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非常重要的印象和經歷在詩歌中可能根本沒有位置。"我的理解是,詩人主張盡量減少詩歌中的個人經歷(個性化),轉而大量使用典故(歷史檢驗過的經歷,比較客觀)來表達“特殊的感情”。
比如:庾信的《準永懷》(第十壹部),其中“文典控訴”
”搖秋為氣,悲憤不已。哭幹了湖南茭白,哭壞了祁良成。天亡則怒,日則悲。彩虹照基地,星夜落營盤。楚歌恨歌,南風盡死。妳面前壹杯酒,妳之後誰會出名。”
每句話都用典故。看不懂典故,就看不出詩人的“特殊感情”。艾略特的《荒原》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