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廣華先生邀請我為他的新作《漢英大詞典上海譯本》作序,我對此頗感榮幸。我和吳先生第壹次見面是在2004年,但我覺得朋友不怕見不到面,見不到面沒用。如果是有益的,妳討厭嗎?如果我們兩個早十年相遇,恐怕我們的知識不夠強大,我們的思想也不可能如此接近。我有點相信“命運”,從那以後我對吳先生的謙遜、勤奮和誠實產生了極大的好感。即使當他被指責有點麻煩時,我仍然選擇相信他的故事。
吳先生編的《漢英詞典》是我桌上常備的壹本書。壹位評論家曾說過壹句諷刺的話,說《吳典》中真正發現的東西絕對遠遠少於被忽視了壹輩子的東西,這是對書中水分的嘲諷。事實上,這種說法正好擊中了這本漢英詞典的壹個優點,即“文、理、工、農、醫、經、法、商”的結合。就我個人而言,我以前認為後者還不夠。就是在我內心不安的時候,我想到了吳先生的漢英詞典來查找“心房顫動”的英文表達,但直到我查找了文章“心房”中的例子才找到“心房顫動”,而心房顫動的英文翻譯似乎缺少了醫生經常談論的草圖AF(吳先生對“心室顫動”的英文定義是伴隨著vf)我壹直在思考壹個我認為很有趣的問題, 也就是大字典裏有沒有壹輩子都沒人管的東西,有多少實證方法可以解決這個問題。 國內外似乎還沒有人解決這個問題。(除非這本書轉自網絡10年,勾選點擊?)妳為什麽要求武廣華先生這樣做?
在使用吳先生的《漢英詞典》的過程中,我有壹個查找經驗,即他的折衷主義有時可能會令人困惑,但它可以激發聯想。因此,最理想的用戶應該是英語造詣很高的人,他們有足夠的英語同義詞知識儲備,善於舉壹反三,最好補充壹本類似英語同義詞詞典的“類書”。我給妳舉個例子。最近,壹位以前的學生討論了“八寶山革命公墓”的英文翻譯。蒙他告訴我,在中國的官方翻譯是“八寶山革命公墓”,這是外國人接受的。但我還是覺得沒有意義。八寶山不是巴黎公社時期拉西茨神父的墓地,但這裏曾發生過壹次革命戰爭。此外,當我們查閱英語詞典時,revolutionary只有“革命的、與革命有關的或具有革命性質的”的意思,它並沒有“為革命者白羊座”的意思。相反,我受到了吳的漢英翻譯的啟發,所以我建議使用“無標記或革命白羊座的水泥”的翻譯。不管官方是否接受,我認為這個翻譯是正確的,其中老將或著名是不可或缺的。否則,為什麽喬華冠這樣的人死後不能進入八寶山,為什麽喬的遺孀仍然感到痛苦?
現在,吳的中英文版第三版即將出版。從介紹樣本來看,原本近4500頁的三卷本被提煉濃縮為約2400頁的卷本,可以說是“革命性”的精簡。作為壹部大型詞典,它已經相當“好用”。我們不盲目追求空間的宏偉,這表明那些真正知道人數的人可以獲勝,但穿其葉而不傷其枝可以保持其深度並爭取不敗,更不用說能夠自由切割的技能了。在中國與世界文化對話日益增多的今天,避免雙方產生誤解,爭取話語權十分必要。這樣壹部漢英詞典預計將發揮相當大的作用。希望不僅從事翻譯的讀者會經常使用它,甚至口譯員也可以不時閱讀它(而不是查找它)。平日裏,他們會刻苦汲取漢英翻譯的營養,以吳的《漢英詞典》為重點,輔以同義詞、反義詞、近義詞、上下級、同音異義詞、詞源等工具書,提高詞匯意識,熟能生巧,保持開放的心態,避免同聲傳譯。
中國人似乎承認他們有“怕才、不理學者”和“同根生”的壞習慣,這可能也是我們的文化軟實力被推遲的壹部分原因。幾年前,辭書界出現了“××”現象。當時,壹位年邁的語言學家、壹位出版專家和壹位英語領域的領軍人物都暗示我應該參加“圍剿”。針對那個“現象”有什麽問題,輿論紛紛評論,但報刊上的雜文還是層出不窮,這讓“現象”變成了另壹個“現象”。最後,我從來沒有寫過壹個字來傷害別人。畢竟都是同壹個行業的人,編譯工作的酸甜苦辣都在我的記憶裏。同樣,當我寫這篇序言時,我正在和壹群年輕人壹起編寫壹本復旦版的《大中國漢英詞典》。我認為武廣華先生的《漢英詞典》(第三版)序言本身就是對上述劣根性的宣戰。吳竹先於我們的作品問世,可以供我借鑒。“學不如學,但妳怕輸”,這是後來者應該持有的態度,他們希望“同類人互相尋求”,中國和中國之間的友好競爭將是認真的,讀者將在書完成時進行批判和選擇,這可以成為未來詞典編纂者甚至學術界普遍尊重的規則。
2010 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