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陸遊本人卻不這麽認為,或者說他不重視文章和詩詞,壹直以自己為尊,或者說壹直以自己為北伐名將和中興名臣為尊。他很崇拜三國時期蜀漢宰相諸葛亮,認為諸葛亮的忠誠和功績是歷史上少有的。許多詩詞文章反復提到諸葛亮,稱贊他“為人師表,真名如壹千年”,同時寄托了他出兵北伐的心願。正是因為這種極其強烈的欲望,他才不顧壹切個人偏見和朋友情誼。他支持他,只是因為漢儀主張北伐,也正因為如此,他與反對北伐的朋友,如朱等人失去了友誼,被當朝許多文人所恨。後來,在他的詩中,人們看到了大量關於北伐和參軍的篇幅。即使到了晚年隱居之後,回憶起在南鄭軍中輔佐王彥北伐的壯舉,尤其是在《漢宮春》這首歌裏,他對自己的文采十分得意。“雕箭彎弓,憶鷹古基,斷虎江河。”吹暮至野帳,雪壓綠氈。滴著醉墨,看著龍蛇飛檐走壁。人若犯錯,其詩稍有微詞,便會超脫壹時。“詩人的才華為人們所知,但他不止壹次提到自己在南鄭打獵時獨自打死了老虎。可見詩人自己以為“詩會短,才華超脫壹時”,並非他人“虛妄之言”。他不止壹次在抒情詩中提到,自己最大的理想是“萬歷謀封侯時,乘馬守涼州”。他雖然表現出功利的思想,但實際上功名的取得必然是由於他卓越的軍事成就,骨子裏還是“何不直入黃龍府,與君子共飲!”愛國,愛國。而南宋統治者既沒有能力也沒有欲望收復失地。“腰間之箭已枯久,現題詞已遲。”他從前方調到後方成都的時候,也夢想著“官位在那裏,名利不靠天信。”甚至當他對自己的成就完全失望時,他也懷疑自己的詩人身份。《劍門路遇小雨》詩中說:“衣服上的灰塵和酒漬,使妳處處消失。這是詩人嗎?”細雨中騎驢入劍門關!"
在這壹點上,任何當代人或後人都比陸遊本人看得更清楚:他只能是壹個詩人。這可以和與他幾乎同時代的另壹位詩人辛棄疾相提並論。雖然後人也視辛棄疾為詩人,但辛更在意他在軍事領域的地位。與陸遊不同,辛棄疾年輕時以從軍為生。他的軍事才能,如屢遭貶謫,重歸軍中要職,使他的長短句不時表現出另壹種無奈、不堪甚至是負面的情緒,因為朝廷不能用其才,同僚嫉妒、暗中中傷,北伐收復失地無望,如《那是因為辛棄疾在軍中久了,真正知道北伐不易,收復不易。陸遊除了在南鄭的幾年軍旅生涯外,始終是壹名文官,他以為只要委以重任,就能收復失地,壹舉成名,實現以戰功封侯的夢想。因此,晚年的詩歌表現出比辛詞更積極樂觀的傾向。
陸遊死不瞑目,於是寫下了世世代代傳唱不絕的《秀兒》這首詩。可惜當時的文學還不能像今天的詩人、作家壹樣,被視為壹種職業或職業。當然,還有壹位偉大的詩人李白,他與陸遊更為相似。後人稱他為“詩人仙子”,但他也懷著濟世救民的理想,並不以身為詩人為榮。但他真的當不了官,就把傳說當回事。只要他要高力士脫靴,楊的磨刀也太露骨了。從政做官就是在關系網中謀生,尤其是在國家壹切都取決於君王喜怒哀樂的封建社會。以知識分子的傲氣,上下關系如何能體諒?如果沒有住的地方,怎麽實現自己的抱負?幾千代人來說,有哪個成大事者不會背負屈辱的包袱?即使是當代偉人周恩來也不例外。說實話,用文人治國可能更糟糕,比如南唐皇後李煜,其詞婉約動人;比如北宋亡國之君趙構,他寫的瘦金體很漂亮,壹筆壹畫很傳神。如果妳是壹個普通人,那真的無可挑剔,但作為壹國之君,妳不僅錯過了自己,也錯過了整個世界,平添了無限的悲劇。陸遊之所以成為今天的陸遊,不僅是文壇公認的大詩人,而且因為他無償的愛國情懷而被千古傳唱,這確實得益於他沒能成為政治家、軍事家。
以上只能算是提供壹點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