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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音詞典

為了弄清北京話和普通話之間的關系,許多人試圖通過各種渠道找到答案。我希望找出這個民族生活中最基本的語言問題,對普通話和北京話有壹個清晰的概念。事實上,普通話是北京話嗎?歷史會告訴我們答案,因為普通話不是憑空產生的,它是從原始語言壹步步演變而來的,就像世界上所有其他語言壹樣。

【普通話的定義】

根據公認的普通話定義,普通話以北京話為標準語音,以北方方言為基本方言,以現代白話文為標準語法語言。

然而,這個定義真的如此絕對正確嗎?

對於這個定義,我們可以通過壹個簡單的反證來驗證其科學準確性。如果這個定義是正確的,那麽反過來也應該是正確的,也就是說,根據普通話的定義,它必須是具有純正北京口音、純正北方方言詞匯和標準現代白話文語法的普通話。

但事實上並非如此,完全按照普通話定義中的嚴格標準說的仍然不是普通話!也就是說,帶著純正的北京口音,用著純正的北方方言詞匯和標準的現代白話語法,它仍然不是普通話!即使是壹個地道的北京人用現代漢語白話文的標準語法說的話也不等於普通話。這是任何人都可以驗證的,這是事實。這顯然表明普通話的定義不夠嚴謹。

那麽,普通話到底是什麽?這個問題值得我們重新思考。這是普通話的定義給中國人的壹個困惑。帶著這樣的困惑,有必要重新審視什麽是普通話。

【俗字民間史考證】

從語音考證的角度來看,有語音記錄的標準普通話可以追溯到清末的愛新覺羅·溥儀,以及遠東軍事法庭審判的紀錄片,其中有關於溥儀說標準普通話而不是老北京話的問題。那麽,設計普通話的時間應該是在溥儀生活之前。

從記載的考證中,下列資料也可以證明普通話是在清末以前設計的:

可考證的普通話歷史;

“官話”壹詞是清末提出的。吳汝綸被認為是第壹個提到普通話這個名字的學者。

1909年(宣彤元年),資政蔣謙正式提議將官話定名為“官話”。

同年,清朝成立了“國語編輯委員會”;

1910年,蔣謙在《關於若幹年來組織問診學普通話教育的說明》中再次提出了“將普通話與輔音結合起來,以達到統壹的效果”的主張。

1911年教育部召開“中央教育工作會議”,通過了《統壹普通話辦法》。

民國成立後,1913年2月在北京召開“語音統壹會議”,1965438年9月編輯出版《國音詞典》。

由於《國音詞典》的語音標準與《北京語音標準》之間的矛盾,1920年爆發了“京華之爭”。

南京師範大學英語系主任張世壹在1920發表《國語統壹》壹文,主張音標和國音應從根本上改革,不承認國音,主張以北京音為國音標準,得到很多人的響應。全國教育聯合會和江蘇省教師聯合會附屬小學先後作出決議,將北京語音作為標準語音,並開始在學校推廣。1965438+2009年4月21,北洋= =成立國語統壹籌備委員會,1928國民= =改為國語統壹籌備委員會。5月,1932教育部正式公布並出版了《國語通用詞匯》,為建立普通話標準提供了範本。

中華人民共和國時期,在1955之後,使用“普通話”壹詞代替“官話”。

“普通話”壹詞是晚清時期壹些語言學家使用的,最早由朱在1906中提出。後來,黎錦熙、瞿秋白和魯迅相繼討論“普通話”。

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為表示對少數民族語言文字的尊重,避免“普通話”這壹名稱可能引起的誤解,先後於6月召開的“國家文字改革會議”和“現代漢語規範化學術會議”決定將規範的現代漢語命名為“普通話”,並確定了普通話的定義和標準。其中,“普通”壹詞的含義是“普遍”和“* * *”。在1955年召開的“全國漢字改革會議”上,張奚若說:“中國人長期使用同壹種語言,現在稱為普通話,需要進壹步規範和確定標準。這種實際上已經逐漸形成的漢族* * *諧音是什麽?這就是以北方話為基本方言,以北京音為標準音的普通話。為了簡單起見,這種國家語言也可以稱為普通話。”1982《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明確規定:“國家推廣全國通用的普通話。”

這些考證表明,普通話出現於清末或更早。然而,當時中國的音韻學理論水平和白話文的發展水平與普通話的定義並不壹致。按照當時的理論水平,如何設計普通話定義的語言?假設普通話是設計出來的,肯定有某個人或某個團體專門設計出來的。然而,關於普通話是誰設計的從來沒有壹個說法。普通話是自然語言,而不是人工語言,這壹事實已得到全世界的認可。作為壹個說自然語言的人,所有的證據都指向滿族統治者。

【基本想法】

為什麽普通話是“說滿語的中國人”而不是“受滿語影響的中國人”?要點如下:

1,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普通話、中華民國的普通話和滿清的普通話是壹種口音相同的語言,而不是不同的語言。

2.滿族“官話”最純正的口音是滿族——中國的統治者群體的口音,滿族是滿族“官話”的正統使用者;

3.滿語是滿族入關前的主要語言,滿語是滿族的母語。滿語母語的更替表明滿語的“國語”是滿語能學會說的漢語。

事實上,要證明普通話是什麽語言,最重要的是判斷普通話的人而不是普通話的語音特征。

【400年前的北京話:峽江官話】

北京自建立以來經歷了許多朝代的變遷。北京話從古至今發生了多少變化?如何改變?這個問題到現在都沒有人真正驗證過。歷史上,來自意大利的傳教士利瑪竇在400多年前的明朝末年用羅馬拼音記錄了大量的北京方言,這些記錄至今仍保存著。從李的記錄中可以清楚地看出,當時的北京話是壹種入聲數量較多的語言,沒有zh、ch、sh等翹音。這說明當時的北京話既不是北京話,也不是現在的普通話,因為北京話和普通話都沒有這些特點。同時也說明北京話和普通話的歷史不超過400年。400年前的北京話是明朝的官方語言(考證為峽江官話?)。利瑪竇的記載也徹底否定了“汝生在明朝以前就消失了”的謊言。

【北京有第二種語言:滿語】

滿人進入北京後,為了社區的安全和其他政治目的,滿人趕走了紫禁城周圍10英裏範圍內的所有漢族人,紫禁城被稱為北京的內城和10英裏以外的外城。因此,北京有兩個社區:滿族社區和漢族社區,它們在階級,語言和居住區域上非常鮮明,北京有兩種語言:明代普通話和滿語。任何語言都與人群融為壹體。當時北京兩種語言的地域差異是:滿語在內城,普通話在外城。

【滿語-滿語的區別】

我們對語言及其表達對象的分析是基於壹個基本的語言學定理:語言與社會實踐相壹致。是社會實踐決定了語言,而不是語言決定了社會實踐,也就是說,如果壹種語言有壹種說法,它就壹定有這種說法所表達的那種生活實踐。例如,如果滿語中有“椰子”壹詞,那麽滿族人生活的生活實踐中壹定有壹種水果“椰子”。

在中國統治之前,滿族人是北方的壹個遊牧山民,他們的生活環境與中原完全不同。滿清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形成的,它的歷史很短。此外,滿族人的生活史從未經歷過像中國幾千年那樣先進的科學、技術和藝術的社會實踐。這就決定了滿語在中國不具備表達生活實踐和漢文化的能力。由於滿語是北方民族的語言,滿族草原叢林的原始生活和滿族短暫的歷史文化限制了滿族的成熟水平。可以說滿語是壹種比較原始的語言,它的語音、詞匯和語法都非常原始和不成熟。即使在北京,滿語也很難滿足剛剛獲得統治中國權利的滿族人的日常生活需求。北京的很多東西,比如動植物、建築、日用品,滿族人都是聞所未聞的,很難用滿語描述和交流這些東西。滿漢之間就是這樣,滿漢之間也不可能把日常生活中遇到的事情表達清楚。至於漢人的建築工程語言、藝術語言、醫學等科技術語等高級語言的使用,更是無從表達。當時的情況是滿語在北京面臨無法交流的危機。面對有著幾千年歷史的漢語,滿清奪取了中國的政權,但其語言卻無法勝任統治中國的使命。然而,作為中國的統治者,滿族人不得不面對使用語言的政治現實。從日常生活的表達到統治中國的政治需要,滿族人迫切需要壹種能夠很好地表達他們周圍生活的語言。滿語改革為時已晚。滿族別無選擇,只能學習和模仿漢語。因此,應用北京漢族人的語言(包括詞匯和語音)是唯壹的選擇,因此出現了第三種北京話——滿族人說的蹩腳漢語(這種語言暫且稱為滿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