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物致知”出自儒家經典《大學》。《大學》被後世儒家學者視為儒家思想的入門篇章。但這個“入門”並不是壹個從初級到高級的過程,而是認為《大學》是對儒家知識的總結。而“格物致知”是儒家壹切學問的基本點。
由於“格物致知”的立場,從古至今都很難討論這個問題。因此,有許多解釋,其中壹些解釋說“從事物中學習”意味著“從內心學習”,近代壹些偉大的佛教徒也持有這種觀點;有人說過,“把握事物認識知識”是客觀唯心主義,是方法唯物主義,是本體論唯心主義;當然,也有人說向物學習是壹種唯物主義的觀點。事實上,這些爭論都涉及到壹個根本問題。“向物學習”的出發點是什麽?
要想知道“向物學習”的出發點,首先要明白“大學”的目的是什麽。看大學,是對儒家思想的總結,但也是某個角度的總結。大學的重點是推廣仁愛。大學意味著帝國理工學院,意味著終極學習。終極是什麽?意思是“天在人間”,這是大學的終極。落實天道(明明是人間至德)的關鍵是要明白天道之體是明德。所以,說事知識是“大學”的壹個重點。
也就是說,要通過對事物的考慮而變得明智。了解事物是壹種方式。
當我到達王明陽,壹個明朝的儒生時,從事物中學習知識不是壹種方法。他從事物中學習後,認為非凡的事物根本不正確,於是他直奔思想的源頭,提出了“知行合壹”的著名論斷。據說,實事求是是為了實現自我心靈,並以此為美德。這是他的啟蒙。此話壹出,立即被主流儒生視為異端。
事實上,這兩者之間的爭論是不必要的。就本體而言,他們說的是壹回事。但從邏輯上來說,兩者是截然不同的。首先,王陽明對“吳歌”的理解不同於前人。他認為對事物的考慮是追求具體事物本身的真理。這種觀點認為萬物皆有其本性,這是他思考的出發點。按照這種理解,當然“物”不可能是心不在焉。因此,盡管他的最終結論是在批判朱觀點的基礎上得出的,但實際上與的理學並無根本區別。朱成的理學是通過對象來表現身心的。
因此,王陽明的“知行合壹”不是作為壹種方法,而是作為壹種事實上的本體,所以說是異端也不為過。因為按照王陽明的邏輯,要想明德於世,必須先悟道,再推仁於世。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也沒什麽。難道不是頓悟嗎?不需要有“取經”的順序。因此,王陽明實際上推翻了《大學》的邏輯,也就是說,盡管他的意思有壹定的道理,但他對經文的解釋是錯誤的。這其實是他的矛盾。後來講課的時候經常遇到這個問題。比如我說的孝順。過去,儒家學者認為孝道應該是實踐的,然後心應該是清楚的。《論語》也說這是君子之本,就是說有因有果,孝是因,明德是果。然而,根據王陽明的說法,只要他“看清自然”,他就自然理解孝道的方法。為了說明真相,他說人性本善。這裏邏輯不清晰,感覺有點硬。與此同時,有人問他,如果是這樣,初學者怎麽辦?這時,他又回到了日常實踐——所以最終,他離不開日常實踐,這就是程的“師事”的要點。
對於“格物致知”的解釋,以朱成為標準更為恰當。當然,朱的壹些解釋確實有壹種心外求法的感覺,但問題不是太大,因為他主張理性。雖然這種“理”本質上是神道的合理化,但總體上仍屬於心法的範疇。
在古代,“戈”字有多種含義,其中之壹是“來,之”。段玉裁《說文解字註》說,此義由“穆昶”本義引申而來。“長木”和“長木”有壹點區別。段玉才說,長木意味著木材的豐富性。這裏面有贊美的意思。因此,這裏的“來,之”引申有積極的意義在裏面。《蜀順典》說“光為四表,格為上下”就是這個意思。
此外,葛還有“改正”的意思,《論語》說“有恥而有葛”。這裏強調的是心性的修養,這其實是王陽明的意思。他說“圪”是“圪除”的意思,“圪事”是心中“圪除”的意思。
按照儒家的思想,“知物知事”的情況實際上是指“理解”。參與外交事務,了解身心。這是修心的根本方法,儒佛皆用。這裏的Things既有“物”的意思,也有“物”的意思。王陽明走上了壹條錯誤的道路,因為他當時對“物”的理解過於狹隘。《孟子·盡心上》註“物也”,《李周地官大司徒》註“取三物於鄉”,《禮記·月令》註“物仍物”同時使用六物“而且,這個東西也包含了事物的本質內容。“《易家》:“君子言之有物”,就是這個意思。
物是與“我”相對的存在。《易·系辭下》:“近取諸體,遠取諸物”。那麽,修心修性本來就是自心的事。為什麽我們要談論其他事情?這是因為早期的儒家認為天的“廣博知識和準備”與人心有關。也就是說,雖然事物的外在方面不是心本身,但事物的“理”(本體)是心。這顆心被宋儒稱為“理”,被王陽明稱為“良知”。人心與外物息息相關。因此,“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就是“向物學習”的意思。
佛教講雜質觀念,也是先培養外在的雜質觀念,以擺脫內心的貪欲。如果不純思想的培養只是在表面上產生了壹個不純的概念,但對自己的貪婪本身缺乏了解使其無法生活在冥想中,那麽這種不純的概念將不會成功。“觀物知物”的原理也是如此。王力可陽明,他努力檢查竹子,他累得生病了。最終,他還是壹無所獲。
我認為“格特的知識”的差異是由對人性的不同理解(或論證)造成的。許多後來的儒家學者,尤其是王陽明,與早期的儒家思想有些不同。最早的儒家認為“明德”是壹個學習的過程,孟子亦步亦趨,明德是壹個“發現內在之善”的過程。也就是說,前者認為“明德”是學習的果實,後者認為“明德”是人性固有的善。這種觀點的差異最終導致了對“格物致知”的不同解讀。
我傾向於前者,認為“明明德”是指學習和學習的結果,這更符合儒家思想的初衷。當然,性本善也是有道理的,但不能孤立地談。談論性善壹定與學習有關,否則談論性善等於不談。
所以,向物學習,就是講學習,真誠正直(中庸之道),以學為心,修身齊家,以學為行,以學治國,以學為道——為民新,至善至美,明德於世。這就是儒家仁義的全部思想。
如果是這樣,世界在想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