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認為詩歌的最高境界是“詩盡味絕”。《翟成詩話》主要從語言形式和思想內容兩個方面論述“詩味”。
(壹)語言形式,註重句法
句法是指歌詞和句子之間的組合規則。楊萬裏不僅創作句法形式靈活多樣的詩歌,而且在詩歌創作中更加註重句法。在他看來,句法是詩歌方法的基石,尤其是江西詩派的句法。誠齋詩話記錄了他學習句法的經歷。
1.句法簡潔,但內涵豐富,意義深刻的詩歌。
楊萬裏舉出具體事例,反復說明要用最少的語言壓縮豐富的含義。要做到“詩盡味絕,味永恒”,就要在有限的壹首詩內盡可能多地表達思想性。
2.我認為詩歌應該是奇奇怪怪,有驚人的句子,這就要求詩歌要有想象力,要有詩意。
首先是詩意的陌生。用奇特的想象力將平凡的事物陌生化、畸形化,如大膽想象“袖中東海”、“女媧煉石補天,使秋雨石破天驚。”其次,采用詞語錯配的方式,產生奇特的效果,利用詞語之間不確定的意義聯系激發讀者的想象力,從而參與意境的創造。
3.註意成語典故的融會貫通。
《程齋詩話》中翻案的方法可分為兩種:壹種可稱為“反故事法”,指的是對有古籍出處的故事或文字,運用反向或否定的語言勢,改造出新的思想境界;另壹種可稱為“反韻文法”,指翻出或否定前人或他人的詩,以示新意。比如蘇軾在杜甫“驀然憶往事,秋井崩”的詩前加了“為什麽”二字,其意義高於杜甫的詩。至於翻案的方法,作者在詩中舉了很多例子。比如規則12,作者說“羞於短發吹掉帽子,對別人微笑就是皇冠。”把壹件事的跌宕起伏結合起來,是最奇妙的方法,孟佳把掉帽子當浪漫,少陵把掉帽子當浪漫,翻古代公案。筆者認為翻案法可以使詩歌更加婉約美妙,是學習詩歌應該掌握的技巧。
(二)思想性,強調詩歌教學。
楊萬裏以儒家理想人格為準則,具有高度的社會責任感和使命感。因此,他全面繼承了儒家關於詩歌本質的壹些思想,同時也註意到了詩歌固有的審美特征。他認為詩歌是糾正壞事的工具,應該起到美刺的作用。因此,他所倡導的趣味之外的趣味,不僅僅是技巧風格的問題,也屬於詩歌價值的範疇。其實這體現了儒家溫柔敦厚的詩教。
楊萬裏對晚唐的推崇,真的是贊美了含蓄筆法的詩意,意境深遠,溫柔敦厚。詩歌要發揮教育作用,詩人必須有崇高的社會責任感和使命感,必須有從世俗中自拔的骨氣,不能隨波逐流。楊萬裏極力主張作家要胸懷天下,不畏庸俗,敢於直言進諫,認為這才是詩歌的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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