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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車上看到的英語問題

我不懂中國的英語。

中國公共場所英語低級錯誤那麽多,卻堂而皇之地通過各級考試,在公共場所高高掛起,多年不動,實在讓人難以忍受。本來英語是寫給不懂中文的外國人看的,但這些廢話英語要麽把外國人砸得稀裏糊塗,要麽讓他們滿腦子莫名其妙。

從中文翻譯成英文時,最忌諱的是直譯,讓人感到尷尬和困惑,但它與原文充滿了意義。在上海移動公司的營業廳裏,每個服務櫃臺的業務範圍都有中英文說明,但翻譯得相當離譜。手機是“handset”,在英語中是電話聽筒。關閉的窗口本應“關閉”,但實際上被翻譯為“暫停營業”。從字面上看,它被認為是被迫關閉的。更可氣的是,“出納室”竟然把pay和ment分開了。入口和出口原本是最常見的路標,分別是入口和出口。它可以在杭州西湖的遊船碼頭上使用,入口懸掛在進路中,出口是出路。我理解這個意思,但是如何翻譯成這個真的讓我很困惑。

在上海南京路步行街上,壹塊綠地正被改造成休閑娛樂區。施工現場的墻上陳列著許多南京路的老照片,標題為“昔日的南京路”,英文為“昔日的南京路”。在美國,我們從未見過這兩個詞被翻譯成“舊時代”來描述過去,而“過去”則更具懷舊色彩。小學生這樣翻譯英語作文是可以理解的。把它們張貼在南京路上,讓外國人看看上海政府官員的文化水平。

段落中有壹句話描述了正在建設中的廣場;“橢圓廣場被茂密的綠蔭包圍”翻譯成橢圓形廣場,被空間綠影環抱。首先,前面缺少“the”,其中“擁抱”應該被擁抱,這是最低級的英語錯誤,無論主動和被動用法。橢圓形和正方形是兩種不同的形狀。無論是外切還是內接,橢圓和正方形都不能互相包含,那麽它們如何描述彼此呢?如果妳把“正方形”翻譯成“橢圓形的開放空間”,它將是平滑的。在繁忙擁擠的南京路上,有壹片被綠樹環繞的空曠綠地,這原本是壹處非常吸引遊客的景觀。翻譯成square,會被誤認為是再建壹棟商業大樓。將green shade翻譯成green shadow是典型的直譯。影子怎麽會是綠色的?“停車坡道”這個常用詞實際上被翻譯為“汽車谷倉”。還有壹個新詞“idea”,它被翻譯成“理論”,理論。其實這是兩個意思不同的詞。理念是思維方式和決策意見。無論如何,它都沒有上升到理論的高度,它們的含義完全不同。此外,“結合理論”的含義被翻譯成“的結合理論”,這完全改變了含義。在素有“中華第壹商業街”之稱的南京路上,壹句話就出現了三個翻譯錯誤,讓素有“十裏洋場”之稱的上海有點“盛名之下,實則難表”。

中國銀行在深圳的窗口分為“公司業務”和“個人業務”,對應的英文是“corporation banking”和“private banking”。前者不會錯,但corporation是壹家股份公司,不包括個人所有的私營公司,這不如美國使用的business banking準確。後者有點太離譜了。個人業務應翻譯為“個人銀行業務”。在美國,“私人銀行”是指為富人的灰色收入(如腐敗官員、走私和販毒的收入)洗錢的特殊服務,如果他們不敢將錢存入銀行,則通過這項服務將其合法化。這種服務是私人經營的,永遠不會上市營業。中國銀行在世界各地都有分行。為什麽連這樣壹個基本的行業術語都不能標準化?

我每天上班都會路過深圳市翠北小學。墻上有壹個大大的標語,“想著祖國,看著世界”。英文翻譯是“呼吸祖國的景色,測量世界”。如果妳把它翻譯回中文,它應該是:“祖國的廣闊風景,調查世界。”奇怪的是這樣的翻譯並沒有讓外國人感到困惑。

最驚人的直譯是浙江千島湖壹處裸泳區的標誌:“男性客人裸泳場所”。英語是“男嘉賓裸泳的地方”,這是壹個絕對的直譯。不過bareness只能說是赤腳,是當年“赤腳醫生”用的。如果妳的屁股露在外面,那就是裸體。

至於產品介紹和名片翻譯,我只能用“糟糕”來形容。我有壹張預訂機票的旅行社的名片:上海萬友機票中心和上海萬友旅行社預訂中心。英文翻譯為上海萬友航空售票中心和上海萬友訂單中心。這個翻譯真是壹絲不茍。每個漢字都是逐字翻譯的,順序不變。最後壹條翻譯回中文:上海萬友購大廈中心!

英文標簽中的拼音錯誤也很常見。這種連小學生都不應該犯的錯誤應該出現在公共場所。長春客車廠臥鋪車廂的“吸煙處”實際上被翻譯為“smothing spot”,十年前工廠犯下的錯誤壹直沒有得到糾正。最不能容忍的拼寫錯誤是北京地鐵公司的公告。在北京所有地鐵站,都張貼著關於地鐵13號線人工檢票改為自動檢票的通知,英文縮寫AFC”(自動檢票為“AFC”。然而,這樣三個詞實際上把“collecting”拼錯成了“clenching”。妳知道,這是北京,每天有那麽多只懂英語的外國人進出地鐵。自稱“首善之區”的北京老爺爺的臉怎麽能放得下?根據我的分析,這位譯者壹定去過美國,他知道這個單詞的發音,但他沒有努力學習拼寫,沒有寫如何閱讀它,也沒有費心去查字典,這導致了這個國際笑話。

我真的被壹些翻譯說服了。我只認識26個字母。我敢拿著漢英詞典從事翻譯工作。只要是字典裏有的,他都敢用,不管是莎士比亞時代的古典英語,還是任何國家的方言。審批的官員可能不如他,甚至他不能識別所有26個字母,或者他沒有時間照顧這些小東西,所以所有的翻譯都通過了海關,花了很多錢制作招牌並頻繁出現在鬧市區。在素有“十裏洋場”之稱的上海,這種蹩腳的英語也時有出現。“市人民政府”的官方牌匾實際上被翻譯為“自治市”。上海“天山茶城”譯為“emporium”,出入口為“夾道”。南京路老照片展覽中有壹張遊行的照片,英文是“pageant”。查查字典,這些詞確實有這些意思,但誰見過美國和英國有這樣的表達方式?衛生間翻譯過來就是廁所(也就是馬桶),有洗漱間(洗衣房),但沒有休息室。至於WC,我仍然不知道它是從哪裏來的。有壹次我用中國聯通的IP電話卡打長途電話,誤按了英文提示。原來電話鍵盤上的井號鍵(#)在英語中是“井號”(pound sign),但聽了發音後,我在腦子裏轉了好幾圈單詞數,沒明白是什麽。

現在最時髦的說法是“與國際接軌”。上海浦東機場每天有幾十個航班飛往世界各地,可以說是與國際接軌的“關節”。但是在這裏,我有壹次登機時發現了四個翻譯錯誤。煙蒂應該是butters,翻譯成ends,超重的行李是overload,翻譯成overload,也就是超載,而overload不如over準確。手機在美國叫手機,翻譯過來就是移動(美孚石油公司不要誤認為是汽油)。雖然這些單詞不是英語對等詞,但他們仍然可以猜出意思。將壹個頁面翻譯成壹個BP調用會讓人想知道它是什麽。

不久前,歌手孫悅穿著裙子在舞臺上唱歌,裙子上竟然印著“我喜歡紐約的性和婊子”。這種美國街頭的臟話居然出現在服裝上,可見這些歌手是多麽淺薄無知。孫悅解釋說,她學的是俄語,不懂英語。那她的爪牙和經理不明白嗎?父母朋友都是英文文盲嗎?壹點意義都沒有。然而,從這壹事件中,我們可以看到那些與歌手密切相關的人的文化素質有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