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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濤與詩人元稹的愛情故事

唐代樂妓薛濤,才華橫溢,艷麗動人。《唐人全詩》載有關於她的介紹:“字(薛濤)是長安好姑娘洪都,隨父遊歷四川,故作樂師。辯智與詩,林中有風。"

薛濤生於大歷五年(公元770年),到70歲時,已經是詩詞書法的行家裏手。在我八九歲的時候,父親指著院子裏的壹棵梧桐樹說:“院子裏是壹棵古老的梧桐樹,聳入雲中。”她回答說:“樹枝歡迎南北的鳥兒,樹葉把它們送到風中。”後來這句話變成了預言。父親去世,她舉目無親,聯句中的“枝葉”竟然是她墮落的寫照。

因為父親的去世,薛濤和母親沒有了依靠,日子過得很艱難,她只好早早加入了音樂社,成為了壹名官妓。唐朝時,各衙門、軍鎮都有樂官,其中住著官妓。他們專門為政府服務,表演藝術,甚至為私人服務。當時成都地方最高長官衛高特別賞識薛濤,經常命她斟酒唱歌,接見客人,甚至可能成為私人秘書。魏高亦準備請朝廷任命薛濤為“校書郎”。雖然它沒有被批準,但人們從此給她起了個綽號叫“女孩的教科書”。

秀才胡曾贈薛曰:“萬裏橋有女書,枇杷花住閉門。掃眉知道多少,不如領春風。”薛濤愛連帥,或和唱,出入車,詩達四方。求道的人很多。白居易贈薛詩壹首,曰:“若似易得排中,則猶隔武陵西。”委婉中透露出壹種仰慕之情。

杜牧送薛濤的詩《白周萍》寫得更直白:“飛鳥飛紅,亭臺折紫花。溪初,光清,秋色清華。沒有太大的阻力,我是不會承受霧霾的。”

雖然薛濤整天出入豪門,以詩為友,給人以快樂自然的形象,但她對自己的詩人妓女生涯早已相當厭倦。38歲那年,她終於遇到了這輩子唯壹真正愛過的人——詩人元稹,開始了壹段刻骨銘心的戀情。

元稹(779—831),河南人。9歲會寫字,65,438+06歲是紀,24歲被授予省校書記壹職,28歲在部裏第壹個采取對策。他是中唐時期與白居易齊名的詩人,素有“白元”之稱。當時薛濤在詩壇小有名氣,這讓元稹很佩服他,但他只恨。直到元和四年(809)被任命為禦史的元稹,才有機會請人認識薛濤。兩人壹見鐘情,相見恨晚,同時墜入愛河。

雖然薛濤是個妓女,但她壹直很誠實。這壹次,壹切都不同了。在遇見元稹的那個晚上,她把自己毫無保留的交給了心愛的人。第二天早上起來,因為真情流露,寫了壹首《池上雙鳥》:

兩棲綠池上,黃昏飛返;

同心荷葉之間的日子將會更加忙碌。

詩表達了對美好生活的向往,奏響了追求真摯感情的心曲。元稹也被薛濤的美好情意深深陶醉,他留下的壹首詩記錄了這樣壹件事:

每個人都有詩情畫意,唯獨我知道那精致的風景;

月夜繁花似錦,雨期柳題壹曲。

薛原交往了壹年多,度過了壹年的親密時光,形成了真愛。然而,他們終究是萍水相逢,回到京都,不得不含淚分手。元稹回到長安後,從客戶端給薛濤發來壹段旋律:

晉江滑美,孕育了文君、薛濤;

言如鸚鵡舌,文章分鳳毛。

客人壹個接壹個不再多寫,眾欲夢刀;

離別之後,相思隔煙水,葛花五雲高。

元稹迷戀薛濤的才華,暗暗驚嘆,同時也表達了對愛情的向往,可見他對當年在成都的那段纏綿歲月還是相當真誠的。

薛濤在《送別》詩中也描寫了分手後的情景:“我知道妳未轉秦觀騎,日照千門掩袖而泣。閨房不知道什麽軍事,卻還在月高的王宓樓上。”從詩中可以推斷,他們分手時,元稹答應出差後回來成都與薛濤團聚。但世事難料,實際情況並不像約定的那樣,這讓薛濤只能遠遠望著長安,捂著袖子唉聲嘆氣。

從此,山路難越,道路不通,元稹仕途坎坷,為官無定所。十年,先主東臺,任浙西觀察員,後奉召回京。後來被貶到江陵府參軍。不久,白居易也因得罪權貴被貶江州,元稹受牽連,調任通州司馬。

在如此頻繁的調動中,比薛濤小9歲的元稹自然無法堅守自己的愛情。再加上唐代並未禁止官員與青樓女子的交往,袁遷居他處是必然的。雖然分手後,兩人也保持著筆墨往來,但在元稹這邊,似乎只是應付,並沒有像那天承諾的那樣。

時光飛逝如水,漸漸帶走了薛濤心中對愛人的希望。12年後,薛濤知道不能再等了。經過這次忽冷忽熱的轉折,薛濤抑郁了,壹直沒有結婚。過去通信領域的風光,隨著美人與美人的逝去,漸漸遠去。已近暮年的薛濤,索性在遠郊建了壹座吟詩樓,將自己裝扮成女道士,隱居在樓中,遠離繁華如夢的交際場所,以詩拜謁。全唐詩說薛濤“暮年退隱浣花溪,穿冠服”。薛濤經常以兩種形式寫詩,即節奏和獨特風格。因為當時流傳的筆記篇幅太大,薛濤愛紅,所以創作了絳紅筆記,取名《薛濤筆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