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言發展的動力是什麽?
原文來源:內蒙古民族師範學院學報:哲社版出版通遼原地名第199401原頁碼第70-75分類號H1分類名稱本文總結了語言學家徐光烈先生抄寫的漢語詞的理據和基本類型。認為漢語詞大多是理據性的,並討論了理據性與詞的任意性、理據性與詞源、理據性與詞的語義結構的關系。同時,對漢語詞匯的理據類型進行了分析總結,將漢語詞匯的理據分為模仿、詞源、特征、替代、典故、縮略語、禁忌等七種基本類型。在此基礎上,討論了漢語詞匯理據研究的意義。自古希臘“本質論”和“規定性論”之爭以來,對詞的理據性的研究已有兩千多年的歷史。索克拉特斯等“本質主義者”認為,名稱與事物之間存在著內在的或自然的聯系,名稱依賴於事物的本質;Arlstoteles等“規定主義者”認為,名稱與事物之間沒有內在或自然的聯系,名稱依賴於約定俗成。中國古代的孔子、孟子、班固和劉茜都是本質主義者。老子、墨子、楊朱、荀子都主張規定性理論。經過實踐的檢驗,規定性理論已被越來越多的學者所接受和發展。詞語是事物的名稱和符號。既然事物的名稱是人“規定”的,那麽用什麽詞來稱呼事物總要有某種原因(理由或依據)。所謂詞的理據,或稱“內部形式”、“詞源結構”、“詞的名稱”(1),是指詞義形成的可解釋性,即某種語音形式表達某種意義內容的原因或依據。結構主義的“義素分析”實質上是用“義素”篩選的方法來解釋詞的理據。研究詞的理據,對於弄清事物或現象的“名稱”,理解詞與詞之間的關系,詞義的演變和發展,以及創造新詞和編纂辭書都具有重要意義。在現代語言學的研究中,關於詞的理據的許多問題在理論上已經比較明確。比如,文字是語言的符號,具有任意性,名稱與事物之間沒有必然聯系;壹般來說,詞是有根據的,尤其是在某壹語言基礎上產生的新詞,原名的理據隱晦等等。然而,迄今為止,對詞的理據性的研究很少深入到具體的語言領域進行系統的研究和解釋。漢語詞匯的理據研究就是在這種狀態下進行的。本文對漢語詞(主要是復詞)的理據進行了初步的探討。1.漢語詞的理據研究1.1在漢語中,除了原來的名字,大部分詞的內部形式都是可以解釋的。比如“熊貓”,又名“熊貓”,因是壹種長得像熊的貓而得名。“企鵝”之所以得名,是因為它“立刻像期待壹樣昂起頭。”(慈海)這就是“熊貓”和“企鵝”這兩個詞的理據。詞語之所以有動機,是因為它們與它們所標記的事物有關。孫昌緒先生說:“...這個詞與它所標記的事物的本質沒有必然的聯系...但是新詞的命名與它所標記的事物不無關系。它們被稱為“自行車”、“自行車”、“燈籠”、“火柴”是有原因的。(2)孫先生的觀點為我們探討詞的理路提供了重要依據。索緒爾指出:“我們定義事物,而不是詞語...“(3)如果脫離了與事物的聯系,文字的動機就不可預測。漢語詞的理據研究歷史悠久,其萌芽階段可以追溯到春秋戰國時期。如孔子(551-47 9),孟子(372-289),墨子(478-392)認為“無壹物固”(4)。(7)再如漢代許慎的《說文解字》、的、清代翟浩的《通俗編》、錢大昕的《衡》、段玉裁的《說文解字註》、王念孫的《廣正》、王的的和劉史培的《物名溯源》。現代王的《新名詞溯源》、張維思的《詞源預測》、於敏的《古代漢語俗語詞源》等。、或多或少地從不同角度涉及了漢語詞匯的理據,給我們留下了寶貴的經驗。當然,這些著作主要涉及的是古代漢語詞匯,而沒有專門研究現代漢語詞匯理據的專著。近年來,孫昌緒先生、張先生和先生先後涉足這壹領域。1.3漢語詞既有理據性又有任意性,是同壹事物的兩面。”《向日葵》又叫《向日葵》、《日出花》、《荷花》,是文字的任意問題;但“向日葵”和“向日葵”都是因為其圓盤狀的頭經常朝向太陽而得名,而“珠聯璧合”則是因為其圓盤狀的頭看起來像壹朵蓮花,隨著太陽旋轉而得名,這是該詞的理據。再比如普通話的“花生”,濟南的“長壽果”,溫州的“落花生”,昆明的“花松”,梅縣的“香豆”,也是對動機與任意性關系的最好詮釋。詞是音義結合,任意性是指音義結合,理據性是指詞義形成的原因或依據。音義結合是任意的,用什麽音來稱呼什麽東西是有道理的。詞語的理據性和任意性因而是矛盾統壹的。不能用詞的任意性來否定詞的理據性,也不能用詞的理據性來否定詞的任意性。1.4漢語詞的理據和詞源關系密切。所以詞的理據也叫“詞源結構”。詞源是指詞的起源或歷史淵源。有些詞源學研究可以為解釋的理據提供壹些線索,有些則是解釋詞的理據。比如丁白:《唐書》“穿黃的是聖人,穿白的是山民。“也就是說,官員的衣服有各種顏色,平民的衣服是白色的。因此,普通人被稱為“白種人”、“丁白人”、“白種人”。(胡適珍《宇都》)膿腫:天花。據晉《肘急》記載,天花是漢代壹次戰爭中由俘虜傳播而來,故又稱“呂闖”。然而,並不是所有的詞源學研究都揭示了詞的理據。比如:紙老虎:《水滸傳》第25集,潘金蓮罵西門慶:“我閑著沒事就把拳頭當鳥嘴打死。著急的時候,沒用。看到紙老虎,妳也害怕。”這可能就是“紙老虎”壹詞的原型1904年5月,陳獨秀在《安徽日報》第4期上發表文章,他在文章中說:“那個腐敗的俄國鬼不過是壹只紙老虎,他有什麽可怕的!”這是最早使用“紙老虎”的例子。後來,1922,12年,蔡和森在《導報》第13期發表了《革命中的希臘》壹文,文中還稱英國及其代理人是“被人民揭穿了的紙老虎”。”1946年8月,毛澤東同誌在陜北延安同美國記者安娜·路易斯·斯特朗談話,說“壹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從此,“紙老虎”這個用來指看起來很強很兇,實際上很空虛很無力的人或事的詞就家喻戶曉了。觀看:《左傳》襄公二十九年,吳在魯國觀看音樂,看到舞蹈《韶書ò @ ①》時說:“好大的德行!如果天空中什麽都沒有,地球上也什麽都沒有。雖然它很賢惠,但是它的輕蔑加在它身上!小心點。如果他高興,我不敢自請。”後來因為“觀察”,對所見之物的完美贊不絕口。雞尾酒:英文Cocktail的直譯是指幾種酒混合果汁、香料等。詞的理據研究借鑒了詞源學,但不是壹回事。詞源學壹般側重於詞的起源或歷史來源,而不是詞的內部形式。詞源學研究中,有所謂的“俗詞源”或“俗詞源”,如“何首烏”。據說有個叫何的老人吃了這種藥,頭發變黑了,因此得名。“虎跑泉”,相傳壹只老虎用爪子刨地得到此泉,故名。流行的詞源多為牽強附會的推測或傳說,不能作為詞語的理據。1.5漢語詞的理據與詞的性質和語義結構密切相關。詞是音義的結合體,音是其外在形式,義是其內在形式。音義“融為壹體”,缺壹不可。石安世和詹仁鳳說:“語音和語義就像壹張紙的兩面。不管怎麽切,總有兩面。語音是形式,語義是內容。”(8)因此,任何詞都必須有音有義。如“春風”,chūnēng是音,“春風”是意。“阿q”kiù是語音,“魯迅小說《阿q正傳》中的主人公”是意思。在語言中,沒有聲音的意義和沒有意義的聲音是不存在的。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不同的音義組合起來形成不同的詞,有不同的理據。在漢語中,“教室”和“教堂”是兩個東西,前者是進行教學活動的房子,後者是進行宗教活動的房子(house在這裏引申為壹個地方)。“作者”和“作家”也可以做類似的分析。現代語言中,分詞大多是在原語言的基礎上,由壹定的語素按照壹定的構詞方法組合而成的合成詞和派生詞,所以都具有壹定的語義結構。語素“教”包含“教(或教)”和“宗教(如佛教、伊斯蘭教)”的語義,“師”和“堂”的語義相近,分別包含“房”和“堂”。詞語的語義結構是評論理據的基礎。然而,對詞的語義結構的分析是壹個極其復雜的問題。語言隨著社會的發展而發展。在語言發展的長河中,很多語素或詞從單義到多義,從本義到轉義,或者發生了各種變化。比如“飛”(fēi)的本義就是鳥或昆蟲在空中動翅膀。(《詩經·瀟雅·鴻雁》:《鴻雁飛報》)。後來被用來比喻“在空中漂浮或運動的物體”,形容“高空”、“高速”,表達“突然”、“毫無根據”的意思,所以我們在考察“飛雪”、“飛橋”、“飛災”、“八卦”(又稱“八卦”)時,當然在解說詞的理據上遇到的語義問題還不止這些。這只是壹個例子。二、漢語詞的基本理據類型2.1詞有理據,不同的詞有不同的理據。但總的來說,詞的理據可以根據詞義構成的原則進行分類。這種分類可以為解說詞的動機提供壹定的依據。張誌毅先生從普通語言學的角度,提出了詞的三種理據類型(自然型、習慣型、自然和習慣兩種類型)(9),對語言詞的理據分類有壹定的借鑒意義。但是對於具體的語言來說,是不完整的,因為每種語言都有自己的特點。特定語言中詞語的理據分類必須從該語言的實際出發,才能得到科學的分類結果。2.2根據初步調查分析,漢語詞語的理據主要有以下幾種:2.2.1模仿聲音給事物命名。如“杜鵑”、“蟬”、“蛞蝓”、“青蛙”,都是模仿。楊樹達《高級漢法》:“即飽時鳴者謂之雀,錯時鳴者謂之鵲,亞非鳴者謂之鴉,住岸者謂之雁。他像貓、鴨、蛐蛐、秦基烈,都是以自己的聲音命名的。”漢語中有很多表示事物聲音的擬聲詞,如風(嗚嗚,呼呼),雨(急促,滴答),雷(隆隆),狼嗥(哇),狗叫(汪),對這些擬聲詞的描寫就是詞的理據。這種類型早在《詩經》的《關雎鳩》、《侃侃伐譚》、《伐木丁丁》中就有所體現。其實感嘆詞也是在模仿聲音,比如“哈哈”、“哎喲”、“啊”、“唉”,其理據都屬於模仿聲音。音譯外語外來詞就是模仿其他民族語言中單詞的發音,比如“巧克力”、“莫斯科”。這些詞不屬於漢語擬聲詞,所以我們不能從它們的聲音來推斷它們的理據。2.2.2詞源有些事物、動作、性狀是通過意義類比和音變,用與之相關的事物、動作、性狀的名稱來命名的,從而形成詞與詞之間的語義音源關系,也明確標記了詞的理據。比如:從:從“根”。《說文》:“根木也。”《釋名與形》:“後足,太陽根,落於地下,任其如壹,如木根。”(“跟”和“根”屬於同壹個母文,同音。),發簪:從“叉”。說文:“叉,手指不對。”又曰:“岔者,枝也。”段玉裁註:“枝如手指交錯,故交叉。”名稱及首飾釋義:“柴、叉,狀如叉,亦由此得名。”(“叉”“釵”“叉”有兩個聲母,歌曲重疊。)梳篦:從“疏”到“密”。《楚辭》王逸註:“疏,望也。”《增雲》:“密,厚,疏。”《急篇》顏師古註:“梳子又大又粗,故管鬢者謂之梳子,齒疏;小而薄,故去虱者謂之比,齒更密。”格律,王力同源字典:“字書為‘畢’。”(“梳”與“疏”同屬壹族,同音,“篦”與“密”互相結合,脂類相反。)2.2.3特征任何事物或現象往往具有許多特征或標誌,如性質、形狀、功能、變化以及與其他事物的聯系等。名字是用來區分事物的符號。在給事物命名時,人們通常只選擇壹個特征或標誌作為依據。這種選擇是任意的,選擇不同的特征賦予單詞不同的動機。比如“黃豆”、“黃豆”、“圓豆”雖然指的是同壹個東西,但卻是以大小、顏色、形狀不同的特征來命名的。根據事物的性質命名,如癭、腌菜、軟件等。根據事物的形狀,如袋鼠、面條、刺猬、金字塔、人字形等。根據事物的功能(或性能)來命名,如銑床、轉椅、書架等。根據事物的顏色,如紅豆、紅棉(木棉)、白鐵(鍍鋅鐵)、白藥、黑板、綠卡、墨水等。根據事物之間的位置關系命名,如:西歐(在西歐)、南非(在南部非洲);陜西(陜縣西部)、河北(黃河以北)、嶽陽(太嶽山以南)、洛陽(洛水以北)。這些類型中的壹些被擴展以指示時間、年齡、等級等。,如“下田”、“前天”、“高級”、“中產”、“將軍”、“中尉”。因為根據事物的特點給事物命名是最直接反映事物本質的方式,而且命名的詞語簡潔易懂,所以漢語詞匯中具有特征理據的詞語比其他類型的多,而且多為形式復合詞。2.2.4替代這種類型的特點是用事物或現象的突出特征替代現象本身。比如青衣:戲曲中的人物名字。扮演壹個莊重的中青年婦女,因穿藍色襯衫而得名。水龍頭:自來水管出口處的開關,因傳說中的龍頭而得名。馬上:“馬是最快的,通俗的說法就是馬上,蓋也取迅捷之意。”(老辭海)“馬上”是指馬馬上就要上馬,馬上就要到達,所以用來表示“馬上”。從廣義上講,替代型似乎可以歸為特征型,因為兩者都是以特征命名的。但深入分析就看出了兩者的區別:特性是指借助事物的特性,而替代是直接用事物突出的特性來代替事物;特征型是根據客觀事物的具體特征來如實描述,替代型是通過誇張和修飾來給事物命名。比如“紅豆”指的是壹顆紅豆,而“龍頭”不是龍頭。前者的動機是特征性的,後者是選擇性的。再比如“花臉”(傳統戲曲角色)、“猴頭菇”(壹種可食用的Xù n @ ②)、“虎口”(拇指和食指相連的地方)。2.2.5典故在中國詩詞中,用典的風氣很盛,很多典故都是照搬過來用來構詞的,所以要在構詞的典故中探究其理據。比如《閑居》:晉代潘嶽辭官寫《閑居賦》。後來他說因為沒有工作,在家閑著。(詳見《晉書·潘嶽傳》)衛道:漢高祖死後,上臺,培植魯勢力。死後,太尉奪取了魯的兵權。在軍隊裏,他說:“扶魯右邊(露右臂),扶劉左邊。”軍隊是左派。之後就叫部分支持。(詳見《史記·呂後》:“楚人壹生獻給鄭。子宋和他兒子的家人見面時,子公(即子宋——首領)的食指動起來給兒子的家人看,說:‘我有壹天這樣做,就要嘗嘗那股怪味。’.....又吃大夫鯰魚,名曰子和也。子貢壹怒之下,把丁弄到手,嘗了嘗。【染指】後謂得到自己不應得的好處。(詳見《左傳·弓玄四年》。)其他的,如“推敲”、“糟粕”、“知己”、“約束”、“捏造”,都是典故,典故是其動因。2.2.6縮略短語由詞組成,也可以縮略成詞,即縮略詞(或簡稱)。例如,“中國指南——中程導彈媒體——媒體三秋——秋收、秋耕、秋播”的原型就是該詞的理據。隨著時間的推移和頻繁的使用,壹些縮略詞的原型逐漸被遺忘或很少使用。現在壹般只用“衣架”,不用“衣架”;只說“糧庫”,不說“糧庫”;只說“合資”,不說“聯合經營”;只說“外商”,不說“外商”之類的。這種現象目前有很大的發展趨勢,也使得詞的理據更加隱晦。2.2.7禁忌型所有的語言都有各種各樣的禁忌詞,即所謂的語言“禁忌”(英文禁忌的音譯)。禁忌主要來源於迷信。比如月末:正月。它的命名是為了避免秦始皇在政治上取得勝利的名字。幸運:舌頭。在四川地區,“舌”字在舊社會是禁忌,因為“舌”與“折”、“折錢”諧音。所以“豬(牛)舌”叫“豬(牛)吉”。筷子:原名筷子。舊時江浙船夫最忌諱“居”字。因為“筷子”和“住宅”是同音異義詞,說“筷子”就會聯想到“住宅”。他們不希望船停留,但他們希望船快,所以他們叫它筷子。後來被冠以“筷子”的後綴。再比如,有的人用“蛋”來罵人,比如“混蛋”、“倒蛋”、“扯蛋”、“混蛋”。這是因為“蛋”指的是睪丸,是男性生殖器的壹部分,有褻瀆和詛咒的意思。因此,在某些地區,“蛋”這個詞是禁忌。雞蛋叫“雞”“銀杏”,炒雞蛋叫“鋪黃菜”,“蛋花湯”叫“桂花湯”。死亡是人最忌諱的。為了避免“死”字的不祥陰影,漢語中產生了相當數量的“死”的同義詞。如“病死”、“過世”、“舊事”、“厭世”、“棄養”、“捐房”、“棄堂帳”、“遷神”、“遷離”,這些都是文人階層“死”的代名詞。其他用來指死亡的詞有:死、死、來世、死、死、死、升天、死、長辭、安息、老去、逝去。據統計,由於禁忌,漢語中有200多個“死”的代名詞。推而廣之,與“死”有關的詞語也是禁忌,比如棺材叫“壽木”,死者穿的衣服叫“壽衣”,太平間叫“太平間”。這類禁忌語的理據壹般要聯系禁忌的內容來解釋。2.3為了揭示漢語詞匯理據的類型,我們從不同角度進行了上述歸納和分析,但事情是復雜的,上述類型未必涵蓋所有漢語詞匯的理據,各種類型之間往往存在壹些重疊。此外,可能還有其他類型的動機。這裏只是初步勾勒壹下漢語詞的理據類型。總之,詞的理據是由壹定的社會群體確立的。漢語中很多在基礎詞匯基礎上形成的詞有理有據,而原詞卻難以探究其理據,從而形成了漢語詞有理有據與無理取鬧的矛盾統壹體。如果我們教條地追求壹切言語的動機,那將是徒勞無益的,我們將走進自己設定的“怪圈”;如果不去探究有理有據的詞語產生的根源,僅僅停留在“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的低層次,就無法領略漢語詞語的“無限風光”。研究漢語詞匯的理據具有重要意義,但詞匯的理據是壹個非常復雜的問題。因為漢語歷史悠久,隨著社會的進步,人們的認識不斷加深,漢語的語音和詞匯也在不斷發展變化。壹些原詞的理據已經難以考證,在原詞的基礎上出現了復合詞和派生詞。這些復合詞和派生詞作為構詞成分構成新詞,使得漢語詞匯的理據逐漸模糊。近年來,隨著改革開放的浪潮,漢語詞匯數量大大增加,大量外來詞湧入。壹些新造詞往往受到外來詞的影響,形成了壹些“混血兒”(如“巴士”——大巴士,“真酷”——的確良),在壹定程度上幹擾了漢語詞的理據研究,使漢語詞的理據更加隱晦。此外,縮略詞的大量出現也對漢語詞匯的理據研究產生了影響。.....以上都給壹些漢語詞匯的理據蒙上了壹層薄薄的面紗,使其更加撲朔迷離。但是,如果揭開這層面紗,讓模糊的理據變得清晰易懂,漢語詞匯理據的豐富內涵就會顯現出來。它可以使我們了解漢語詞匯深刻的文化內涵,指導我們在更高的層次和更深的意義上理解和使用語言。研究漢語詞匯的理據和類型,對於揭示漢語的內在發展規律,對於祖國語言的健康發展,對於中華民族輝煌的歷史文化都具有重要意義。漢語詞匯的理據值得進壹步探討。註:(1)中國語言學詞典P271,江西教育出版社,1991。(2)孫昌緒《漢語詞匯》P69,吉林人民出版社,1956。(3)應緒爾《普通語言學教程》P36,商務印書館,1980。④《論語正義顏淵》P274,上海齋藤優子集成書店,1986。⑤《孟子正義·滕文公》P202,同上。(6)《墨子閑情·夏靜》P195,同上。(7)《荀姬子鄭傑銘》P279,同上。(8)史安石、詹仁鳳《語言學概論》,P62,高等教育出版社,1988。(9)張誌毅《詞的理據》,見《語言教學與研究》1990,第3期..【主編白萬柱】字體未存字註釋:@ ①原字竹頭下切@ ②原字下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