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壹位名叫彼得·德拉瓦勒的旅行者認為這是壹種文字。他復制了這些“麻雀足跡”並送回歐洲。有些學者不假思索地斷然否定他的觀點,認為彼得簡直是異想天開。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的學者訪問波斯。他們親眼見過刻在巖石和石碑上的圖案。這些圖案不僅整齊,而且似乎很有規律。就這樣,彼得認為“麻雀足跡”是壹種寫作的觀點逐漸被接受。
如何破譯這種文字,成了學者們最傷腦筋的事情。在德國,壹個研究小組成立了破譯這些模式。英國壹位古董愛好者出於興趣加入了研究團隊。他叫亨利·羅利。
1827年,年僅17歲的羅被軍校派往印度。當他第壹次踏上這艘船時,他並沒有意識到旅行的枯燥,只覺得壹切都很新鮮有趣。他走來走去,和許多遊客交朋友。乘客給他講了許多趣聞軼事,把他逼瘋了。漸漸地,生活變得艱難起來,船上生活的單調和無聊讓羅近乎瘋狂。有壹天,無聊的逛了半天,突然腦子壹熱,突發奇想辦了壹份周報,消磨四個月漫長的海上生活,活躍船上乘客的情緒。
從此,羅開始忙碌起來:收集新聞、編故事、排版、抄寫,忙得不可開交。他剛上船時聽到的故事,此時對他幫助很大。我從來沒有想到,就是這本小小的手寫周刊,讓羅利在生日之後成為了壹名偉大的考古學家。
在與羅同船的客人中,有壹位約翰·馬爾科姆爵士,他在東方文化研究方面有很高的造詣。船上的每周周報讓Jazz開始註意到這個略帶孩子氣的編輯。終於有壹天,他讓身邊的人把羅叫到他的小屋,詳細詢問了編輯的經歷。閑聊中,爵士很欣賞羅的善解人意和機敏,並立刻愛上了這位年輕的士兵。
在後來的日子裏,爵士經常和羅利在壹起。他花了很多時間向年輕人解釋東方文化,主要是波斯文化,包括波斯語言、文學和歷史。爵士生動的敘述激起了羅克珊對波斯的向往,於是他下定決心要學習波斯語。六年後,羅利成為了壹名波斯專家。後來,他在印度獲得了壹次轉學機會,被派往波斯。他的住所距離著名的貝斯頓懸崖紀念碑只有32公裏。
在古代,波斯帝國曾經顯赫壹時,統治著壹片廣袤的土地。波斯皇帝想讓自己的名字載入史冊,常常把功績刻在人跡罕至的懸崖峭壁上,這樣就不會被人為破壞,反而能被後人敬仰。位於格羅斯山脈中的貝西頓懸崖紀念碑在古代被稱為巴格斯坦納峰,其南部懸崖光滑平坦,上面雕刻著波斯、埃及、巴比倫等古代文字的波斯皇帝的功績。這座懸崖距離地面100多米,其下是壹條連接巴格達和哈馬丹的公路,不僅是兵家必爭之地,也是出行要道。因為年代久遠,人們常常擡頭看這宏偉的石雕,並不覺得有什麽特別。它已經成為壹種普遍的象征。
羅利出生後,不僅冒著極大的風險復制了所有的銘文,還致力於研究和破譯這些文字。
貝斯頓懸崖上的字跡已經被風雨侵蝕很久了。要想看清楚,就得爬上去。羅爬上懸崖,靠著部隊訓練出來的強壯身體抄下了所有的字。
抄下碑文後,羅著手破譯這些文字。他首先以人名的解釋為突破口。憑借深厚的波斯語功底,他苦讀三年,終於破譯了碑文的波斯語部分。那些耀眼的麻雀腳印,終於變成了可讀的文字。
1846年,羅向英國皇家東方學學會鄭重遞交了他的譯文。學者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個壹直被稱為“人類智慧的超級成果”的課題,被壹個人獨立研究出來了。倫敦轟動了,世界考古界也轟動了。
在羅研究貝塞斯達碑的其他兩種文字的同時,其他學者的工作也取得了突破。他們征服了巴比倫-亞述天書。這壹成就首先歸功於阿什哈巴德圖書館的發現。亞述皇帝的圖書館藏書非常豐富,有兩個房間堆滿了刻有“麻雀腳印”圖案的泥板。學者們在整理泥板的過程中發現,大部分泥板都有壹個符號表,它的作用就像壹本字典,供人們查閱和比較。這些符號表中包含的信息正是學者們夢寐以求卻從未發現的。
這種“麻雀足跡”圖案後來被稱為楔形文字。楔形文字是壹種象形文字,因其書寫風格而得名。研究表明,楔形文字最初很不方便在軟而粘的泥板上畫圖,於是文字由描摹改為用蘆葦前端壓線。用力壓下的線條粗大,劃出的線條尖銳呈楔形,故稱“楔形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