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時,汴京有個陳舍人,偶然得到壹部舊版杜甫詩集,他是個寶。但由於這本書保存不佳,很多詩裏的字都脫落了。有壹次,陳老師讀《送蔡校尉詩》時,發現“壹鳥輕,壹槍急千人喚”這句話中的“鳥”字後少了壹個字。仔細考慮之後,他始終說不出那是什麽。
有壹天,他在和幾個詩友談論詩歌的時候,提出了這個問題,希望大家能編壹個最貼切的詞。有人寫了“疾”字,認為是對蔡快速而輕快的縱跳的最好表達。有人覺得不好,因為上壹句的“病”字和下壹句的“急”字讀音和意義太接近,顯得有點重復。還有人寫了“度”字,但陳舍人認為“度”字用在這裏太生硬,沒有表現出輕如鳥的特點。甚至有人建議用“降”、“升”、“降”這些詞,但大家都不滿意。
後來,陳先生在別處找到壹部比較完整的杜甫詩集,翻到《送蔡詩》,原來那句是“壹鳥更輕”用“郭”字來形容蔡隊長跳得又高又快,像壹只鳥在眼前飛來飛去,確實貼切。
2.紅杏的枝條在春天。
宋代宋祁《玉樓春,東城更好春》中有壹句話:“紅杏枝頭滿春”。後世批評家對“鬧”字推崇備至,劉體仁《堂上七賦釋》說:“紅杏枝頭春鬧,‘鬧’字千古無雙。”因為這個“鬧”字生動地表達了春天的生動景色,勾起了讀者的無限遐想,即紅杏枝頭的春天是什麽意思,最終使人以壹個小小的視角想到了春天的全部意義。從而突出整個字的境界。所以到了近代,王國維在《人間花刺》中這樣評價這個詞:“有壹個字‘鬧’,境界全出。”
3.魯迅詩原句:眼見同行成新鬼,怒刀尋小詩。
改句:忍看同行成新鬼,怒尋刀下詩。
這是魯迅先生為悼念年輕的革命者而寫的壹首詩。作者將“眼”字改為“忍”,寫出了被壓抑的怨恨。變“邊緣”為“集群”,在程度和氛圍上強化了惡劣的白色恐怖和鬥爭環境。
4.張喜安《仙女》裏有壹句話:“雲破月花影。”
“農”字完整地出來了,作者張喜安抓住“農”字強調它在創造意境中的作用,從而使整個句子生動、活潑、清新,把感情融於其中,把景物擬人化,從而創造出壹種意境曖昧、情景交融的審美境界。達到了煉字的最高境界,即“壹字警之,可使整句奇”,“壹字而盡,境界盡出”。
5.唐代,任凡夜宿臺州金子峰寺,在寺壁上題詩“新秋極爽,鶴轉松露落衣。前峰映壹江,僧開翠微竹樓。”他走了幾十裏路後,覺得“半條河”比“壹條河”更貼切、更現實。忙返回殿中修改,但到了殿中,卻發現有人把“壹”字改成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