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在《弘毅大師遺言——談寫作方法》的演講中，對僧人提出了這個要求:
如果妳只會寫幾個好字，如果妳不專心學佛，雖然人家誇他寫得多好，那也只是“人傳話”！我想，雖然“僧”字寫得不好，但如果苛刻的人有道德，那麽他的字就很珍貴，結果就是“字可以人傳人”；如果妳不學佛，卻沒有道德，即使妳能寫得很好，這樣的人在佛教裏也是微不足道的。.....也就是說“逐字逐句”——這是壹件可恥的事情！即使在家庭中也是可恥的。
妳引用的是弘毅大師的話。他認為“知事”應先於“文藝”。通俗點說，就是先做人，把事情做好，再去管那些思想上的事情。正是基於這種觀點，他主張“文藝是人傳的”。更何況文藝在它看來只是最後壹個分支，屬於“藝術”的範疇，或者可以作為壹種錦上添花的資本。反過來說，如果“人傳文藝”，借用法師的觀點，他肯定會人生失敗。其實可以用“術”與“道”的關系來解釋，也可以用“德”與“藝”的關系來思考。這樣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