給李老倔(李正)當起了徒弟。
江被李看中壹心想讓其做女婿。而江則愛上了幾年的網友李靜,李母看中的則是同學家的街上的樂於助人的“大學生”江某,幾個人為了爭李靜的對象問題互不相讓,各施計謀,沒想到竟然是同壹個人——江濤。而在同時,李母在為其介紹對象時讓同學江母的兒子去見面,而江母之子(江濤)因與李靜相處,便花錢請了壹個有前科的小偷去代之相親露出盜竊之事,因而被李家挖苦而記恨,為了“爭氣”與不丟人,兩家互相攀比。
江家也認可了李靜,但不知其就是李嫂之女。而李正也不知江濤就是江博士,多次背地裏點名批評這個“說到辦不到”江博士。引得知道內情的原總與江濤的忍不住大笑。當新車開發完成後,最後雙方的攀比已經進入了白熱化,直到最終才知道了各自所關註的自己認為最滿意的人選竟然全是同壹對人,繼而又變成了賭氣,便打罵出手出口,亂作壹團,最終以新車陸上飛虎的推出喜劇收尾結束了故事。
故事中陰錯陽差百出,錯上又錯,引得天下大亂。故事具有輕喜劇風格。
人物:李老倔(李正)外倔中幹,誰也不怕他,但還是很倔。
江濤:外似忠厚,內聰明,歸國人博士,多做少說
李靜:漂亮,厲害,性格外向。
李母(李嫂):小婦人式,潑辣。
江父:略有狡詐與小氣,小市民式。
江母:嘴不不吃虧。
原總:普通老總形象。
飛機下降下跑道
機場接客處,壹大群身穿工作服有“奇風汽車”標誌的人在打著壹“歡迎江博士”的條幅。
直到機場走完人,沒有人走上。
原董事長:“怎麽回事,怎麽沒沒見江博士?”
奇風汽車制造有限公司外景
原總辦公室外景,寫有“董事長”牌子。
辦公室內,董事長原總坐著在打電話:“江博士已經回國,妳肯定上了飛機?……可我們沒接到呀,那好,我們再聯系壹下。”
正此時,有人敲門,原總:“請進。”
江走進屋。江濤二十七八歲的樣子:“我叫江濤。”
原總:“江濤……妳是不是就是海外回來的那個江博士?”
江:“不敢當,正是在下。”
原總:“歡迎歡迎,我可親自去接妳了。”
江:“知道,我想隱藏我的身份,調動起大家智慧,做好咱們的國產轎車。”
原總:“這次代號為陸上飛虎的新車開發計劃就全靠妳了。”
原總:“妳在國外可是每月5萬美元收入,在這裏我可能要委屈妳了。”
原總:“接下來妳想怎麽做?”
江:“對外嘛,江博士呢,失信於人了,根本就沒有回國,而我呢,則是李正的壹個小徒弟。”
原總:“就是那個李老倔,那老頭兒可厲害著呢,妳跟他會委屈妳的。”
組裝車間,布景為明快性質,並非那種陰暗或臟亂之地,壹定要給人以畫面美。有許多輛新車。
李正(李老倔)帶著江濤正在沿著生產線走。邊走邊說:“妳以後的我的徒弟了,就得聽我的,我讓妳往東妳不能往西,叫妳找狗妳別攆雞,我讓妳幹什麽妳就得幹什麽,知道了嗎?”
江:“知道,現在打狗還是攆雞。”
李正:“現在妳的任務就是在這裏裝車。”
江濤正在汽車下的坑道中裝汽車底部零件。
汽車車邊,李嫂走了過來。她把壹個皮包放在腳邊四下看。她旁邊還有壹個包。
突然從車下伸出壹只手來壹下子把李嫂的皮包提了進去。李嫂沒有發覺。只是四下看。壹個工人走了過來。李嫂問:“請問小師付,李正李師付在哪兒?”
工人:“噢,在那兒,研究室。”工人指了壹個方向。
李嫂道了壹聲謝。提起了另壹個包就走。
李嫂左右看著走,在門前看了看門牌號瑪,推門進去開門聲很大。
屋內,李正(壹個倔老頭,但並不讓人感覺可怕,嚇唬不住人,外倔中幹)正在畫圖紙。背對著門,不高興地說:“誰呀,不敲門就進來了。就是我老婆來了她也不敢這麽大膽。。”
李嫂咬著下嘴唇狠狠地白了他壹眼,沒有說話。自己去壹邊倒水。這時,李正又喊:“妳是不是耳朵有毛病呀,就這麽去喝水,連個招呼也不打?(氣呼呼地)別說是妳就是我老婆來了也不敢……”
李嫂大聲:“不敢怎麽樣。”
李正壹激靈,回頭壹看,臉上恐懼中忙掛笑顏。樣子很能看:“不敢……不敢自己動手,給個眼色不就行了,(聲音極甜)把我老婆累壞了誰能賠得起?對吧,親愛的。”
李嫂:“我不是告訴過妳,別把從國外學來的這壹套用在我身上,我聽著渾身癢癢,不準叫我親愛的,讓人聽見了多不好。”
李正:“可妳那個命令僅僅是提名,又沒有在全體會議上正式表決通過,不算,要不妳找咱女兒表決壹下?”
李嫂:“妳知道我不象妳這麽沒臉皮,這樣的話也是給女兒說的?”了壹聲,李正忙改口:“可我給妳的協議書上就寫得清清楚楚,這是要經過家庭會議民主通過的,妳還要不要民主了,妳還要不要家法了。”
李嫂:“我改還不行嗎。”
李正:“知錯就改還是好同誌嘛。”
李嫂:“那是,知錯就改……(大悟,怒)什麽,妳說什麽:”
李正:“不,是我改,看我這豬腦子,今天給我弄什麽好吃的來了?”
李嫂:“沒長眼睛呀,不能自己看?”
李正陪笑:“唉。”說著走上前去打開了包把手伸進:“壹準又是好吃的,”
突然他的手呆住了,:“妳……妳給我帶什麽好東西來了?”
李嫂:“在那兒犯什麽傻呀?不能拿出來?”
李正輕輕地:“餐具都這麽沈,壹定是好吃了。”說話間,從中取出了壹個扳手,壹個鉗子,比劃著用刀叉的動作。
李嫂得意:“那當然,我不就這壹個老頭子嘛。”
李正又從中拿出壹大瓶黃油:“哇,這麽多油。
李嫂:“讓妳吃的白白胖胖的,知道我對妳好就可以了。”
李正委屈地:“可我也不能吃這潤滑油呀,而且還是滿滿壹瓶。”
李嫂壹驚,上前自己打開看,又從中取出了壹些黃油,死口扳等壹些東西。她呆了:“我的東西呢,我的東西呢?”
李正在壹邊呆看著:“都有什麽東西:”
李嫂焦急地:“還什麽呢。連………連那個都在裏面呢。”
李正:“哪個呀?”
李嫂:“就是(在胸前比劃壹下戴胸罩的動作)就是這個。”
李正恍然大悟:“噢,明白了。”說完跑了出去。
車下,江濤從皮包中摸,突然間呆住了,表情變呆。從包中摸出了壹個乳罩。呆看著。:“這是什麽呀?”
江濤從車下的地槽中走出,手中拿著那個乳罩看。頓時來了小張和小趙。
小張:“新來的,哪兒來的這個東西呀?是不是妳那她的?“
小趙:“是呀,哪兒來的呀。是不是該請客了呀?”
江:“妳們別胡說。我真不知道怎麽的從工具包裏壹下子就拿出這個東西來了。我的工具都不見了。”
小張:“不是,那是怎麽回事呀要不,我去問張什麽……還是李什麽去,餵,妳那她到底長什麽樣呀,也讓我們也見識見識。”小張壹把奪過乳罩,脫了上衣穿起來,又外罩上衣在那裏亂扭。
江濤:“我……妳們小聲壹點兒,別讓我師付聽見。他嚴厲聲明不讓我在壹年內同女孩子接觸的。”
小張:“妳師父就是那個李老倔吧,我說這都什麽年代了,沒聽說過搞對象得征求師付意見的。要是我呀。非帶來讓他看看,氣死他。”
這時,李正板著臉走了過來:“都吵什麽呢?”
江濤不敢大聲說話:“師傅好。”
小張:“李師傅早。妳是不是想來給小江介紹妳女兒呀?聽說妳女兒挺漂亮的。”
李正怒聲說:“妳們的王師傅是怎麽教導妳們的。這麽沒大沒小的。(二人笑,李又問江)妳看沒看見壹個黑皮包呀?”
江:“是不是這個?’
李正接過打開著:“餵,怎麽少了壹樣東西?’
江:“沒有呀,我什麽也沒拿。”
小趙:“餵,李師傅,裏面少了壹樣什麽呀?說對了我給妳。”
李正:“我愛人都給我說了,還有個(用手在胸前比劃)拉力器。”
小張和小趙都笑了:“是不是還有個這個呀?”
小張挺起胸,更顯出了奶罩的高。並在胸前比劃著拉力器的動作。大聲笑。
李正:“不是這……(忽明白)對了,就是這個。”
小張:“妳李老倔壹個老頭子家怎麽會有這個?”說完從懷裏取出奶罩。
小張:“真是您的?”
李正:“那當然是我的。”
小張:“那好,我給妳戴好。”
小趙:“我也來幫您。”
李正沒回過神來:“這回還算多少懂了點事(其間,二人為李正在衣服外面戴奶罩,李沒醒悟過來,配合著戴)……知道了尊敬老人,不是我李老倔說妳,妳們也太能鬧了,怎就不學點好呢?要是跟我李正當徒弟呀,壹準兒用不了多久妳們就學得同小江壹樣好了,保妳們討個好媳婦。”。
二年青人戴好了奶罩:“是,李師付,我們壹定學好。”
二人對李掬躬:“李師付,我們會跟您學好的。”
李正對江:“好好幹著,別學壞。”
江應聲:“唉,可師傅您不能……”
李正怒:“什麽,敢說我不能,難道師傅還有不對的事嗎?剛誇了妳幾句妳就不知天高地厚……”
江:“可師傅您……”
李正更怒:“少羅嗦,再敢多說當心寫檢查。”轉身背著後挺起胸而去,更顯奶罩的豐滿。
趙、張二人偷笑。江濤大急:“師傅。”
李正怒:“有什麽事都寫到檢查上。”離去。
江無奈對張、趙怒說:“妳們怎麽能這麽捉弄我師傅。”
趙:“妳為什麽還怕個師父,都什麽年代了。”
江:“妳不知道,師父就是當年的海外的頂級汽車修理員,在國外都拿過大獎呢。不過當時他是偷渡出國的,拿獎後露了身份,被遣送了回來,這事兒沒幾個人知道。”
趙:“海外回來的還這麽封建。”
江:“是的,他在國外就是壹個修汽車的技術呆子,做過六年的修理工,就是為了學制作技術回國來用,可是他只有經驗,沒有學歷,我就是接公司老總的命令,跟李師父學技術的,為公司設計出最新的汽車來,,妳們不該捉弄他。”
趙:“看不出這怪老頭兒還那麽有背景。”
江:“因為老總已經委任他了,可他說他沒學歷,而且做過六年偷渡客,為國家丟人,擔當不了這份重任,就是不做,沒辦法老總才用了這個下下策,讓我來跟他學技術,並與他合作開發出新的汽車發動機。”
李背剪著手,胸挺起,(特寫)步調極為正板。
廠內車壹間門口,王師傅(壹老頭兒)看了李:“李老倔呀,妳這是……”
李:“老王呀,我說妳這教徒弟的方法不對,看我,幾句話就把妳那兩個不聽話的徒弟給教好了,還規規矩矩地幫我幹活。”
王師傅:“他都幫妳幹什麽了?”
李得意地:“他們幫我往身上……(壹看自己胸前,不由大悟)好個老王,看妳那兩個好徒弟幹的好事。”壹下子扯下了奶罩狠狠扔在地上。
王師傅:“怎麽,又是我那兩個小子幹的?太不象話了。看我去收拾他們。”
李看著王離去的背影,心痛地從地上撿起了奶罩彈了彈土:“還是新的呢。”
江下班,從廠門口走出。這時,等在廠門口的小張,小趙二人迎上。江“噓”了壹聲,把二人拉到壹邊:“別讓我師付看見。他不讓我同妳們這些壞孩子在壹起。”
小張:“這個李老倔,竟把我們給告下了。”
小趙:“我師付那兒也去了。我也受了壹頓訓。”
這時,李正騎車走了出來。李正氣得難受。這時,小張又說:“聽說他可是個超級怕老婆。”
這時,李正悄然走上前去在壹邊聽。
這時,小趙又說:“聽說呀,咱李師付就是連吃飯都得看李嫂的臉色。吃飯前呢,李嫂要是高興呢才敢吃飯。”
這時,小王(另外壹個年青人)也說:“聽說要是李嫂的臉色沒有表情呢,李師付就得上前哄著,要是想吃飯呢,也不敢說,只能作壹些提示。‘
小張:“怎麽提示呀?”
小王:“就這麽說:(學著小心翼翼的神情)妳……想不想唱戲呀?”
小張:“唱哪壹段?”
小王:“《三娘教子》呀,還拿來拖鞋。”
小趙:“拿拖鞋幹什麽?”
小王:“這妳就不知道了,這下子李老倔就該說了‘家法備好,請夫人定罪。”
小張:“能定個什麽罪呀?”
小王:“當然是押下去重責四十拖鞋了。”
小張:“真的嗎?”
小王:“這還能有假?不信(他左右看了看,看到了在眾人背後的李正,就壹下子把他拉了出來。)妳就問壹下這位師付。這種事還能有假?”
小張,小趙,江濤三人大驚,小張,趙二我馬上騎車子就跑。江濤陪笑:“師付。”小王不認識李正,還說:“沒錯吧。老師付。”
李正:“妳是聽誰說的?”
小王:“這……這還用問聽誰說嗎,只要有人說,那就是真的了。”
李正:“我問妳聽誰說的。?”
小王:“還問這些做什麽。我看妳要是這麽多事呀,那李老倔要是問我聽誰說的。我非賴妳說是聽妳說的不可。看看妳脫得了幹系脫不了。“
李正:“妳以為會有人信妳的?”
小王:“不信,妳當場把那李老倔叫來我說給他聽,他要是不信才怪呢。”
李正:“不用麻煩去叫了,我就是。”
小王壹怔:“妳就是……李老倔……阿不,李師付?”
李正板著臉:“我就是李老倔李正。”
小王忙陪笑:“李師付。我……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轉身就跑。李正回頭對著江濤瞪著眼睛。江濤陪笑:“我沒說什麽。”
李正;‘妳還敢說什麽?’
大街上,李正在前邊走,江濤怯怯地在後邊跟著。
江小聲問:‘師付,咱今天上哪兒呀?’
李正:“妳去了就道了。”
江應了壹聲。李又問:“讓妳寫的汽車節油理論妳寫好了沒有?”
江:“寫好了、妳先看看。”
說完,從口袋中恭敬地拿出幾頁稿件遞上。李接過看:“這叫什麽亂七八糟的,重寫。”說完,把稿子扔在了地上。
這時,壹個戴袖章的老太太走了上來:“唉唉唉,說妳呢,罰款五塊。”
江忙上前:“我來給。”
李駁斥他:“不用,我來。”
江讓在壹邊。李上前陪笑:“我這也不是故意的,就……免了吧。”
老太太:“不行,說罰就得罰。不罰也不行。沒有破例的。公***場所亂扔東西是要罰款的。沒有商量佘地。”
李:“我們撿起來也不行?”
老太太:“不行。那也得罰。”
江拿出五塊錢遞上:“我這兒有。”
老太太正要接。李上前堵住:“別收他的錢。紙是我扔的,怎麽能收他的錢。”
老太太:“那妳就出吧。”
李氣哼哼地:“出就出,神氣什麽。”
說完從口袋中掏錢。掏出了壹疊錢遞上:“給,不用找了。咱們走。”
二人走。老太太在那兒點錢。
李:“對這種人真沒辦法。以後註意啊,別犯這類毛病。”
江應了壹聲:“唉。”
李:“咱不在乎那幾個錢,只是覺得這錢出得窩氣。”
這時,老太太追了上來。李不高興地:“妳這種人真沒意思,不是告訴妳不用找了嗎?”
老太太:“妳的這些錢我數過了,壹***是兩塊四。妳還空兩塊六。”
李:“啊?”
老太太:“掏錢吧。”
李:“沒了。就裝那麽多。”
壹條車比較多的地方,二人停下。二人看路上車來車往。
江:“師付,就是這兒呀。咱來這兒幹什麽?”
李:“來看車。”
江:“看車。看什麽車?
李:“我就愛看車,看大汽車,小汽車,可是師父出國時沒多少學問,在國外也只是個修車的,沒學多少東西,所以也不能為國家出力,看現在跑的車,有日本的,美國的,德國的,可就是少有中國人的,我們國家每年都要從國外花那麽多外買小轎車,而真正國產的轎車大部分是從國外買件組裝,我們中國人連個發動機都造不好,稍高檔壹點兒的車全都是國外發動機。為什麽我們中國就不能靠自己造自己的轎車呢?師父的心願只有認妳們來完成了。妳出過國嗎?”
江點了壹下頭,忙雙搖了搖頭。
李:“量妳也沒出去過。妳師父我當年出國走了好多天才到,在那裏打了做了六年技術修理工,還拿壹大獎,也就是說,這個公司裏,妳師父我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出過國,知道嗎?”
江忙點頭。
李:“妳後妳想出國,就跟著妳師父我壹塊兒好好幹,保證妳在幾十年內也能出國看看。是開著咱們造的汽車去賣給外國人,而不是象師父我壹樣偷渡過去。不要象那個咱們公司前些天請的那江博士,說好了要回來,結果咱們又是車接又是歡迎的,連個影兒都沒有,太捉弄咱們了,真不是個東西。”
江忙點頭:“是是是。”
李:“是什麽,光知道亂點頭。”
江:“那姓江的不是個東西。”
李:“知道就行,跟妳師父學,別跟那姓江的學,忘了祖宗。”
鏡頭,路上的車子來來往往。許多小轎車。
李宅。布設壹般。門鈴響。
李正從廚房走出。兩只手上粘滿了面。要開門,又發覺了手上的面沒法開,喊:“誰呀?”
門外,李嫂:“我呀,妳個老不死的,不能把門打開嗎?”
門裏,李正:“等壹會兒。”
說完又回廚房洗手。
不多時來開門:“來了來了。”開門。門開了。李嫂往門後。立櫃,床下,裏屋尋找。
李正:“妳找什麽呢”
李嫂:“說,為什麽這麽長時間不開門?”
李:“我……我這不是在做飯嗎?”
李嫂:“好妳個李正,敢給我玩這個,說,她在哪兒?”
李正:“誰呀?”
李嫂:“還敢裝糊塗。三天沒打長本事了是不?說,她在哪兒,要是沒別的女人妳會這麽久開門?”
李正:“真沒有呀。”
李嫂:“妳給我跪下。”
李正:“妳看這,咱女兒也快回來了。看見了多不好?”
李嫂:“少羅嗦,跪不跪?要不要咱再把妳白紙黑字寫的協議給拿出來讓人看看。”
李正:“別,我跪,再給妳重責40拖鞋還不行嗎?”就往下跪。
李嫂笑:“給妳開玩笑呢,妳以為我真會以為妳臧個女人呀。”
李正:“男子漢大丈夫說跪就跪,非跪不可。”
李嫂:“那妳就跪吧,在國外偷渡時就沒有學會下跪求婚嗎?”
李正:“讓我聽見了多不好,我那是出國。”
李嫂:“那出國都學了些什麽。”
李正:“(單跪)親愛的,嫁給我吧,戴上我的結婚戒指,千萬別給我戴綠帽子。”
李嫂陶醉:“我的王子,我怎麽會給妳戴綠帽子(悟)妳說什麽?”
這時,門開了。女兒李靜(李靜20多歲,性格外向,敢說敢做,處事很有主意)進來。
李靜:“喲,爸,媽,妳們這是幹嗎呢?”
李正:“這……爸媽這是在唱戲排練呢。”
李靜:“這是哪出呀?”
李嫂:“這……這是三娘教子。妳小孩子家,沒聽過的。”
李靜調皮地:“不過那戲詞裏好象也沒有什麽王子,什麽嫁給我吧之類的話吧,那您老今天就唱給我看壹下,讓我也飽眼福。”
李正:“這……多不好意思。算了。妳就別難為妳爸媽了。”
李靜;“噢,我耳聾眼花的,就是……沒聽清楚,沒看清楚,妳看這,我這腿腳也快不好使了。”邊說連調皮地進裏屋。
李嫂:“瞧妳生的這活寶,聽見沒有,如果不老實,下回還教。”
李正:“有妳這麽個三娘,我就是有那心,也沒那膽呀。”
李嫂:“什麽,妳還有那心?只是沒那膽?”
李正:“不不不,沒有,沒有。”
李嫂坐在沙發上:“小靜呀,過來,媽給妳說個事?”
裏屋:“什麽事呀?”
李嫂:“媽給妳找壹個對象。”
李正從廚房跑了出來:“別別別,這事兒我已經給小靜相中了壹個。我新招的徒弟,論才能,論長相,論上進心,論人品……”
李嫂:“這兒有妳說話的份嗎?”
李正忙陪笑走開。
李靜:“媽。這回呀,我才真正相信有壹代女皇武則天來。”
李嫂:“這死丫頭。給妳說正事呢。”
李靜:“媽。叫我說呀,您看上誰了您自就嫁給他得了。老麻煩告訴我幹什麽。您老若是嫁出去了,讓我爸也找壹個。這樣壹來。我不就有兩個媽,兩個爸了(李嫂瞪著眼睛走到他跟前。李靜沒看見,邊打手式。),我也有了更多的選擇余是是不?我今天高興到這個爸媽家呢,就到這個爸媽家裏。明天高興到那個爸媽家呢,就到那個爸媽家裏去。哪個敢得罪我,我就不到他家裏去。這也附合社會發展,實行竟爭嘛。妳看現在,典型的強加於人的獨裁統治,壹點選擇余地都沒有……”
突然間他看到了瞪眼的李嫂,忙改口:“媽,您別生氣。無論您以後嫁誰,我都壹定常到您家裏。”
李嫂:“這還差不多。”繼而醒悟:“妳這丫頭,我說這個李正怎麽有妳這麽個閨女。”
李正委屈地:“她哪象我,這不壹個小武則天嗎?我長這麽大,可從來沒敢給我爸我媽找對象,頂多也就偷偷想想。”
李靜;“好呀爸。看我不告訴我爺爺奶奶去。”
李嫂:“(對李正)妳做飯去吧。小靜。來,媽給妳說個正事。媽看上了媽壹個同學的兒子……”
李靜驚:“媽,您可真夠想得開得,您就看上了您們同學壹個兒子,您也不想想,您多大年齡了,再者說了,妳看上別人了,我爸怎麽辦。”
李嫂:“妳個閨女,我是給妳找的。”
李靜:“我自己的事兒不用妳操心。”
李嫂:“不行,這壹次妳如果不去的話,我今天就把妳關起來。就象當年的三仙姑關小青壹樣。讓妳出不來。”
李靜:“我不怕。現在有法律。”
李嫂:“妳知道今天我買了什麽回來了嗎?上黨臘驢肉!”
李靜:“不稀罕。”
李嫂:“海南椰子。”
李靜:“沒興趣。”
李嫂:“天津包子。”
李靜:“剛吃過。”
李嫂:“還有……山西老陳醋包子可以蘸醋……”
李靜:“媽,這個我吃。”
李嫂:“那妳知道吃醋的條件嗎?”
李靜:“當然知道了,不就是去相個親嗎?”
李嫂:“對了。”
李靜:“大不了再搞壹回鬼。”
李嫂:“妳說什麽?”
李靜:“不不不,我說大不了就胡亂嫁壹個。”
李嫂:“怎麽會是胡亂嫁呢?妳媽的眼光沒錯。”
李靜屋內正在上網打字。
李靜(畫外音):木頭腦袋,咱們都在網上聊了壹年汽車了,妳也是個造汽車的,而我又那麽喜歡汽車,咱們見見面好嗎?”
另壹邊江濤畫外音:“好吧,那就在成龍大道35號的新新花院前。”
江濤家,江父,江母(外號女陳四美)兩個人在看電視。江父(江有財)是壹個帶有狡詐相的人60歲。江母則為開朗壹點的稍有心計之人。
電話響。江母按免提鍵接電話:“餵,誰呀?”
電話內李嫂:“怎麽聽不出來了?是不是把這個老同學給忘記了?”
江母:“噢……”
李嫂:“想起來了吧”
江母:“沒想起來。”
李嫂:“沒想起來妳噢個什麽勁呀?”
江母:“妳是……小煙筒?”
李嫂:“不是。”
江母:“大傻冒?”
李嫂;“也不是。”’
江母:“那妳壹定是……想起來了,壹定是小尼姑了,”
李嫂:“還不是。”
江母:“那就是賴皮臉了”
李嫂:“唉。”
江母:“總算對了。”
李嫂:“不對。妳忘了?前幾天在商場咱們還見過面。”
江母:“這下子想起來了。妳是黃鼠狼。”
李嫂:“對了。”
江父壹字壹板地:“我壹聽妳們班上這些人的名子就能聯想得出他們的形狀和動作來(學黃鼠狼動作)。”
江母:“妳是沒見過。這黃鼠狼可漂亮著呢。”
江父高興地:“真的?”
江母臉壹沈:“妳高興個什麽勁兒?”
江父:“我……我沒有呀、餵,妳外號叫什麽?”
江母羞澀地壹笑:“不告訴妳。”
江父:“那我就猜壹猜。幾個字的?”‘
江母:“四個字的,就不告訴妳,妳就是壹輩子也猜不出來。”
機內:“餵,我說女陳四美呀……”
江父:“好呀,我說妳對我這麽冷淡。原來妳就是女陳四美。”
機內:“旁邊是誰呀?”
江母:“我家當家的。”
機內:“我說女陳四美呀,妳也太沒出息了。什麽時代了。還能讓男的當家?妳看我,剛才我家老李才給我跪完。”
江父馬上去關上電話。
江母:“妳幹什麽?”
江父:“我看出來了,我如果不掛上電話,妳早晚會被資產階級給腐蝕壞,早晚我得喪失這來之不易的革命紅色政權。”
這時電話又響了。江母接通免提:“餵。”
機內:“我說女陳四美。剛才怎麽斷了,是不是妳的那個男秦香蓮在那兒搗亂呀?”
江父大聲地對著電話:“我……我成男秦香蓮了,我應該是陳四美她應該是秦香蓮。”
李嫂:“那好,陳四美……?”
江父:“唉……(醒悟)什麽,陳四美?我不是。”
李嫂:“沒跟妳說,我同女陳四美說話呢。我說女陳四美呀,有空兒來我家來,我教妳幾手,保證讓妳能壹舉取革命成功。把妳家那個男的治得讓他爬地上學狗叫他就得學狗叫,再敢不聽,那就家法,重責四十拖鞋。咱們女人,就是得跟人家武則天女士學習。趕明兒個我就上妳家去,咱們切搓切搓……”
江父:“別來,來了我也不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