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奸臣之路不是壹蹴而就的。這需要見風使舵的阿諛奉承和以羅誌的罪名陷害忠良的能力。當然,他臉皮厚。
秦檜花了19年,賈似道花了37年。就連演技了得的嚴嵩,也得到了“好兒子”嚴世蕃的輔佐,用了20多年才擠進了《明朝奸臣傳》。可見這條路走的並不是那麽順利。但明末壹個叫阮大鋮的人,以“直升機”的速度,成功抓住明朝的尾巴,把自己的名字寫進了《奸臣傳》,還是大結局。
嗯,阮大鋮前後為官時間加起來只有兩年,在武宗末年做了幾天官。崇禎初年,因依附魏忠賢,被革職在家。崇禎執政的17年,官場上基本沒有他的事。阮大鋮不死心,壹直想著做官的機會,到南明洪光時又被錄用了。弘光政權勉強存在了壹年,也是在這壹年,他才得以大展宏圖,力爭成為《奸臣傳》中的最後壹個。阮大鋮生活在明末,他當然不會是第壹名。成為最後壹個已經足夠了。個人認為,清朝的歷史學家會把《明朝漢奸傳》排在最末,語帶諷刺:“妳看,妳大明死在這種小人物手裏,弘光政權短短壹年就出了壹個大漢奸。”
提到阮大鋮,讓人又愛又恨。他們在痛恨阮大鋮興亡的時候,手握大權,卻以羅誌的罪名來報復林東黨員,排擠社會上的老實人,勾結馬士英危害朝廷。南京失陷前,他們偷偷調戲清軍。他也不是壹無是處,很難否認他的才華。他不僅詩歌寫得好,而且也有可以用於戲曲創作的作品。他本來是秀才,家裏有錢了,就建了個專業劇團,唱他的戲。他是壹名歌劇作家。《桃花扇》中的燕子箋是阮所作。典型的有才無德。無德無才,估計他掀不起風浪。關鍵是他無德無才,是壹套東西。壹旦得勢,他不在乎妳的皇帝能不能活到幾何,他會先報當年之仇。
清朝康熙年間,孔任尚在他的《桃花扇》(壹部關於南明興衰的歷史劇)中寫了壹段對話:
打他的時候,阮大鋮大概50歲左右,半百個人都這樣恨他。
1.背叛了黨,投入了閻黨的懷抱。
阮大鋮原本屬於林東黨。他是林東黨員高攀龍的學生,與老鄉左光鬥關系很好。
有壹天,朝中有壹個監工的職位空缺,需要壹個蘿蔔。左光鬥想把這個好東西送給老鄉阮大成。而等則認為阮輕佻,不可靠,不能委以重任。阮聽說有人阻礙他的事業發展,懷恨在心,便暗中向魏忠賢獻殷勤,在魏的幫助下當上了監工。從此,阮與黨決裂,忠實地追隨魏左右。
好景不長。崇禎繼位不久,魏忠賢失陷。他也被作為反黨人物開除,回到了家鄉。因為他的所作所為,不被家人允許,帶著家人去了南京,所以後來被打了。
2.東山再起:大力報復林東黨和社會復興黨人。
京畿被攻破後,斧王和朱友松在馬士英的幫助下登基,建立了弘光政權,確立了馬士英的國家大事總攬。他與阮同年考中科舉,私交甚好,德行不佳。馬士英剛做了壹個月的帝國,還沒做出什麽成績,所以他想賄賂老板往上爬。被發展起來後,他自然不會忘記自己的兄弟阮,於是在他和阮的交往中花了很多錢打通關節後,阮大鋮被投入使用,成了兵部尚書。
阮大鋮的到來只是黨和復社文人噩夢的開始。當他成為壹名官員時,他要麽為國家服務,幫助洪光收復北方,要麽報復和發泄他的不滿。
上任後不久,羅誌被指控。對於那些用“倒案”攻擊他的人,他炮制了壹個“順案”,栽贓到黨員廣的頭上。李自成建立了大順政權。廣從北京來到南京,顯然是李的特務。阮、馬乘機彈劾光恒,誣陷逮捕了左光鬥的弟弟左光憲。這個人有多記仇?畢竟左光鬥想到了給他壹份肥差。再說,左廣可以先招壹個好將軍,等國家用人的時候,把他抓起來。誰來打?抱歉,那不是他的問題。在阮眼裏,復仇是第壹位的。
就連那些在夫子廟前打他的文人,以及後來巴結他的錢,也沒有逃過受害者的壹劫。資料顯示,阮大鋮為了發泄個人的怒火,將南明名將、對他不聞不問的馬士英、高鴻圖列入黑名單。只要的勢力存在,阮就是禍害。林東黨聯合左良玉發動內亂。在“峻青壹方”被清除的正是這兩個惡棍。朝鮮有這樣的叛徒,怎麽能治理好國家呢?
3.賣家為了榮耀向清軍投降,幽默地死去。
1645年5月,清軍入侵揚州,洪光皇帝腳底抹油逃跑。阮大鋮壹邊逃亡,壹邊聯系清軍,表示願意效忠清軍。聽說清軍打到錢塘了,他剃了頭發,紮了辮子,跪下來等清軍。
投降後,他誠懇地說了壹句“我最熟悉南京,我會在前面為貝勒開路”,繼續隨清軍南下。
在路上,我沒有忘記自己的表現。路過仙霞嶺的時候,清將軍騎在馬上,慢慢地走著。他堅持跳下馬,壹路小跑。他還嬉皮笑臉的說:“我家老頭子比妳們這幫人精神多了。”估計是那些將軍沒註意到這個薄情厚臉皮的小人,放了他。他在前面壹會兒跳過山,清軍在後面小心翼翼地走著。當他們到達目的地時,發現阮已經死了,惡有惡報,最終以壹個黑色幽默的死亡結束了自己可惡可恨的壹生。
阮大鋮,終其壹生,掙紮著擠進奸臣傳,害了忠義,害了天下,最後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了代價。他死後沒有像樣的墓地,家鄉人也不願意承認他的存在。這是邪惡之花,邪惡之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