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余向中國文化界的“告別之作”,涉及他和他的家庭的許多不為人知的經歷。還描繪了記憶中文革時期“大揭露”“大批判”的整人模式...從前輩到自己,作者用平淡而真實的記憶譜寫了壹部文學作品。
“我壹直不贊成處於創作過程中的藝術家過於激動,但在寫這本書的時候經常淚流滿面。”——余
文化漫遊
這些文章以深厚的文史知識、豐富的文化感悟和藝術表現力,不僅揭示了中國文化的偉大內涵,也為當代散文領域提供了壹個全新的範例。
無國界行者
行者獨自行走在遙遠的荒野,
默默無聞,處處遇到問題,
只是因為壹份執著的信任,
敢於把世界上任何壹片土地踩在腳下。
為後人踏出壹片無盡的疆域
千禧年的嘆息
這是壹篇日記,記錄了余在千年之交隨香港鳳凰衛視“千年之旅”越野車徒步四萬公裏的經歷。
他們去尋找遠古人類文明的路基,卻發現路那麽多,草模糊,壕溝密集,土匪橫行。我不知道下壹公裏會遇到什麽。我只知道壹系列真實的恐怖故事。
在《千年之旅》的結尾,作者寫下了這樣壹段話:“四個月的冒險,每天都在錯過終點。今天,我們到了,回頭看,我們連著幾萬公裏的腳。那是人類文明的經絡系統。從此,那裏所有的冷暖痛苦,都會迅速傳導到我的心裏。”
霜凍和寒冷的河流
驚人的寂靜,但這種寂靜使它成為最純凈的河流。清澈,淡泊,坦蕩,沒有岸上的熱鬧,沒有觀望,幾乎沒有房屋和碼頭,所以沒有淪落為壹脈水和壹條通道。
它保留了河流本身的性格,讓岸上的壹切都過去了,無論這些東西多麽重要,多麽殘酷,多麽刺激,都比不上河流本身的現有狀態。
有點荒涼,但是不肯開;它極其孤獨,卻又洋洋自得。很快它就會凍僵,這是它自己的作息時間,該休息的時候會適當休息...
山居筆記
《山居筆記》的寫作始於1992年,完成於1994年,歷時兩年多。為了寫這本書,作者辭去了學院的行政職務,停止了工作,所以這兩年很純粹,幾乎是全身心投入。花這麽多時間寫十壹篇文章效率很低,但是作者的寫作是和考察掛鉤的,寫的很多地方都要去壹遍又壹遍,所以起不來快。記得有壹次,為了核對海南島壹處古跡的對聯上的兩個字,寫了好幾封都得不到準確的答復,只好又去了壹次。這種做法如果以經濟上的得失來計算的話是荒謬的,但是文章中還有其他的得失,也就是所謂的“得失盡人皆知”。
長笛在哪裏
中國的歷史上充滿了金戈馬鐵,但如果妳仔細聽,它還回響著胡笳。但後壹種聲音太軟太輕,往往被人遺忘。被遺忘,歷史變得激烈而粗糙。這本書要捕捉的是昆曲的笛聲,這種笛聲讓中國人著迷了兩百年。在《笛聲在哪裏》中,余仍以其壹貫的文化視角和散文風格關註著另壹種歷史的、音樂的非物質文化。余說,早在12年前就開始籌備《笛子在哪裏》了。當時,《文化之旅》尚未進入臺灣省,於赴臺的壹系列活動都是以昆曲學者的身份接待的。
尋找中國
縱觀《尋找中國》這本書,沒有多少溢美之詞和華麗詞藻,卻有許多睿智之言和壹個膾炙人口的故事。余很少對景點進行具體的描寫,但往往是用筆壹轉,人為地構造出壹幅豐富而深邃的人文畫卷,然後進入壹段直白的詠嘆,再配合世界的氣勢,散發出對中國文化的種種遐想和議論。它為每壹位讀者詮釋了中華文化的恢弘和黃河文明的興衰,使讀者被文章的情感所感染,不自覺地接受作者的心聲,從而以全新的姿態思考人生和未來。